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刃妖媚的笑着,脸上露出别样的情绪。他双腿紧紧相依,却不想在她的面前做出任何的抚慰动作。哪怕小小的一声低吟,也是压制在压制,生怕她将他和不干不净的人混为一谈。不过...好像已经没有必要,她在看见他第一面的时候,就已经将他定为了罢,他苦笑。
“佳人..咳咳咳...”银忽而出现在锦虹杞的身后,手上抓着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看到房间中的情况,没有准备的咳嗽两声,继而正经道,“她就是这个勾栏院的老鸨子。”
锦虹杞回身,背手站在老鸨子的面前,歪头哼笑,“呵呵,看来这位老鸨根本不懂得打听一下来人,这样的话,生意很快就会关张的,兴许,还会惹上人命。”
“呃...女,女侠饶命啊,小的只是生意人,不知道这男儿和女侠是什么关系啊,不知者不罪,还望女侠恕罪!”
老鸨子赶忙从银的手中挣脱,跪在地上,猛劲的磕头认错。要不是她自己贪图小便宜的买下了小混混手中的他,也不会遭致这样的祸上身。楼下的地方,能砸的都被一瞬间砸掉,若是装修起来,又是耗费人力物力财力的事情...这她可是心疼的很啊。
“不必多说,我也知道你们这一行中的规矩门道,去,把那男人身上的媚药解开,咱们就算是了解此事,如若不然,咱们公了加私了。”
“怎,怎么说?”
“公了,便是兑付公堂,告你个拐带人口之罪,诱奸之罪,扰乱人心之罪,三罪并罚你是破产加蹲号子。私了便是你这地方装修一次,我们便来砸它一次,让你这生意,就开不得!”锦虹杞笑得很是阴魅,靠近老鸨子,猛然的眨眼,令人望而生畏。
“您,您别啊!这...这男人身上的媚药是新批来的,没有解药...”
“什么?!怎会无解?!”
“这...这都是为了训练那些新进的倌儿们接客的,所以...都是极其厉害的媚药,若不是...”老鸨子低垂眼眸,瞄了锦虹杞一眼,小声嘀咕道,“若不是连续三天欢愉,是不能解开此媚药的药性...而且,若是他七天未尽房事,便...便会永久不举。”
“......”
锦虹杞抽搐着嘴角,很是无奈的看了银一眼,真是无法想象,一个落后的古代,为何这方面的药总是先进与现代的各个国家呢?不过话说回来...贤刃的事情,要怎么办才好?找谁给他来个三天伺候...也是个问题。
“银,你...能解这个么?”
“我?”银惊异,看了一眼床上的贤刃,很快的摇头,坚定的摇头,向后退了两步,“佳人,我做不出此事..”
“噗,我是问你,你的灵珠能将这个媚药化解么?”锦虹杞真是佩服了银的闷骚潜质,随随便便一个简单的事情都能让他给想得,如此...嗯,如此有爱。
银大呼一口气,随即摇摇头,道,“灵珠能化解的是伤痕,不能解媚药。”
“柒戒呢?不知道他能不能解开。”锦虹杞四下里寻找着柒戒的踪影,也没有看见。
“唔...好,难受...好热...”
“K,真是添乱!”锦虹杞咒骂一声,瞪了一眼哆哆嗦嗦的老鸨子,“把你宰了都不能抑制我心中对你的鄙视,用什么不好,非用媚药。”
“...”一屁股坐在地上,苦着脸。
银走上前,一掌拍下,贤刃很快的昏睡过去,他伸手扯过一件衣袍盖在贤刃的身上,对锦虹杞道,“柒戒说他不方便待在这里,所以在后门等着我们。佳人,不如我们现将贤刃打晕,赶回家里在与如昔他们商量对策。或许,出去问问柒戒就能解决。”
“说的也是,人多力量大!走!我们快些回去!”
“唔...”梦中的呓语,全身不断的扭动,在床榻上翻来拂去的为身体寻找着敏感点,和欢愉。
如昔看了一眼床榻上仅穿着袭裤的男人,摇摇头,靠在门框上,“夫人打算如何处置这样一个‘危险人物’?是打算随便找一个人,还是...亲自上阵。”
“我,我这不是把他搬回来,跟你们一同讨论了么..我自己也不好定夺,还是人多力量大,都想想办法吧!总不能因为这一次我们不救他,以后都不举,这样岂不是太残忍了点,毕竟他年龄和贤钰差不多,也不能让他的幸福就此终止啊,对吧?”
奕苒风抚着肚子从自己房间出来,看见贤刃的翻来覆去,哼笑着瞧她。说不定今天晚上,她给他们的承诺就要破掉,哎,女人的话永远都不可信,尤其是关于对感情方面的保证,就算立下军令状,还不是一样可以反悔,可以不算话,“看来佳人还真是会为他人着想啊!如此这般,倒不如佳人亲自上吧,这样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是吧,贤钰。”
贤钰心中也是窝着一肚子的火儿,哪得奕苒风这样的挑动讽刺。他也心急,他也怕锦虹杞会真的亲身实践...这样一来,他就又要和多一个人分享她的爱!本来就觉得不完整,现在看看周边存在的男人,有哪一个不想她身边的人越少越好的!可是她倒好,总是在给他们的心上插花,万紫千红的难堪。
“不行,”急的他一头薄汗,馊主意就此诞生,“既然我们都不同意,也不愿意佳人亲自上,那么我有两个办法!一,出去外面随便找一个女子,只要是长得过去眼就行。二...”
“是什么?”邯清铭冷眼扫过贤刃扭动不停的身子,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对她勾引。不行,须得赶紧的找出解决的办法来,否则这么下去,难保杞儿一个冲动,哄他们出去,在亲自上阵解除媚药。
“我们轮番上阵,用手给他解决!!”
“噗——”
刚喝了一口茶的锦虹杞听到贤钰的提议立即喷出,想象那么一个画面..床上不断扭动风骚的贤刃,床边围绕着各色的美男,伸出邪恶指爪,在他洁白的身体上来回的揉动,不停抚慰他的昂扬,带给他无限欢愉...咦,想想就觉得血脉喷张,像是3D那啥啥似地,虽然回是同性版。
“你们觉得如何?”贤钰自己出了个坏主意还不自知,来回看着如昔邯清铭银还有柒戒他们,急切的想要知道他们的答案,是不是已经做出了牺牲的准备,然后保全锦虹杞的身家清白。
锦虹杞放下茶杯,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抿唇道,“贤钰,这样荒谬的想法也就是你才能想得出,若是这个国家会出一个叫什么最佳无厘头奖,那么毋庸置疑,这个奖项绝对是奔着你设计的,你当之无愧。”
“别贫了,你们看贤刃...他...”奕苒风圆睁着大眼,看见贤刃进一步的在试探自己的欲望,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把裤子也褪去,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穿。双腿之间的挺立沾染这透明的露珠,不断的从头顶往下冒着,沾了他一身,看上去十分萎靡。
邯清铭一个健步跨在锦虹杞的近旁,大手一挡,遮住她试探紧逼的眼光,“杞儿还是不要看的好,否则...小心会长针眼。”
锦虹杞心中无所谓道,反正也不是没看过,要长针眼早就长了,何必等那么长时间呢?不让看直说啊,吃醋直说啊..这帮子男人,真是没有一个能直言不讳的表达自己的感情。好吧,不光是他们,连她自己都很少表露心机,也不能单方面的诋毁自家人。
“银,还是将他拍晕算了,他这样一副姿态,我怕他死的更惨。”
“嗯。”银上前几步,在贤刃扭动的身上点了七下,才又将一旁的薄被盖在他赤果果的身上,重新回到锦虹杞的身边,“我刚刚和柒戒看过贤刃的体质,耐毒却唯独没有抗媚药的,也许这一次过后,就有了抗体,会好一些。”
“关键是...这一次怎么办?下一次有了抗体有什么用啊!”两手一摊,拍在桌上。从邯清铭挡着的手缝间隐约看见贤刃脸色依旧潮红,而且要比带他回来的时候还要红上一些,看上去就像是脸上要滴出血来一般。
“那怎么办!总不能真的按照贤钰的办法,我们几人轮番上阵...”
奕苒风很是激动,他从来没有替男人...所以肯定很排斥这样的结果。如果让他在肉体上满足贤刃的需求,那他就算是他的手下,他也会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架势面对。士可杀不可辱的情节不是没有,只是没有用到地方而已。
“还是..我来吧。”
锦虹杞顶住舆论的压力,和来自四面八方聚集在她身上如刀割一般的目光,她一咬牙一跺脚,狠声道,“既然事情到了这么一步,我也不是没有责任。早上看见贤刃出去,以为他只是出去遛弯而已,就没有在意他,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我需要负责。你们...你们不管拦着还是不拦着,我都要负责到底,人命关天的事情,谁也不要跟我较真。”
“佳人,你给我们立的军令状上可写着呢!你若是动了贤刃,不管是什么情况,你都要无条件接受我们没人一个愿望!而且必需办到!”奕苒风撅着嘴,他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所以当她再说立军令状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要给以后一个保证,所以才要锦虹杞不能反悔的写下这份军令状。
“好...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会做。”锦虹杞攥拳,表达自己的决心。
听到锦虹杞的话,贤钰转身朝着门口走去,“算了,你爱如何便如何吧,我早已猜想到了结果的,只是一直不想面对...”
“我...”锦虹杞很想解释自己真的没有别的想法,就是看着贤刃变成这样...心有不忍。她回身看着如昔,“我,我是不是让你们伤心了很多回?”
“是。”如昔如实回答,月牙儿般清亮的眸子里挂着体贴,与些许的动容,“可是,既然深爱,便以无法撤回。看得出贤刃还是在意你的,只不过是用一种大家讨厌的方式,赖在你的周围而已。”
“莫说如此,我不赞成,却秉承仇家的原则,少数服从多数。”邯清铭冷冽的眸中划过一丝心疼和不忍放弃,揉了揉她的发丝,与如昔一同除了门。
“银...”
银低眉,扫过锦虹杞的脸,转而将房间的门带上,走了出去,“我和他们一样,不赞同,却也不想你悔恨。”
锦虹杞站在原地,抿唇思索着他们每人话中的意思,包含多少她难以想象的容忍,她很欣慰,能在这一世与他们共度。三生三世若是存在,那么她会专一的去爱他们每一个人一次,用一颗心的爱意弥补这一世的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