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他不再那样想。
他觉得,修武和修道并不冲突,风轻可以既修炼碧灵玉簪的阴寒灵力,又修炼儒家的浩然正气,通过天灵脉的纯然真气把她体内的几种灵力凝聚在一起,形成一股全新的力量,让她强大无比,便是一个很好的例证。
所以,云洁开始很认真的修炼死灵樽,希望这枚凝聚了自己法力和感情的琥珀骷髅头能把自己提高到一个全新的高度。
薛城市所辖范围之内的一个小镇上。
冷风嗖嗖的吹,小镇上的商铺却一点也不萧条。经过一年的忙碌,人们终于有时间休息一下,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喝几口小酒,聊聊天,吹吹牛。畅想一下将来的美好生活。
一个叫做君满意的小酒馆里,三五桌客人正在用饭,角落里坐着一个中年男人,面前摆着一碟花生米,一碟豆腐干,一碟脆腌小黄瓜,一碟红椒拌肚丝。独自一人拿着一壶酒,自斟自饮,倒也悠闲惬意。
旁边的人们有的小声议论,有的大声说笑,他只是闷不作声,安静的听着。
此时门帘一掀,又一个穿土黄色风衣的男人进来,坐在一张已经有三个人的桌子上,一边搓手一边陪笑:“对不住大家,我来迟了。”
“小四儿,你小子整天忙忙活活的都在做什么大事儿?有发财的机会别忘了哥们儿,好歹咱们也是从小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
“哎!什么发财的机会!我们村子里又死了个孩子,你说这******什么事儿啊!”
“啊?又死了个孩子?谁家的?多大的孩子?”
“我们村后街老陈家的孙子,八岁了,刚上学。长得虎头虎脑的,机灵着呢。好好地放学回来,和同学一起走到半路上,忽然说头疼,然后便双手撕扯头发,用头撞墙,还没等他爸妈赶过去呢,人就撞得头破血流,还没送到医院呢,就没了气儿。他爸妈叫的我的车,哎!我刚把他们送回家,就接到你们电话说来这儿喝酒。这不,来晚了。”男人说着,长叹一声,十分郁闷的端起桌子上的酒盅,一仰头把一盅白酒喝干。
屋子里暂时安静下来,很显然,大家都听见了刚才那人的话,被这种莫名其妙的诡异事件给惊到了。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真******邪性,这是第几个孩子了?”一个沉闷的声音打破了沉静,“第十五个了吧?”
“姥姥!这是第十七个了!”
“在这样下去,咱们这一片的人可真是没法活了。我们家邻居老赵家已经举家迁走了。”
“迁走?迁到哪儿去了?”
“去哪儿也比这里好。他们家那大闺女今年七岁了,甜甜的小妞儿,人见人爱的。不走?不走留下等死啊?”
“操!这他妈什么世道?好端端的死人,比他妈旧社会还恐怖。”
“是不是咱们这一带出了什么怪物?”
“这可说不好。据说前段时间梨山一带打雷下雨,有一条巨蛇从山洞里飞了出来,原本要化龙飞天的,不知为什么被几架飞机给打死了……”
“真有这事儿?”
“谁知道呢!难道你忘了那场雨?秋后的雨哪有那么大的?瓢泼似的,还有那雷电,比他妈六月天都猛。反正我总觉得有些邪性。”
“梨山那一带……据说是龙脉啊!”
“是有这种说法,那些日子来了个老道士,就是这样说的。可后来国家把那片儿征用了,每户人家都发了补贴金,所以打算迁祖茔的都没迁,已经迁了的也都挪走了。哎……你说,那片荒山野岭不毛之地,国家征用去干吗?”
“建旅游景点吧?”
“胡说!那破地方,有啥好看的?”
“嗯,说不定是建工厂。”
“有人说造弹药啊,你说这可能吗?”
“有可能……”
“会不会是因为这事儿,惹怒了山里的某个精灵,咱们这一片的孩子才会惨遭横祸?”
“靠,小四儿,你可别乱说!”
“什么叫乱说?十七个孩子了啊!再不想想办法,这……”
“哎!谁家没孩子啊!”
“还是我这种光棍儿好。”
“你他妈总不能打一辈子光棍儿吧?”
林间乡里,诡异的气氛越来越浓。百姓们人心惶惶不可终日,谁也不知道下一个孩子是谁,做父母的提心吊胆,学校也都放了假。十岁以下的孩子们全都足不出户,二十四小时被家人监护起来。
依然有孩子莫名其妙的死亡。
头痛,撞墙,撞到头破血流而死,即使能及时送到医院,也没有一个能幸免于难。
这座小镇上,十户人家已经有七户以上准备举家离开。
风轻穿一身深紫色的风衣,站在梨山之巅,看着当时巨蛇出洞的那个洞口。神情十分的严肃,仿佛在思考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
小金龙在她的脚下来回的盘旋,这里是它生活了几千年的地方,虽然龙脉已断,原来它居住的山洞也已经被炸毁,中间多了好几个洞口,山脉被截断,树木被移植,龙气早已经不在,但这里荒芜之中,依然充满了灵气。
“小金,我不相信孩子们的死和你有关,更不相信是这道山脉被打断的缘故。但他们查了这么久依然没有结果,你说,会是什么高手给我布下的棋局呢?他们不惜牺牲孩子们的性命来跟我玩这个游戏,难道不怕遭天谴吗?”风轻虽然是对着小金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