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渊却笑了笑,说道:“你最好先消失一会儿,我时间有限,来这里不是陪你打着玩儿的。我要多陪陪我的女人。”说着,夏文渊把长鞭一甩,放在一旁的茶几上,坐在风轻的身边,伸出手臂直接把她搂进怀里。
金龙气愤的长鸣一声,转身从窗口飞回,金色的身躯迅速变小,直接钻进了书桌底下。
夏文渊笑笑,对怀中的佳人说道:“这小东西还是蛮懂事的。”
“去!它是不想跟你计较。”风轻嗤笑一声,转身推夏文渊的肩膀,却只是招来一记轻吻,浅浅的印在唇边,然后身子一轻,整个人便被他抱在怀里。
“别这样,还有重要的事情没说呢。”风轻挣扎,夏文渊却直接抱着她往门口走去。
“哎,你……”风轻有些着急,出去就出去吧,干嘛还要他抱着?万一走廊里有人多不好。
“我不怕云洁他们看到,比起他们来说我更讨厌被桌子下面那只小畜生看到。”夏文渊一点不遮掩对小金龙的厌恶,每次看到那家伙缠在风轻的手臂上他都恨不得把它剁碎了扔去喂狗,凭什么大家都做不到的事情,让一个小畜生给做到了?时时刻刻缠在风轻身边,简直是气死人了。
风轻无语,叹了口气把脸埋在夏文渊的肩窝里。
已经进入初冬时节,北方的天气又干又冷,虽然别墅里有暖气,但风轻从小在天灵脉四季如春的环境里长大,有些忍受不了这样的天气。不过夏文渊身上的气息火热的很,偎在他的怀里比较舒适。
夏文渊几步出了书房,然后走到风轻的卧室门口,抬脚踢开房门,进去后又反脚把房门关上。意连贯的动作十分麻利,毫不拖泥带水。
进屋后夏文渊直接把风轻放到床上,然后开始动手,推掉她身上的长款粗线毛衣,然后甩掉自己身上的短款外套。
低头,吻住她艳丽的唇,他吻很技巧,温柔体贴。他的吻,让人很享受。风轻慢慢在他怀里放松身体,抚上他的发,轻轻按捏着。
“靖文。”娇昵地分开寸许,她嗔怪地盯着他,那双探在腰间的手太聪明,它知道她快沉溺在那抹温存里了吗?
“嗯,你身上有些凉。冷吗?”夏文渊皱着眉头问道。
“不冷,不过这种鬼天气我实在不喜欢。”风轻娇哼一声,身子侧了侧试图躲避他的揉捏,但没躲开。
“我来帮你暖暖身子。”夏文渊轻声说着,手便动作起来,脱掉那身黑色的紧身天鹅绒衣裤,又起身去脱自己的衣服。风轻觉得空气冷的厉害,便翻身缩进被子里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裹那么紧?放开,让我进去。”夏文渊的身体健硕无比,这段日子他似乎瘦了些,但线条依然如猎豹般矫健俊美,光滑的额头,服帖的耳鬓,直展的锁骨,精瘦的腹肌,麦色的皮肤,所有的一切完美的组合在一起,说不出的性感。
风轻微笑着从被子里钻出脑袋来,笑看着他:“你不是不怕冷吗?在外边冻一会儿,我看你能坚持多久。拿出你刚才跟小金争风吃醋的劲头来,好好表现一番哦!”
“小东西,发坏也不看时候。”夏文渊一把扯开被子,抬腿上床挤了进去。
半个月的分离,彼此想念得紧,配合得一如既往地默契。道诉思念。
云洁推开风轻的书房,发现书桌底下只露出一个小小透露的金龙,无奈的笑笑,走过去蹲在地上。
“喂,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轻轻呢?”云洁伸出手,小金龙乖巧的爬到云洁的手上,慢吞吞的,似乎大有不满的样子。
“谁惹你了?”云洁的手指轻轻地点了点极小的龙角,问道。
小金龙在云洁的手里蜿蜒的爬了几圈,仿佛是在用自己的身躯扭动着写一个字,爬完之后,又愤愤的看着云洁,似乎是说:你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人和主人在一起?为什么不把他打的鼻青脸肿,赶得远远地?
云洁若有所思的看了小金龙一会儿,忽然一笑:“夏文渊来了?”
小金龙对云洁的笑很失望,它觉得这个唯一没有和自己动手的男人应该表现的很愤怒才对,可他却偏偏笑了,还笑得那么好看,哼!主人身边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好看,小金龙的心脏快受不了了。幸亏它是只公龙,不然的话肯定会见色忘主,跟某个男人勾搭出感情来。
“好了,别这副表情。轻轻是我们大家的,她能开心才是最重要的。我都不生气你生什么气?走,我们去练功。”云洁把小金龙托在手里,转身出门去院子里,放开小金龙让它飞出自己的掌心,看它化作一道金光腾空而起之后,方把自己的死灵樽从脖子上摘了下来。
死灵樽属于阴器,是在墓场,死人堆等阴气极重的地方吸收怨灵修炼出来的法器,而小金龙则受过风轻碧灵玉簪内灵力的滋养,身体中的灵力和云洁的死灵樽仿佛有着一定的亲缘关系一样互相吸引,二者在一起修炼,可以事半功倍,这是最近云洁和小金龙走的特别亲近的重要原因。
身为仙灵门门主近身的人,只有能力不断地变强,才能不辱使命,称职的跟在主人的身边。
曾经,云洁修炼死灵樽只是为了陪风轻修炼碧灵玉簪,骄傲的他一度以为,修武未必不如修道,人们之所以羡慕修道者,是因为你还没有跨进武的神圣殿堂,还没有理解到武的真谛,如果当一个人踏入真武之境,仰望到武的极尽境界时,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