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气道(Nikido)这是一种日本的自我防卫方式,不使用任何攻击性的举动;而是温和(却有效)地使攻击者的能量与动力失去均衡,藉此来转称他的攻击方向。在斗智时,幽默可以被用来当做合气道,以转变口头冒犯者的方向。熟能生巧,在状况尚未发生前你必须做的就是:藉着编造剧情(例如,关于某事件你和一个特别讨厌的同事对上了;或是,几乎为了每一件事你和你的岳母/婆婆产生磨擦、陷入僵局),你为“冲突”状况预做准备。为每一种状况想出令人莞尔的话,记得那些可能出现的反唇相讥、辩驳的言辞,再把它们储存起来;观察精彩的连环图画应付咄咄逼人的追问之法,使之成为你“脚前的灯”(lightonyourfeet,译注:典故出自圣经诗篇一一九篇一。五节)——或“计划过的自发行动”。做了这些事就能装备你自己,在紧张压力下或令人尴尬窘困的时刻里能够优雅地行动。适当的合气道运用者就像一名巧妙、老练的斗牛士一样,轻松地制服了暴躁的公牛(bull,译注:此为一双关语,另有粗野如牛、高大壮硕的彪形大汉之意)。备而不用你的合气道(或舌头功夫)(译注:tonguefu功夫谐音)。反应总比事后被奚落了,回家再懊恼自己早该说些什么好得多了。关键就在于:让自己保持收放自如、既轻松又机警。例如:有一次,当幽默大师班契里要离开曼哈顿一家豪华夜总会的时候,他对门口一个穿制服的人说:“帮我们叫部计程车好吗?”那个人的态度十分强硬、傲慢,他冷淡地回答说:“抱歉啊!真不巧,我是一名美国海军少将吔!”班契里说:“好!那你就给我们叫一艘战舰吧!”这算得上是“黑带”合气道了。
色感与光感
一名小女孩正逐渐在丧失她的视力,她眼球后方的血块将她的眼睛无情地往前推挤;连续三次的眼科手术都徒劳无功,所有可以用的治疗方式都失败了。后来,她的医生开了个额外的处方:这我份计划里涵盖着适当的营养、疗伤视觉法、以及一个特殊的要求。这名小女孩每天必须花数小时的时间在户外接触自然的阳光,而且她卧室的墙壁、窗帘、甚至她的衣服也必须是予人松弛色度的绿色和蓝色;在几个月内,她眼部的血块消失、而且视力也恢复正常了。
某一处青少年观护中心里,有一个令人头痛的青少年;由于他太有敌意、太具攻击性了,所以必须经常被安置在一间隔离室里。每一次他都会对着室内的墙壁咒骂上数个钟头,甚至用拳头猛捶着墙壁,但是,后来这个房间被漆上了粉红色系,当他再次以愤怒的情绪进入室内后,不到六分钟的时间他就安静地坐在地板上哭泣了。
这不是巧合,以上两个例子似乎都暗示了我们一个长久以来被忽视的可能性——色感和光感微妙的跃动能量对我们的生理及心理健康有深远、广泛的影响。
当今,许多精神学家和内分泌学家都肯定;光感对于身体可能有一个非常复杂的影响,它所能做的不只是让我们的眼睛能够看见而已。
虽然影响的过程仍无法完全被理解,但是一般认为:光线进入眼睛、传达到脑部、然后刺激了松果腺。在光线的进出下,松果腺会抑制或分泌一种叫做melatonin的荷尔蒙,这种荷尔蒙会引发睡眠、提升semtonin(一个经由神经系统传递讯息的神经传送媒介)的水准、并且决定更改调节身体的荷尔蒙之分泌。而且,一般而言:光线会增强一个人体内的保护性免疫系统。简单地说,光线似乎对我们的健康和行为都有很大的影响力。
有两名研究人员尤其让我们对于光与健康的关系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一位是麻省理工学院的伍特曼博士,多年来他一直认为:大多数的人都没有接收到足够的、有益视力健康的那种光线。他说:我们在室内所使用的人工照明只提供了艳阳天在户外的树荫下所能得到光线的十分之一而已。而且,即使是最好的人工照明也不像日光那么有助益。伍特曼博士也指出:光线也有助于决定女性卵巢中卵子的产生,影响老年人对于钙的吸收能力,而且还可以被用来治疗所新生儿的黄疸病。
另一位研究者是奥特;他在为华德狄斯耐做时间流逝的摄影时,发现到光对植物的影响。他不是一位科学家,却写了两本颇具影响力、有关“光”的书:“健康与光”以及“光、辐射与你”。他认为:大部分的人工光线都缺乏了基本的波长,就像精制的面粉缺乏某些维他命和矿物质一样。缺少了光谱上的这些成分,身体内的某些细胞就无法正常运作;而且,室内大部分的光线还会引发疾病,包括癌症。
许多其他的研究都以奥特和伍特曼所做过的实验为基础,最卓越具有突破性的部分研究目前已被当作忧郁症的医疗处理了。
击败忧郁
光学专家目前已经知道:某些忧郁在冬天出现,而在春天消失。当“日光节约时间”结束时,为数众多的人们就进入了一种冬季的恐慌状态;正如一名研究人员所说的:“人类也会知道要冬眠。”国家心理健康机构的威尔医生说:“很多人说他们在冬天的时候步调迟缓了些,睡眠时间加长,而且体重也略微增加。面临棘手问题的人们比我们原先所想像的还要多,这些人知道有不对劲的事发生了,可是却不知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某些案例中,轻微的恐慌演变成了严重的心理疾病。威尔医生说:“我们目前在治疗的人有严重的症状,他们也几乎因此失去了工作能力;他们不再烧饭煮菜、会见朋友;他们经历到许许多多的压力,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
威尔医生和他的同事罗森梭治疗了一名六十三岁躁郁症患者。他的忧郁期几乎总是始于仲夏,而在每年年底达到高峰;沮丧时,他会变得退缩、怯懦、自责、和焦虑,他抱怨自己太疲惫了,而且害怕去上班。由于副作用的关系,无法做药物治疗。
看到这种情形之后,研究人员决定以非常简单的方式帮助那名男子脱离沮丧。他们营造了一个春天的情景,在十二月的第一周内,医生每天早上六点整就把他叫醒,让他暴露在非常明亮的人工光线下(大约一般室内光度的十倍)连续三小时;又在下午四点时再度让他接触同样的光线三小时。实际上,他们就是在延长他的白昼时间;这样的治疗持续了十天。
大约在开始的四天内,这个人就逐渐挣脱了他那沮丧、抑郁的桎梏。他本人表示自己觉得好多了,观察他的护士们也这么认为。研究人员在实验之后指出:就像熊、候鸟、和许多动物世界中的动物一样,人类也有季节上的节奏性。虽然效果只持续到治疗后的第四天,但是研究人员已经得到一个结论:人工强光和自然的日光都对心理健康有很大的影响。
人工强光也会影响一年到头都沮丧的人,圣地牙哥加州大学的克瑞普克医学博士相信:当身体内的生理循环节奏有了转变、生物时钟走得太快或太慢时,就可能会产生沮丧。
他认为:一大早把病患者叫醒,让他在关键的一刻曝露在很强的光线下,可能会震荡了生物时钟、并舒解了沮丧。
晨光
在克瑞普克医生的研究中,十二名沮丧的患者同意连续三晚在半夜被唤醒一小时。第一夜,研究人员在他们平常起床时间的前一个小时叫醒他们,让他们接触很亮的白色荧光;第二夜的过程还是一样,但是这一次病患所接触的却是微弱的红光;第三夜,他们在入睡后两个多小时就被叫醒了,然后接触微弱的红光。根据随后的测试结果可知:一大早所使用的明亮营光会暂时、却“明显地降低他们的沮丧”。
这些发现是否会成为关心健康状况的人自己所能使用之讯息?这仍有待观察。克瑞普克医生说:“这实在很有趣,也很有展望;从科学的观点来看,我颇为之感到兴奋。但是,由于尚在起步的阶段,我们还不能够确定这有什么实际的效用。”
前述的实验中,光被用来唤醒、刺激沮丧的人;在其他的个案中,光谱的某些部分也被用来安抚过度好动的小孩。奥特认为:小学教室里一般所使用的冷色荧光容易造成小孩子的过度好动、纷扰不安。原因之一可能是:灯管释放出x光线和有害的无线电波,却没有放出能在日光内找到的紫外线波长。(奥特补充说:但是,得以解决这个问题的装置设备已经被研发出来了。)
有关增加人在紫外线光下之曝晒的问题,已经被热烈的讨论过了。根据国家放射学健康中心的翰登博士之说法,一般认为:紫外线光会增加年长者对于钙质的吸收量,并且舒解头痛和疲劳。
在奥特的研究成果鼓励下,翰登长征和一名研究人员塞克斯进行了一项实验,比较在一般白热灯光下和加了紫外线光的灯光下,老鼠的活动情形有何差别。他们将老鼠放在装有转轮的笼子里,然后测量他们在不同的光线下活动之多寡。
正如奥特所预期的,老鼠在紫外线光下所做的转轮次数最少。他们结论说:在某一种光源中加入波长的确可以影响老鼠——甚至人类——的行为。然而,老鼠在紫外线光下活动减少的这个事实是否代表了一种正面的转变?关于这一点,他们并不知道答案为何。
光:一种癌症病因
研究人员也已查验出一种可能性:光的某些成分会影响我们交配和生育的能力,并且会提高或降低我们罹患癌症的机率。早在一九六。年代初期,奥特的一项实验就显示出:在粉红萤光下生活的老鼠比较容易得癌症,以及发生繁殖上的问题。
北卡罗莱纳国家环境健康科学机构(NIEHS)的一群研究人员决定要验证一下奥特的理论是否能够成立;结果,答案是肯定的。
齐奈尔博士和NIEHS的几个同事对一群被养来故意罹患肿瘤的老鼠做实验。他们将老鼠分成三组,分别放在三个不同的环境中,各安装了一盏日光灯:一种是粉红的,另一种是冷色的,第三种则是“模拟日光”的。
实验五百七十三天后,生活在模拟日光下的老鼠似乎对癌症最具抵抗力。生活在粉红和冷色灯光下的老鼠分别在四十二周及四十七周后就罹患了胸部肿瘤;但是,在全光谱充分照明下的老鼠直到第五十一周才逐渐产生肿瘤。他们发现光能刺激脑下垂体,而且齐奈尔博士也怀疑,催乳激素(或乳汁刺激素——脑下垂体前叶之荷尔蒙,功用为刺激哺乳动物之乳汁分泌)可能与三组老鼠不同的实验结果有关。
目前,科学界正逐渐察觉到光对人类健康的影响,致力于光方面的研究工作尚属不够;没有人能确知:某种光的特定数量或品质是如何影响我们身体的功能(或好转、或恶化)?
然而,一些重要的事实已经得到肯定了。例如,现在我们知道:眼睛——正如一位研究人员所说的——“不只是用来看的。”光线经由眼睛到达脑部,然后刺激特定荷尔蒙分泌或抑制。日光似乎比人造光更有益健康,但是全光谱的人造光却也能模拟出太阳的奇特威力。
《再读读这个:在粉红色之中》
我们已经知道:光和颜色的各种不同成分会产生额外的影响。例如,先前所提到的特殊粉红色度在乔斯——华盛顿的美国生物社会研究所所长——的身上就引起了强烈的生理反应。而且,它也引发了一个不同凡响的实用观念。
乔斯用一张长廿四、宽十八寸的厚纸板——就是目前所熟知的“贝克一米勒粉红板”(Baker—Millerpink)——对自己做实验。他回忆说:“在一段刻意激发的过度兴奋期之后,我发现:当自己一接触到这种色调时,我的血压、脉搏、和心跳都迅速地下降了,而且比看到任何其他颜色的时候降得还要快。……如果一种像颜色这样的环境变因能够降低我的心跳、血压、和脉搏,那这种现象会对攻击性有什么样的影响呢?”
在监狱和其他行为矫正中心以特别漆过的粉红色囚室做测试时,听得到的结果十分一致、也不禁令人惊异不已。有暴力倾向和攻击性的囚犯在几分钟之内就安静下来了,并送回一般性的监禁之处。
乔斯说:“我们应该了解一点——贝克一米勒粉红板的影响是生理的,而非心理或文化的。”即使是色盲的人也会受到这种安抚影响。
创造力
已故的卡森在他所著的《疾病的剖析》一书中,写了一个名为“创造力和长寿”的章节。他讨论了大提琴家卡索斯和史怀哲博士在八十几岁时的创造力与生命力之间的关系。卡森发现:当卡索斯开始演奏大提琴的时候,他所有的关节炎和气肿症状都消失了。卡森说:“对卡索斯而言,创造力就是他自己的可体松之来源。他浸淫在自己的创造活动中,在他自己要完成一个明确目标的欲望里。而最后所得到的是既真实、又显而易见的。”
至于活到了九十五岁的史怀哲博士,卡森认为:“史怀哲博士的生命精髓就是目标与创造力。”对卡森而言,创造力——透过音乐、医学、或某种其他的媒介,追求特定的目标并表现自我——是一个长寿、有活力的生命不可或缺的成份。
到底什么是创造力呢?我们如何能够更充分地发挥它?我们又能够期望从中得到什么样的助益呢?
社会科学家及乔治亚大学教育心理学系的名誉教授托伦斯博士曾经连续二十几年当试辨认、测量创造力——特别是儿童的。他参与了一项针对两百名年龄在六十五到八十五岁之间的男女所做的实验,以探究艺术课程会如何影响他们的生命。这项研究是从在乔治亚东北农村地区的九个郡所进行的“美国老年人艺术生活计划”所延伸而来的。
在上了一年的绘画课后,九十名学员填了一份问卷,他们的答案显示出创造活动所带来的一些非常实在的健康利益。96%的人表示在艺术课后觉得“更有活力”,甚至有82%的人说:课程一开始的时候,他们就觉得“更有活动”了。
71%的人说自己比以前更积极主动;93%说:对他们来说,时间过得更快了;59%说他们不再像前一年那么容易生病了;88%说自己不像以往那么孤独寂寞了;93%认为自己更能够了解别人;94%的人则表示“我的内心更为平静了。”
托伦斯博士和他的同事都承认“这些老年人所声称的似乎可能有点夸大其词”;但是,他们也注意到在内布拉斯加州所进行的一项研究有类似的发现,该项研究中,三十五名老年人接受了十八周的油画指导;十一年后,一个追踪调查显示出非凡的结果:67%的艺术学员还活着,而没受艺术指导的控制组却只有38%的人还健在,所有其他的学员都还很活泼、敏捷;然而,控制组中还活着的人却只有62%被评估为在心里上仍是机警、灵活的,另外的38%则长久卧病在床。
托伦斯博士表示:绘画所产生的健康效果可归因于一个事实——学员们“发挥了更多自己内在的能力”。他也臆测:创造力会引发内分泌系统产生更佳的功能。
根据托伦斯博士的定义,“创造是一个更敏感于知识困惑、不足或差距,更能找出缺漏或不和谐等等的过程。因此它要确认困难度,寻求解决之道,做揣测或假设,甚至要做修正并再测试;最后找出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