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苒风拉着锦虹杞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笑着道,“何妨,本来封地就是要人住,空着也是空着,造福他们这些没爹没娘的孩子,也算给咱们没出世的孩子,添添福气。”
“苒风所言甚是,虽然孤儿院不能赚银子,但可以赚得更多欢乐,何尝不是件好事。夫人不必自责!
“嗯,孤儿院差不多快要完工,到时候就要你多多费心。我会让银或者贤刃去帮你的!”锦虹杞道。
“贤刃?这么想来,贤刃好像一直都没有出现啊!”贤钰愕然发现在座的人根本没有他的踪影,难道是在楼上睡着没有下来?“要不我上去找...还是算了,怕又是一个人在房间不知道作何,我若去了,定是要给我骂出来。”刚想上去敲门,却立刻想起之前被贤刃骂走的场面,立刻又坐回到凳子上面,纠结的夹菜吃。
奕苒风也支起下巴,撑在了桌子上。露出一种探究的神情,总结这几天来贤刃的各种不同,“嗯,也不知贤刃这些天怎么了,从路上就一直阴阳怪气的难以相处。虽然平时说话也会被他呛,但是这次总感觉不一样,,,”
“我也觉得。”连少言寡语的太子也点头附和着。
锦虹杞不觉摇摇头,想不通为何贤刃会变换如此之快。难道是因为那天在马车里面跟贤钰吵架的事情,到了现在还在介怀?还是,因为在墨砚国并不是他的本意?还是说...哎呀!她最讨厌猜男人的心思,女人的更不行!有什么要说的,要做的就痛痛快快的讲出来多好,非得是瞒在心里不说,让大家干着急...
忽而想起早上的时候贤刃鬼鬼祟祟的从后门离开,蹙眉暗想,难道贤刃是离家出走了不成?
“各位爷,还没吃完饭呢?”
大家正想着贤刃的行踪,从门板走进一人,是隔道街的小店儿跑堂,和锦虹杞关系不错,常有来往。锦虹杞见是跑堂的熟识,赶忙起身客气,将晚上的桌儿定下,刚要送着跑堂走。她突然又回身,皱着眉问,“你们店里,是不是有个和他长得很像的男子?”指着贤钰。
锦虹杞点头,赶忙问,“怎的,您见过?他现在在哪里?”
“我也不确定,早上从后巷走过一个醉醺醺的男人,瞄了一眼,样貌和他有几分相似,怕也是认错了人,就没上前去。结果,那人走了不多久,就被尾随的小混混引着朝勾栏院的方向过去了..”
“什么?!勾栏院?!K...这死货,怎么这么喜欢惹事!”
锦虹杞一听,立刻惊异的蹦了起来,转头拉着柒戒和银朝着勾栏院一条街跑去...
“来来来,给你酒喝,但是要先把衣服脱了才行。”一上了年纪的女人抱着一壶酒在对面人的眼前转悠了几圈,吸引他的目光,挑动他听话行事。
贤刃脸上红润润的十分疲倦一般眨着眼眸,十分缓慢。他眼前已经把人物和静物分成了两三块,晃晃悠悠根本看不清谁是谁非,也看不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原来酒馆中的老板,只知道眼前放着一个装满香甜甘露的酒壶,一抹唇角,露出想要得到的表情。
老鸨子看到这样情景,立刻哄着贤刃一步一步的按着她的话去做。遂从左手拿出一个酒杯,倒满续上,“你看,这里是酒,你喜欢的酒!如果你肯乖乖的将衣裤退下,这杯酒即刻就是你的了。保证你喝了它之后似有神仙一般的快乐呢..呵呵。”
贤刃晕头晕脑的一听说是要脱衣服就可以有酒喝,立刻的将身上的衣衫解开,敞着衣服抬眼看着老鸨子,乳白的身子没有任何瑕疵,光滑的肌肤吹弹即破一般让人怜惜。就算是见过大场面大风浪的老鸨子,也是眼前一亮,赶忙送上答应给他的酒水。
“呵呵呵,小兄弟叫什么名字啊?”老鸨子套话,若是名字好听,就取了他名中的一个字留作花名,若不好听,那就直接听从她的安排嘱托,随了她的心意。看来她现在要开始好生考虑一下这个名字的问题,她估摸这眼前这个妖媚的家伙,少说也能替她转个房屋财产什么的,必需要想一个好听又响亮的花名才行。
“贤刃,我的名字。呵呵呵...好喝,再来一壶!”
贤刃一头栽在床上,倒在床上一仰头,将手中酒杯中的酒水一并吞下肚中。香浓甜滑的感觉从舌尖,喉咙慢慢返还,一下子倒进胃中,细腻的口感,绕梁三日一般。那酒中带着的香气让他眼前突然出现一人模样,近在眼前,盯着自己,花儿如靥。他呵笑着伸手,去触碰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却只能摸到虚无一片。瞬间垂手,很是丧气地转头,狠狠盯着老鸨子。
“我要女人!我要那个女人!快带年给我带过来!否则,杀无赦!”
老鸨子先是一愣,根本出乎意料。平日里那样强烈的酒水融入进血脉之中还需要一些时辰,怎么今天刚刚喝下去就有了这么强烈的欲求?嗯,看来她是要多多购进这样的酒水,这样根本就省去了她来调教的时间,紧急上岗要人,也算是省下不必要的麻烦。
隧安抚这他的动作,示意身后的几人将外面的门关好,“好好,稍等一会儿,你要的人,即刻就来伺候你,很快很快的!”说着,用手帕在他的鼻尖轻轻一抖,不需的两下,就见贤刃眼神模糊迷蒙着眼眸,而后迅速的退出房门。
贤刃看不清眼前的一切,都像是扭曲了的什么似地。他极力的想要抓住什么,伸出手,却什么也没有抓到。他感觉身上开始越来越热,发烫的胸口处传来‘砰砰砰’地心跳声。他滚烫的手心扶在自己的身上,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上会这样的烫。眯着的眼眸,红晕的脸颊让他难以想象他自己身处何处,有没有危险,只是不停的想要喝酒,好将自己灌得不省人事,才能让脑中不断浮现的面孔消停一些。
“贤刃,我来了。”
一声呼唤,贤刃先是愣了一下。这声音很是陌生又飘渺,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过来似地。他醉意朦胧地用手下意识的碰了碰自己的衣衫,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衣服竟然被他给脱得只剩下了袭裤汗衫,凉意很快的席卷了他的身子,给他带去一丝舒爽之意。他侧眼,朝着声源处看去...
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他的面前,熟悉的脸,熟悉的五官,熟悉的红润薄唇,还有那挥之不去的笑意绵绵。他伸手,去触碰那人的手臂,她的皮肤竟如秋水一般的薄凉,传导进他的指间,触动心帆。
“你,终于还是来了...呵呵呵,终于来找我..”
“你这么美,我怎么可能不来找你。放心,待会,我会好好疼你的。来...”
贤刃一把手抓住她的,按下她不安游移在他身上的手,被她游走挑起的朵朵涟漪,让他不住的想要更多。从小腹传来的大火渐渐上移,烧着他滚烫的身子还有澎湃跳动的心房。他唯一仅存的理智,想起了马车中的画面。他微张着唇,吐露着吱吱唔唔不成语句的低喃,“唔,你说..你不会让我..再,再碰你的..你对贤钰的,承诺...我,嗯。”
“放心,看你如此模样,我怎能忍心不碰你,让你独自难受?呵,快,让我帮你解决吧!看样子你一定是憋坏了..”
贤刃全身无力,酒劲上来似地晕头转向,眼前的事物开始变得模模糊糊,就连近在眼前的她,也快要消失在眼帘。她说的话,像是催情的毒药,温柔的话语,还有撩拨的动作,在他身上慢慢荡漾开来。她的手一路下滑,有意在袭裤的边缘,磨蹭着,试探着不肯下手,惹得他难以抗拒地扭动身子,身子与床榻上的衬里摩擦也传来点点快意,惹得他不自觉发出低沉的吟唱,挺身想要更多的抚慰,即便只是这一刻。
“...快...我要...”
“贱人,呵呵,果然是等不及!好,我马上就来满足你的愿望,让你今天尝试尝试下不得床榻的滋味,啧...”
“唔...”
贤刃被一个粗壮的身子压在身下,疯狂的抚摸没有了先前的温柔,如疾风骤雨一般呼啸着搜刮着他茭白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印记。贤刃脑中所想,与身体完全不同。身子交融着快感与****,不断的索求,而脑中却翻来覆去的想要看清,自己身上压着的人,到底是不是她...
‘嘭——’
“啊!!——”
“该死!”
“唔...你是谁..怎...”
贤刃根本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身上一轻,仿佛千金重的石头一下子被移开,才有了喘息的机会。他单手抚着裸露的肌肤,带来一连串的快感。他倒是感觉自己似乎是中了什么迷药,不能自己的想要索求发泄。
“你这厮,越来越重口味!这么肥的猪,你也能咽得下去,真是佩服!”
“你是,锦虹杞...?”
贤刃稍稍支起身子,看向不远处模糊的身影。这一次的熟悉和之前不同,带着心尖的痛意,席卷全身的筋脉。他顿时清醒了许多,但身上依旧不能自己的泛红,发热,小腹处传来叫嚣一般的哄叫,四肢也越发的无力支撑,一下子倒在了床榻上..
“是,是我!真是对不起打扰了你的雅兴,不过,请你下次再来这种地方的时候,知会我们一声!别让大家替你担心!”
锦虹杞瞅也不瞅床上光溜的男人,眉间蹙起老高的一座山。要不是让柒戒找到贤刃的位置,让银处理底下的打手,她也不会这么快的冲上来看个究竟。可她现在很是后悔踢开门,看见那不该看的一幕,打扰了贤刃的特别爱好。
“呵呵呵...原来我在你的眼中,便是...唔,便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