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风轻小姐最近好吗?”朱昊鹰终于找到空闲,问起了自己关心的事情。
“嗯,还行吧。”夏文渊又一阵心烦,想想刚才沙发上蜷缩的女人苍白的脸色和一直抵在小腹上的手,便把刚吸了一口的烟摁死在烟灰缸里,转头看着朱昊鹰问道:“找她有事?”
朱昊鹰见夏文渊一副心烦意乱的样子,忙解释道:“没什么事儿。父亲刚从s省回来,说起风轻小姐因特别行动受伤的事情,还在为没能去看望她而感到惋惜。毕竟那次父亲的手术若不是她,根本不会这么成功。”
边上哥几个全都竖起了耳朵用心的听着。这个风轻小姐可是他们今晚能坐在一起的关键人物。尤其是东方岩和炎雍德,可是分别被自己家族的老大吩咐过要细心查访此人的。家族的兴衰从来都是和个人的荣辱紧密的联系在一起的,他们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将来着想,也不敢大意。
恐怕在座的人中唯一有些心不在焉的就是夏文涛了。
夏文渊当然不会说风轻就在这栋大厦的最高层总统套房里睡觉,他又端起面前的酒杯仰头喝干,拍拍朱昊鹰的肩膀对着众人说道:“我还有事,你们先喝着。失陪了。”
“不是吧,大少?”苗伊东暗中观察东方岩和炎雍德眼睛里闪过一丝失望,便坐直了身子挽留夏文渊,“既然遇到一起了,怎么说大家也要好好地玩一会儿嘛。怎么,这妞儿你不满意?要不再换一个?”
“嗯,下次吧。今天真是有事。”夏文渊说着,目光从夏文涛的脸上掠过,然后拍拍苗伊东的肩膀,“伊东,据说你在南边又开了一片房产?”
“大少,我哪点小打小闹的,哪敢跟您面前提呀?”
“嗯,过几天我去南边,回头去你那儿借住几天。”
“成,这没话说。大少一声招呼,伊东敢不全程安排好么?”苗伊东做出一副感激的样子来,好像夏文渊这样的大少能用自己,也是一种荣耀似的。把边上的东方岩和炎雍德看的真是眼热。
“再说吧,时间还没定下来。有事,真得走了。老二,你跟我来一下。”夏文渊说着,点了夏文涛的名便站起来。
众人见他叫着夏文涛走,便想着肯定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所以也不敢多加挽留,只好客客气气的送这弟兄二人离开。
夏文涛跟着夏文渊进了电梯,方忍不住笑着问道:“大哥,你今儿怎么了这是,失魂落魄的。听说你这段时间在薛城,怎么大嫂没跟你一起回来?”
“回来了。在楼上睡觉呢。”夏文渊郁闷的神情溢于言表,让夏文涛十分的错愕。
“大哥,这可不像是你呀!怎么把自己搞的这么颓废?若是让大伯看见你这样,恐怕得挨鞭子。”夏文涛拍拍夏文渊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叹息。
“少跟我面前胡说八道的。我叫你出来是有事问你呢!”夏文渊生气的瞪了夏文涛一眼,老大的样子又立刻回来。
“呃,好,你说。只要兄弟能做得到,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夏文涛立正站好,标准的军姿,神情极其严肃像是在接受军事任务,但说的话却令人发笑。
“那什么……女人来那个肚子痛……要怎么办?”夏文渊吞吞吐吐,终于问出了心里的问题。
“什……什么?”夏文涛的军姿立刻垮了,弯着腰仰着脸,做出一番仰视的角度看这夏文渊,“大哥,我没听错吧?你是在问女人那什么吗?”
“是,废什么话呀你!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打电话问你媳妇!”夏文渊生气的推了夏文涛一把,恰好电梯已经到了一层大厅里。门口有人等电梯,所以夏文渊一把拉过夏文涛直奔一旁的咖啡间。
夏文涛强忍着被憋成内伤的爆笑跟着夏文渊坐到咖啡间的角落里,当着夏文渊的面给自己的老婆打电话。
“小雅,大哥让我问你一件事儿啊……呃,大哥,你干嘛又打我?”夏文涛话一出口便被夏文渊一巴掌拍到后脑勺上,吃痛的他无辜的看着夏文渊。电话那边夏文涛的老婆卓文雅被老公的惨叫吓了一跳,忙把电话拿的远一点,等对方安静了方无奈的着问道:“文涛,你干嘛呢?别装了,大哥怎么可能有什么事儿问我。几点了还不回来呀?回来别忘了给宝贝买纸尿片。好了,没事儿我要睡觉了,宝贝刚睡着,折腾死人了。”
“哎哎哎……小雅等会儿,等会儿,那个……你之前痛经的时候都是吃什么药来着?”夏文涛终于在夏文渊的铁腕之下问了自己这辈子最不想问的问题。
对方卓文雅立刻炸毛:“夏文涛!我警告你,之前任何事儿我都让着你,可并不代表你可以背着我在外边胡来!十分钟之内你不回家,我就去楼下瞧爸爸妈妈的卧室门。”
夏文涛立刻转头向夏文渊求饶:“大哥,大哥,你自己说吧,我就知道我问这事儿小雅会误会我……”说着,夏文涛急急匆匆的把手机塞进了夏文渊的手里。
“呃……你皮痒了?”夏文渊尴尬的拿着手机瞪夏文涛。有大哥问弟妹有关痛经的事儿的吗?夏文涛这兔崽子脑袋被门缝儿挤坏了,灌了一脑子水。
卓文雅听见夏文渊的声音立刻明白自家老公不是跟其他女人在一起,一时又觉得好笑,在那边滚在床上呵呵的笑起来。
终于,电话又回到了夏文涛手里,问明白了要去买益母草冲剂之类的药之后,顺利从夏文渊的魔爪下逃生,头也不回的钻进自己的车子里飞速回家。这可是特大新闻啊,他一定要想办法让他的小雅把这个新闻对夏家一家子老老少少都发布出去,说不定大伯一高兴能过几天去海上巡查的破任务就落到别人头上去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