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1870年的一天,亚当斯再次回到了伦敦,这里的一切都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亚当斯曾经在这个地方待了7年,现在他又回到了这里,一切的记忆也都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无论是伦敦还是欧洲,都没有发生巨大的变化。
回到伦敦,亚当斯并没有马上开始自己的工作,而是尽情地放松自己。亚当斯并不想将自己安排得非常忙碌,只想自己安静地享受一阵子属于自己的时光。
如果亚当斯不是出生在亚当斯家族,从小就接受政治的熏陶,可能他不会选择现在的道路。也许,他可能成为一名银行家,或者成为其他的某些人。但是,现在亚当斯无法选择自己的道路,只能这样不断前进。
亚当斯认为,自己已经可以在社会中生存,并且可以很好地面对一切。亚当斯非常希望将自己的思想告知这些政府官员,帮助他们进行社会管理。亚当斯也希望将这些内容进行整理,以供在未来发表。
但是,所有的一切都被一个人打断了,他就是弗兰克·帕尔格雷夫。因为,拿破仑三世已经发出了威胁,要跟德国开战。这让帕尔格雷夫非常激动,他认为两个国家一定会打仗,并且一定会使整个欧洲发生巨大的变化。
亚当斯却不这么认为,他也不认为两国之间会发生战争。帕尔格雷夫总喜欢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得非常极端,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紧接着,亚当斯又迎来了第二次变故。可能是因为他的论文从来没有被退回过,所以这一次也对亚当斯造成了一定的影响。亚当斯将自己关于黄金案的文章交给了朋友里弗,但是却被朋友退了回来。
因为这篇论文涉及了非常多的名人、政要,一旦发表出来,就会影响里弗的前途。所以,里弗并不愿意帮助亚当斯发表这篇文章。亚当斯却不这么认为,他和他在美国的朋友,每一个人都是在冒着巨大风险在《北美评论》上发表论文。他们没有一个人害怕,但是,里弗却为了这些虚名而不愿意发表自己的文章。亚当斯十分不理解,仅仅是一个故事,就将《爱丁堡评论》和自己的朋友吓成这个样子。这一切都让亚当斯对英国人的行为极其不满,他也开始重新审视英国人。
这一次拒绝并没有对亚当斯造成很大影响,他也不想给自己的朋友增添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亚当斯将自己的这篇文章发送到另外的杂志社。
没过多长时间,亚当斯的文章再一次被打了回来,亚当斯非常奇怪,他不认为自己写的东西非常差,也不觉得自己的语言功底有问题。
所以,亚当斯只能认为是英国人自身的思想和他们过多的顾虑而造成了这样的结果,这也让亚当斯认识到,当自己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候,所有的英国人只会给他一个背影。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就只能让他去寻找极端的道路。就在亚当斯不知道拿自己的文章怎么办的时候,又发生了另一件事情,促使他必须立刻去处理。在这之前,亚当斯将自己的文章邮寄到《威斯敏斯特评论》,这是他的最后希望。
另一件事情是这样的,亚当斯接到了姐夫的电报,说姐姐不小心从出租车上摔了下来,希望亚当斯可以马上赶到巴格尼迪鲁卡。亚当斯看见这张电报,立刻放下所有的事情,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巴格尼迪鲁卡。
当看见姐姐躺在病床上时,亚当斯非常难过,却不能为姐姐做任何事情。在此之前,亚当斯的姐姐因为一次意外灾难而一直生活在破伤风的折磨中。但是,她并没有被病魔打垮,而是非常坚强与乐观地面对自己的人生。
这也让亚当斯感到安慰,可是,命运却再一次戏弄了姐姐。这一次意外让姐姐的身体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她的肌肉开始一天天地萎缩,一直到生命的尽头。亚当斯看着姐姐受着疼痛的折磨,比姐姐更难过。就这样,姐姐因为无法医治而最终死亡。这对亚当斯来说,是个巨大打击,以至于他很久都没有从伤痛中走出来,也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自己未来的道路。
亚当斯是一个理智的人,他用道理来说服自己。他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人类发展的自然规律,生老病死都是正常的。他也感觉到死亡让人恐惧,让人在折磨中逐渐失去自己的意志。
亚当斯的思想无法解脱,他也不想回到伦敦。于是,亚当斯和朋友一起去别的地方旅行,希望可以让自己能够从悲伤中走出来,可以重新面对自己的生活。他们在外地逗留了一段时间,希望可以重新感知世界,面对人生。
当他们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发生了变化,欧洲大陆发生了战争。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谁会成为最后的胜利者,亚当斯仅仅是想谈论法国未来的变化,有多少人会相信他的话?
亚当斯很快回到了英国,在这里他找到了自己的临时居住地。那是一个修道院,里面仅有几个神父。亚当斯的朋友米尔尼斯·加斯凯尔就是这个修道院的主管者,亚当斯在这里享受着自己宁静的生活。
这里没有外界的任何喧哗,也没有任何不属于这里的声音,一切都是那么和谐。亚当斯静静地躺在院中的草坪上,看看地上散乱的报纸,享受着难得的休闲时光。亚当斯知道,他应该让自己与时代保持一致的步伐。
“亨利·亚当斯的教育启示”
恐惧是孩子在真实或者想象的危险中,内心深刻体验到的一种强烈压抑的情感状态,处在这种危险之中的孩子神经高度紧张,内心充满着害怕与恐慌。
面对生老病死,孩子很容易害怕。父母要通过扩大孩子的视野,提高孩子的认知,才能帮孩子认识恐惧的真面目,使孩子逐渐告别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