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那把吉他

男孩从口袋缓缓拿出一包香烟，从盒内掏出一个递给我，我微微的接了过来。他缓缓的从给我点上，看他的眼神，我示意两女不要说话，男孩想了想说了一句话，我顿时泪流不止。“看到街头的乞丐了吗？我曾经为了理想就干过这个。”男孩微微自嘲了一下，“很久吧也许，那是我梦想的开始。那是村里来了一个从外乡的一个女音乐老师，那是我我第一次见吉他。”男孩看了看自己的那把木吉他，继续说道；“我很好奇那是什么？我终于忍不住问起了女老师，女老师高诉我，这是吉他，可以弹出美好的歌曲。渐渐地老师四周人逐渐多了起来，我们鼓励老师给我们唱一首歌，老师答应了。那是我的一次听那么美妙的歌曲，和至今我都依稀记起的音乐。我看到了四周的人都为老师鼓掌、喝彩，我第一次认识了音乐，看到了无数人为它喝彩时，我羡慕不已。那是我发誓：我要当一个音乐家，我要让别人为我喝彩。我找到了老师，我希望她可以叫我弹吉他和唱歌。老师说：“小朋友，你明天来吧。我叫你发音。”那时的我很激动你知道吗？我兴奋地一夜都没睡觉，我可以唱歌了，我可以弹吉他了，我可以让所有人为我喝彩了。第二天，天还没亮时，我就在门外等起了老师。老师远远地看到了我，向我跑来。拉住了我的手说：‘这么早就来了。’看到老师我很激动，我就大喊：老师你教我唱歌好吗？老师把我拉到了宿舍，教我发音，我很认真的学。我从来没有像那时开心过，我好像觉得或许我真的适合唱歌。老师那时还夸我呢。说我有音乐天赋，我说不定会成为大明星呢！那天我从早上学到晚上，慢慢的我在哪学习了将近一年，只要有空我就去。我不解的问老师：问什么这么久不叫我弹吉他。老师说；‘你的手太嫩，会支持不住的’我说；没关系，我一定行的。老师沉默了许久，终于答应了我。你知道吗？那是我第一次弹吉他，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我很激动，就感觉像是那抱在怀里的是我最爱的亲人一样。我在老师的指点下，慢慢弹了起来，没谈了多久，我的手指开始疼了起来，我咬了咬牙坚持了下来，知道那天到黑。回到家里，我的手疼的连筷子都抓不住，我胡吃了几口饭菜，把手藏了起来，没有让父母看到。在我的努力下，我终于回弹一首曲子了，我唱给了同学们听，看到他们羡慕的眼神，我很高兴，我感觉我的所有努力是值得的。慢慢的到后来，我学会了所有，老师摸了摸我的头说；‘你已经会弹了，好好努力，不要浪费你的天赋’中考将尽，我第一次报考了特长班。我又一次找到了老师，老师夸了我，送了我他那把吉他，我很高兴你知道吗？那是我的第一把吉他，我把他插得干干净净，挂在了我的墙上。我看着它，笑了许久。我的父母听到了我报考音乐特长班时，很失望，对我大打出手，还当着我的面摔碎了那把老师送我的吉他，说着：理发的、唱歌跳舞的，都是下人。你要好好学习，就是我让你当农民，也不会让你去唱歌。我第一次哭，哭了许久，我捡起了那把破吉他，埋在了大树下。因为老师说；把你最心爱的东西埋在大树下，有时候大树会给你心灵的安慰。我回到了家，收拾了一下东西，我知道既然不支持我，我自己实现我自己的梦想。我带着我仅有的几百块钱和一些衣服趁着天黑离开了家，来到了这个城市，有钱人富得流油，没钱人穷的掉渣的地方。来到这儿，我才发现原来几百块根本什么都买不到。很快我花光了所有的钱，那时的我很饿，我被迫做了乞丐。是一个老人收留了我，给我找了一份虽然一个月只有几百块的工作。我很高兴，很快我买了一把吉他，我每天都在不停地弹奏，很快我便认识了一个相同遭遇的女孩，她把我认作了哥哥，还示意我去广场当歌手，说不定哪一天会有人看上我，把我选去当歌星。我听信了她的话，在这卖唱，当看到有人给钱时，我知道即使没有人来找我做歌手，可以养活我和妹妹就知足了。男孩看了一下我，我沉默了一下说：“你没有再回去过吗。”男孩没有说话，我在那时已经知道了答案。“那你在哪儿住啊？大哥哥。”一直没有说话差点憋死的灵灵说道。“被你们当做贫民公寓的地方。”男孩看了看灵灵。我知道每个繁华的地方，都有一个很破的地方，只是别人大多数都不知道罢了。“贫民公寓？好像上海没有这个地方吧，那个地方是什么样子啊！”小青仔细想了一下。“破旧的屋子，难闻的气味，到了晚上巷里没有一个灯，一些出去打工的人，几乎每个人身上都有一身黑，和一些外出捡破烂的老人。”我接着又说道：“其实我也知道那个地方，因为每个城市都有，看似越繁华的城市，背后越是有这种地方。因为没有权力的人，没有金钱的人，同时没有土地，有的甚至没有工作，但是家里还有一个生病的老人需要照顾，有的人甚至一个人养活一家，有的甚至连贫民补助都没有，而又有一些开发商剥削、加上开发，导致久而久之，所有的贫民都集中在一起，就被称为贫民公寓，或者贫民窟。”我吸了一大口烟，缓缓的说着。看到她们沉默无语，我向那个男孩道了个别。“兄弟你叫什么，住在哪？”男孩向我问道，“左大街的恒通书店。你叫我小七好了。”我笑了笑问他，“说了这么久，你叫什吗？住在哪啊？”“叫我小敏。我就住在大厦的后面那个胡同，一直走左拐小箱公寓。如果没什么是的话，我会找你聊聊。”我很不解地说；“为啥。”“下次改我听你的故事了。”男孩背起了吉他，向大厦方向走去。“靠，一个男人这么斤斤计较。”我嘟囔了一句。“对了，你来这找我也行。”男孩游又走过来补充了一句。我看向了他。有种想要给他一酒瓶的冲动，最后忍了下来，和二女向书店走去.也许就是这次谈话，导致了之后的种种不该出现在我和小敏、大宝、小翠，小雪、天天，和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路凝之间所有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