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妃已经被我拿下,接下来就是她的那些党羽。”韩砻心想,“正好在这里看看有没有什么秘密。”
韩砻走到书柜旁,仔细的翻看着,又到抽屉旁拉开翻看。
“竟然没有。”韩砻一头雾水,“什么都没有,这个贱人。”
虽然如此,但是为防万一,韩砻还是将平日里与梦妃来往密切的大臣,妃子等等全部处死。
“这下就只剩皇帝了,杀了北溪长阳之后再另立北溪湛。”韩砻心想,“至于太后,老眼昏花,体弱多病,命不久矣,倒是好说,只是她身旁的潘公公……”
北溪湛,为北溪长阳的三侄儿,年方五岁,其母霜妃乃是北溪长阳的哥哥北溪倾的儿子。先皇驾崩之时,将要传位于北溪倾,北溪长阳为夺太子之位,设计将北溪倾杀死,却将北溪湛母子发配边疆,那年北溪湛才出生不久。
韩砻为了不让后人有所非议,只得立北溪湛为皇,自己掌控全局,令北溪湛拜自己为父,如此一来,凌国的所有,都可尽收囊中。
王爷北溪坚城,自幼娴熟弓马,先皇在位时,就统领凌国所有的军队,后来梦妃的势力建立起来,北溪坚城被罢免了兵马大统领之职,令其驻守边疆,永不回朝。韩砻已经密令北溪坚城返回朝中,为保自己的官职地位,将会在北溪坚城返回途中,令军士埋伏在城外,乱箭将其射死。
“勇泽将军,速招艾希将军和子建将军来我府上。”宰相府,韩砻对勇泽将军说。
“是!”勇泽将军应声答道,然后便出去了。
“宰相大人!”艾希将军和子建将军拜道。
“你们两个去集结军队,今夜子时,杀入皇宫!”韩砻说,早就布置好了一切,只等梦妃一倒,自己便可放开手干。
“遵命!”两人应声答道,然后退下了。
“勇泽将军你也下去准备准备,今夜子时一举杀入皇宫。”韩砻说。
“是!宰相大人!”勇泽将军也退了出去。
夜晚总是那么漆黑,一眼望不到边,有一种寒冷,侵蚀着每个人的心,这是宿命,也是一种暗示。
子时一到,城外,艾希将军和子建将军集结的军队举着火把在等候韩砻的命令。火光冲天,照亮了黑夜。
韩砻带领众位大臣来到皇帝的寝宫,见到北溪长阳正静静的躺在龙榻上,由各个妃子和宫女为其守候。
“你们愿意归降于我还是愿意陪着北溪长阳一起上路?”韩砻问,众位大臣也是目露怒色,看着妃子和宫女们。
“你身为宰相,竟敢犯上作乱,你眼里还有王法吗!”一个妃子怒斥道。
韩砻也不跟她废话,拔了剑快步走过去就杀了妃子们,其余的宫女顿时吓傻了眼。
韩砻见状,顺势将宫女们逐一杀害,而大臣们,就在门口冷眼旁观。
这时,北溪长阳转醒过来,猛的睁开眼睛,厉声道:“韩砻!你这是干什么?如此对朕和朕的爱妃大不敬,你可知罪!”
“知罪?你北溪长阳比起老夫,不过是一孺子罢了,今日你如若交出皇权,将皇位禅让于我,我便可饶你一条小命,赏赐你金银封地和无数的美女,太平安乐于世,如不,下场和她们一样!”韩砻指了指已经被害的宫女们。
“啊!”北溪长阳吓得翻下龙榻,倒坐在地上,“你已经贵为宰相,竟然不顾君臣之分,妄夺皇位,今日你就是杀了我,皇位你也休想得到!”说着,便起身要去拿皇帝玉玺。
“轮到你了。”不待北溪长阳跑过去,韩砻便已跑到北溪长阳身旁,将剑刃抵在北溪长阳的脖子上。
“噗呲!”韩砻将北溪长阳的喉咙割断了,血液如泉,喷涌而出。
“潘公公!”韩砻叫道。
“奴,奴才在!”潘公公回答着,吓得浑身发抖。
“即刻拟写一道手书,皇上北溪长阳身患怪病,不治身亡,将皇位传于其侄北溪湛。”韩砻命令道。
“奴才遵命!”潘公公回答道。
韩砻随后便带领众位大臣走了,此时此刻,城外集结的军队也已经进城,除杀一切皇室之人,包括太后,从这一刻起,凌国君主从此就为年仅五岁的北溪湛,而韩砻则被拜为相国,在宣读完手书之后,潘公公也被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