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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乡下女人

女人支撑着这个世界,乡村女人也一样。没有女人就没有这个伟大的民族,没有女人生活就会暗淡,人类就会断代灭迹,人间再也没有色彩和情趣。

没有乡村女人就没有城市女人。

一切都需要女人的奉献,可往往女人活得最累,她们身上驮着的负荷太重,他们是背着沉重的磨盘爬山的人群。面对人们对女人过多的索取和指责,女人们是怎样在生活的漩涡里坚强地生存的?

写不尽的女人哟。

花嫂

相处几年,如今无人知道她的真名。只缘她与老成哥年岁悬一截,都叫她花嫂。花嫂是跑外场的角色。

据说她十八岁水灵年华时,家里冒不起烟火,爹娘就把她托给媒人。后来老成哥家就驮去麦子一斗,二升绿豆把她娶过来,她拧着身子狠哭了几日,最末还是吞下委屈的泪水与老成哥耍日月。等生下一双儿女,她才晓得老成哥大她十三岁。为这事花嫂又闹腾些时日,惹恼了老成哥,火气冒出来:“老子拿粮食换的你!”

花嫂皱紧眉头喘过一阵粗气,终把脾气咽进肚里。于是花嫂就有了许多主意在眸子里转悠。

“俺算信神丢了香,屈死说不清。以后本份给你搅稀稠,俺认了。不过你也得听俺的,依你怕是要把日子丢到别人后头。”花嫂一肚子心思说。

“女人生就软骨头,吃硬教调。”老成哥心里说。“中!几亩地我拨拉,你跑外场。我就不信女人能当墒。”老成哥撂下话,心里也巴望女人能弄出个体面来。

花嫂揽下了多是男人的差事。

家有人来客往,花嫂展眉照应,烟酒加巧舌,从不吝啬,务弄出个亲戚朋友盈门,家庭活泛起色。就连扫帚戴帽的官,踏门槛催粮派款,也总是先被花嫂用烟堵嘴,好话拂耳,滋滋乐而往返。凡遇家庭开支,小日子总是在花嫂指尖上掐着过。

几年间,花嫂把个小家领得有板有眼,外场跑得圆绰,乐得老成哥叉腿歪着身子笑:“是当墒的料!”

渐渐地,花嫂觉得窝家活不出个能耐,就想到外边闯荡,农活闲下来,田野里扫过似的净,害瘟疫般缺少生气,晚饭后冷风围着村子吼,把人困在屋里不安生,花嫂偎紧老成哥:“俺想出去跑生意。”

“恁淡,就凭你那仨俩本事?”

“不够使?”

“女人在外混荡保不准哩。”

“女人有时比男人挣钱容易。”

老成哥翻转身,瞪直房顶有些时辰,忽地歪过身子:“真中?”

“俺想着行。”

“凭啥?”

“凭着俺的心眼,还有气力,放心,俺绝不会挣不清白的钱。”

老成哥“呼哧”喷出一口粗气,点点下巴。

风雪天里,老成哥送花嫂上了路。村后的坡脊上,花嫂挡了男人:“回吧,家里撇给你了。”

老成哥站在雪地里,望定被花绿棉装裹严的女人欢实地离去,心忽有启动,想喊。女人的身影已扭过山嘴,漫进了茫茫的雪雾……

花嫂一去几个月,再没有返家。等开春地里有了活路,仍不见音信,老成哥的脸肉就抖出许多花样。

起初,老成哥肚里憋着气,攥紧拳头,等着花嫂回来,要实实给个整治。后来老成哥就泄了不少脾气,暗暗思忖,即便回来,怕是用拳头也难捏巴出个正经,疯野惯了,打绽皮肉,心在肚里是黑是白难摸准,得拿温情日日去哄。老成哥丝丝的渴盼渐渐溺灭,梦呓中常唤花嫂:“回来吧,我一日给你磕三回头。”

“俺后悔当初不该让她走……”老成哥祥林嫂似的逢人就说。

一时,村里添了许多情趣。女人们撇嘴巴喷起唾星:“贱货!”男人们就簇堆去叨,总是扯女人的两兜奶子和光裸的肥腚,然后仰身窃窃大笑开去,小伙子从街面上晃过,就有油腔滑调飘起:“悔不该我当初……”

忽一日老成哥接到花嫂的信:“俺在城里日子不好过但也快活,捡破烂洗碗的事都干过,眼下有自己的买卖,专门经销城里紧俏的山货,生意还算行,家里你忙着,暂且寄回一千元,足够你的麦子绿豆钱,俺想再挣些,回去壮个体面,也想活个壮实人样。”

老成哥揉碎了信,塞进嘴里嚼着,咽着噎着,眼珠骨碌碌地转,想来就悔……

花嫂出外混荡二年,今年开春,驮着一身春晖,话里夹杂着洋味,终于又回到了村里。有人见花嫂弄回了成捆成叠的票子,就惊疑地咂舌:“外边的钱就轻松好挣?”男人们朝女人堆里吼过去:“眼馋了,也卖花去!”

花嫂自觉荣光了,神情极是亢奋,涂抹一阵发润的脸,到街上兜转,想那惊羡的目光和那围住探寻的场景会乐陶陶地让人受活、醉心。

花嫂情绪大跌。一街走过,满巷指戳。花嫂猴似叫人品嚼。

花嫂的眼眶里埋下恁多的凄惶。

花嫂再也不出门半步,坠下死心捣鼓家务,一切男人的差事都推给了老成哥。

老成哥倒觉得日子寡淡无味,没有先前泛旺了,闲下来总望着花嫂叹息,终归耐不住又撂下话:“你还出去吧,到外边去闯荡,走出去是一种希望,日子有个巴头。”

花嫂的眼神里又有了宜人的亮色。

老三家里的

人生得精致玲珑,也爱饰扮,二十多岁三十不到,虽有小妞拱怀,仍似闺门秀女。终日衣装洁净雅俊且花样不断变更,头上一束浓发被她弄得飘忽不定,饭前挽起发髻,高高耸立,丢下碗就是瀑布下垂,墨帘拂荡。不枉长了一副好嗓子,吐话高亢连梭,灵牙俐齿。跟定老三过日子,常常叫嚣,一辈子算倒了血霉。那老三也委实寒酸,整日疲沓,收拾不出个人样,所以也极是怯女人,终日甚是勤快,不住劳作,以图家庭和睦安逸。管教过紧了,老三也会爆出恼怒来,亮出男人的几分气魄,企图去震慑女人,可结果往往是更糟。女人从不惜乎他,话语碰撞不了几句就耍拳脚,动起手来专捡男人致命处紧抓,直疼得老三先是蹴身求饶,后到脸色发白,女人方才松手,于是老三又安稳多日乖乖去听女人训教:“你撑不住这个家,也该我管,为个人不活个人样,过日子啥劲!凭你怕是要把头伸进别人裤裆里!”

老三被女人吆喝腻了,就夹着膀子蹴在大门外的石墩上。有人上前劝话,老三叹息:“这娘们心野攀高,做婊子的材料,怕我拢不住她,任她去。”老三脸涨得通红。

这当口儿,女人正好拉开篱门,众人悄悄溜着,老三惶惶起身。女人没话,两眼直直地望定自己的男人。半个时辰,女人眼珠转了,两行热泪落下来,上前一把拽住老三,用力往里拖去。大门哐啷一声闭了。

老三屋里有啜泣声,是女人在哭。

众人仄耳去听,终也没有听见老三家里弄出什么动静,越发纳闷。

日子就这样平平稳稳地过下去,挨到麦收,村里人把日子搅得沸沸锅煮一般,黑天白日连着过。老三被女人吆喝得更是团团转,难得喘口气。女人仍是一个劲地加鞭:“我能挺得住,你一个男人也不能装松包。麦收几日,一年口粮,咬住牙干!”老三家里的干农活内行,拼起来从不说命值几个钱。一日晚间,麦子入场,老天陡然变脸,麦场上人声嘈杂,喧闹一片。老三和女人抢垛,急得女人跺脚日八辈。老三许是被女人逼懵了,一不小心从麦垛上跌下来,正好砸在女人举起的桑杈上……

老三倒下了,再也起不来。女人皱着眉头过日子,眸子里裹着几多忧郁,只是那衣着和浓发还依然弄出花样来。闲时女人俯身偎近老三温话:“怨俺恨活……好好养着,俺一个人一样支撑这个家,过出个路数给你看。”老三怅然地摇头,心也灰灰,意也冷冷。

女人成了男人,家里默不作声地做着,调养老三,地里终日劳作,黑瘦的脸皮顶着日头烤晒,也收了,也种了。

秋作间隙,正是挂锄时候,日子清闲许多。众人常聚树荫下纳凉,叨起老三,齐断言:“那女人风流妖冶的货色,终归保不住,早晚有好戏等着。”

老三的女人再也清闲不得,那五杂六式够她日日去应酬。

好容易熬到秋忙,老三家里的果然唱出好戏。

秋收吃紧,老三的女人实在顶不住,就去寻人帮忙。对老三说了,老三焉焉应声:“随你。”

被寻来的汉子救人危难,干得着实卖命。秋野劳作日斜,硬是不回,老三家里的无奈只好将饭食送到田里。日高风爽,田野空寂,撩动了汉子的情欲喷火,转身将女人死死抱定,非讨个以身补情的便宜。老三家里拗不过,只好屈身。可待汉子脱下衣裤,女人就上前抓牢那汉子的致命玩艺,拚命箍死,以至那汉子脸色乌青,才作罢休。“欺我女人家,算熊汉子,我好歹也有自己的男人。”临走时,老三家里的又踹过去一脚。

老三家里的从此落下一叠名声,或贬或扬。老三家里的从村街上走过,背后就有指戳,似乎比花嫂更耐人品味。可老三家里的依然昂首挺步,对此不屑。

入冬天闲,又见老三家里的粉妆淡抹,衣冠俏丽。一日天暖,老三拄杖挪步阳地,眯眯地自陶自乐,众人围上去,发觉这家伙养就得白胖,身体元气复始,说不定日子不长就会硬朗起来。

粉妮

说叫粉妮,看不出一点粉色,倒是黑不拉叽的。人生得也矮墩,身体的各部位还显不出成熟来,只那一双大眼还能透出点灵性。在北山沟岔里熬出一条性命,自小和山崖断壁打交道,撕扯羊群跌滚十几年,从不晓得世间还有文字和斤两。许是在与动物的厮混中,纵观了牲畜的交配和繁衍,才悟出点巧妙,或忍不住山沟里的苦寒,就跑出来自找婆家。

村里住着粉妮的远房表姑,就应下了姑娘的要求,扳指为姑娘找主。最后表姑的指尖掐住了小喜,唯有这小子适当。

小喜自小没了爹娘,远亲近邻叔伯爷们把他拉扯大,如今也是二十大几的汉子了。前年他姐夫跑生意发了洋财,就为他接济起三间瓦房,指望他别断了家里香火。只是这小喜缺少调教,终日懒懒散散,惰性成癖。一人过日子,总是糊弄肚皮,乱七八糟捣弄一顿,还不知下顿在哪本账上吊着,终日看上去油脑污面,蔫不拉叽。

家里添个女人才算一家人。

表姑见了小喜,夸了一排子粉妮,想圆满一桩子好事,不想小喜更是爽快:“掀起尾巴是母都中!”

两人见了面拍了话,小喜问:“看上我哪了?”

“这儿比俺山窝里好。”

弯刀对住瓢切菜,一拍即成,不几天一双男女就挤在了一张硬板床上。

小喜有了女人,身子骨里长精神,终日围着打旋转。日子多了,小喜腻烦了,就去过往日的营生。填饱一顿,流浪多天,偶尔晚间摸回床上,只管一通发泄,从不问女人饥饱。坑苦了女人,几把食物做完,终日掂着裤带打发日子,饿得顶不住,就逮住小喜问:“你不进家,俺咋吃饭?”

“我就这过惯了,你吃饭自己想法。”小喜没尾巴鹰似的又走了。

粉妮饿极了,就到左邻右舍去拿,鸡蛋,馒头,见啥拿啥,多是趁人家不在家时揣进怀里拿走的。后来门前左右就吵闹起来,常唤东西丢失。也有人在村街上大骂,左邻右舍都想亮出清白,就也随着大骂。

粉妮听了,凝目惊呼:“俺在山上摘野果,拾野蛋都是随便的,咋叫偷?”一日粉妮又去偷拿,被人捉住,生生骂个狗血喷头。粉妮面无羞色,只顾抿嘴望着众人咪咪乐,似乎这样示众是很荣光的事体。

小喜听说自己女人干了耻人的勾当,狠狠揍了粉妮个痛快。女人更是惊疑地睁大了眼睛:“犯着王法了?俺也这样过惯了。”

老三家里的常常送给粉妮些东西,有时也劝上一阵:“别人的东西都是用汗珠子和力气换来的,拿着损人。你和小喜合着干,啥都能挣来。”花嫂抽时也过去送些零钱,少不了也教调一番:“想法挣点钱就能买东西。”

"钱?就是那些人头纸吗?"粉妮问。

“对,啥都能换人头纸,人头纸也能换别的什么。”

粉妮怔怔地听着,然后就去忽闪那双大眼。

一日,粉妮拽住小喜不让出门,也学着花嫂的样子对男人说:“咱能光磨日头饿肚子?你我都憨,不会挣人头纸,你就弄两只羊吧,俺会放羊,这里有河滩,日子多了,俺能拢成一群,咱拿羊换钱,钱换东西,还能换来个好日子哩。”

“你也能挣钱?”小喜望着女人。

“俺能拿羊换。”

“我上哪弄羊?”

“花嫂人好,就到她那儿找两张钱,再换成羊。”

就见河滩里有了两个人两只羊。

今年秋日,河滩的草泊里,有了一大群羊。两个牧羊的男女偎在一起,望着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在蠕动,小喜趴在粉妮身边:“肚子大了?”

“有崽了。”

“咱快有孩子了!”小喜疯癫起来。

粉妮喝住男人:“下了崽,等他长大,咱还放羊,送他到学堂里认字,吃的穿的,咱都用羊为他换。”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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