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北家……醉仙阁……祭熏……桃花世家……家族战……封魔印……镜花水月……XUA……文斗大赛……云镜……炎天松的逼婚……冒着寒气的针……白梧净……流水学院……
北千幽不自觉地勾起唇角。
忽然,北千幽睁开双眼,却看见北千寻探寻的目光。
兴许是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发现,北千寻愣了愣神,随即赶紧有些尴尬,打算离开,却被北千幽叫住。
“喂!你是我哥吧?来,坐着,哪都别去。”语气中带有随意和不可违抗的命令。
北千寻面部表情被什么反应,从善如流地坐下了。
“本家是怎样的,有灵魔吗?”刚坐下,北千幽就好奇地看向这个同父同母的哥哥。
“……”北千寻先是沉默,仔细地打量这个“废物妹妹”,如瀑黑发,一袭蓝衣,没有过多的首饰,只有一个简约的簪子,一个手镯,一个玉佩。不施粉黛的鹅蛋脸,睫毛很长,很弯(我又污了),一双魅人的桃花眼里带着随意不羁,还有好奇。鼻梁高挑,不点而红的朱唇带着致命诱惑。
许久,北千寻才说出三个字。
“不简单。”
他没有回答第二个问题,应为和这个妹妹相处时间很短,被发觉天赋之后就被现在北家本家的家主接回本家(不是绕口令),而那时北千幽也不过刚出生几天而已。那时,他三岁。
北千幽挑了挑眉,见北千寻不想说,也没有为难,起身想要离开,炎易却往这边走了过来(冒泡)。
“北姑娘。”炎易仍然是谦和的笑。
“有事啊?太子殿下。”北千幽根本就没有正眼看炎易,而是挑着指甲。
“只是父皇给在下寄了一封信,让在下问北姑娘一事。”炎易微笑不改。
有事?
啊……差点就忘掉了。
北千幽佯装不知,看似很意外地说:“炎天松那老头有事?刺杀了还是被篡位啊?”
炎易的笑终于僵硬下来,但是还是缓和下来了。
“不,就是想问问,你离开孤炎国的时候,有没有见(挟)过(持)静妃云镜。”
“怎么?炎天松连自己妃子都留不住?比我心中的炎天松还没用。”说完,北千幽还煞有其事地咂了咂嘴。
“北姑娘,所以,你到底有没有……见过呢?”炎易额头都要划下黑线了,不把皇家放眼里的,北千幽还是第一个。
“没有啊!难道我还能绑了她不成?”北千幽无辜的耸了耸肩。
如果是你……似乎真的会做出这种事吧……
不得不说骚年你猜对了一半不是似乎,是确实。(微笑招手)
“好吧,若是北姑娘日后见到静妃,麻烦帮父皇送回皇宫。”炎易礼貌地鞠了个躬,离开了。
北千幽嘴角上扬,小样,想套话,门都没有!
“你就对人家太子那么不尊敬?”北千寻走到北千幽身旁,轻飘飘地说一句。
“他们也奈何不了我。既然奈何不住,又何须拘谨,放肆些不是更快活吗?”北千幽心情跛好,语调轻快。
“能不假思索说出这番话的,恐怕就你一个了。”北千寻不得不高看一眼这个只相处过几天的妹妹。
“呵呵。”北千幽只是笑了两声,然后静静地仰望天空,而北千寻一直观察着她。
这几天已经过了介绍基础修炼的时间,所以上课的学生越来越多,期盼自己成才的那一天,其实,在流水学院,成才只靠两个字——自觉。
话说北千幽真的不知道流水学院是怎样当上第一学院的……
屈指一算,来到流水学院也有十多天了。
(不知道我前面有没有写过北千寻什么时候到的本家,反正我不记得了,就是任性!就是几天!我就是不改!我写作我骄傲!)
昨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