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时便不可再忍。风轻抽了个空闲时间躲到校园僻静的灌木丛中拨通了萧寒的电话,电话一接通她便开始破口大骂,“萧寒,你个混蛋!我告诉你,你想炒作没关系!但你不能太过分了知不知道?老娘是说过做名人,可我不要做这样的名人!我受不了了!我要过安静的日子!什么……为了公司好?就为了几个臭钱就把我卖了?啊?什么我的我的公司?我的公司也不行!你******再不叫那些人给我打住,我……我……我从六楼上跳下去,我……”
“轻轻宝贝……别着急啊。六楼上跳下去你也不会有事的,我相信你的能力。说心里话,这也不全是我的事情啊,有些事情我也无法控制嘛!就那个意大利人,就你那次在飞机上给他老婆接生的那个家伙,对,那什么相信东方有女神的家伙昨天居然给我打电话了……不是,我哪儿知道那些狗仔队那么厉害啊,连我的私人手机号码都能搞到手……”
萧寒一脸的贼笑,办躺在燕京骏扬国际大厦顶层的总裁办公室里,眯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脚丫子搭在巨大的红木办公桌上,挨骂挨得那叫一个幸福。
“我不管!”风轻被萧寒的迂回政策给转的没了大半的火气,最后兴师问罪差不多变成了撒娇,“我不管啦,总之你想办法,我不要再听见再看见那些无聊的新闻了!”
“宝贝……乖哦,我会想办法的。不过,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嘛……再说,这事儿我可是提前给你打过招呼了啊,你说炒作一下也无妨,反正你也想当名人的呀……”萧寒无奈的叹息着,眼睛里却闪着贼光。
“哎呀呀,萧……寒……要再折腾了呀,我真是够了,够了,够了……”风轻撒娇撒到想哭。
“嗯,那你让我好好想想啊……”萧寒继续卖关子。
“萧公子,萧大少……老大……”
“叫声哥哥给我听。”
“唔……哥,大哥,哥哥,好哥哥,亲哥哥……”
“乖哦。那些新闻帖子流言蜚语神马的……还是有利用价值的。”狡猾的狐狸想得到更多的好处。
“萧寒!你******别给我得寸进尺!”强势的女王彻底发飙,“明天!最迟后天,如果我再看见听见一条有关我的新闻,你就给我滚到欧洲去凉快!”
骂完后,风轻啪的一声合上手机,一转身却看见苏静言小朋友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站在背后。风轻便叹了口气摇着头走过去,抬手点着苏静言的额头问道:“你干嘛无声无息的站在我背后?想偷袭我?还是想偷听我打电话?”
“老师,我没想干嘛,只是路过这里听见有个泼妇骂街,觉得好奇才过来看看而已。真是不好意思,我绝对没想到,居然是你……”苏静言说完,转身撒丫子就跑。
“骂老娘是泼妇?揍死你这死小孩……”风轻正有火气没出发呢,索性抬脚就追。
一大一小,一女一男,一师一生,在学校的灌木丛中你追我赶,远远看上去仿佛是一对天真的少男少女。
终于,女的追上了男的。男的转身讨好的笑着,女的呲牙咧嘴的骂着。
男的抬手摸摸女的飘逸的长发,女的抬手把男的手打开。然后一记恶意扑到把男的推倒在灌木丛中……
一连串怪异的声音之后,女的心满意足的起身,拍拍手,然后得意的笑着离去。男的?男的,男的再无力气从地上爬起来,只好抬起双臂垫在脑后,对天长叹:女人,你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动物……
其实,苏静言此时还小,说话断言都有极大地片面性。在他长大一些之后才发现,世界上最可怕地动物并不是女人,而是风轻这个女人。
其实,今年的华夏各各个领域,和商界,演艺圈一样火热的,是修真界。
沉寂了六十年的炎龙令复出,这对于那些安逸了六十年的各大隐世门派来说,无异于晴空巨雷。
天龙是谁?
天灵脉的守护者怎么会有炎龙令?
炎龙令不是消失了吗?此时复出到底有何玄机?
六十年的沉寂黑暗终于迎来了黎明么?
或者,这只是暴风雨之前的一阵旋风而已?
于是,各门各派纷纷派出自己的嫡系精英悄然入世,除了打探炎龙令的真假之外,更重要的是每个自以为了不起的门派都想从那个神秘白衣男子的身上夺取炎龙令,成为修真界说一不二的王者。
称王,独霸,站在权力的巅峰,号令天下唯我独尊……是每个强者的理想。
而炎龙令牌对于强者来说,乃是一块必须占据的通往实现理想巅峰的独木桥。
有了炎龙令不一定能够称霸修真界,但没有炎龙令却连角逐王者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随着天龙诡异的速度在华夏东南西北的隐世门派家族中游走,华夏修真界的目光便一起汇聚到s省薛城这个不起眼的小城市的上空。
三月,北方的天空已经湛蓝,风变暖,树变绿,花亦红。大地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梨山之巅。原本是杂树丛生乱石荆棘密布常人难以攀越的险山如今已经被整理成一片宽阔的平台。以一方方石块整齐紧密的契合而成,从高空望下去,宛如碧树丛中的一面原型鼓面。
只是,这座平台的四周皆是险峰,纵然有飞墙走壁的绝世轻功从这平台上跳下去恐怕也难以保全自身的安稳。谁也无法估算修建这座平台时,国家到底动用了什么样的器械和人工,反正经过一个冬天的修建,梨山计划的第一步已经初步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