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了他那么多年,几乎要耗尽一生的心血。却因为一个荒唐的理由,而错过了几十年……
笑苍宇被淡月愤恨,无奈,酸涩,缠绵,百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的眼神看的心底有些发慌,于是慢慢的抬手握住她的双肩,嗫嚅道:“月儿,我说了我这人一根筋……”
“笑苍宇!你不是一根筋!你根本就是一头猪!一头笨的只知道吃喝拉撒的猪!你怎么可以这么笨……怎么可以这么混蛋……你现在告诉我这个做什么?你为什么不把这件事情带到棺材里去……”几十年的委屈,汹涌而出,让一向淡月妩媚优雅知性不可侵犯的形象再也把持不住。在真相揭开的瞬间化作幸福酸涩的泪水,全然不顾餐厅里还坐着几个年轻人,直接扑上去把笑苍宇摁倒在地毯上,又捶又打。
“月儿……月儿……孩子们还在呢,好歹我们是长辈,别这样……”笑苍宇冷不防被淡月推到,只觉得腰上一沉,她便抬腿起了上来。摁着自己又捶又打,又哭又闹,只把一腔邪火彻底撩拨的漫山遍野。
“见你的鬼的长辈,你和那个小丫头胡闹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长辈!你这个老混蛋……”
笑苍宇顾不得许多,双臂一身搂住淡月的腰,然后用力一扭把她反压在身下,用最直接的方式堵住了她的嘴巴,制止了她的哭泣和漫骂。
都是醉酒惹的祸。若不是这两个骨灰级的老家伙都喝醉了八九分,自然也不会如此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在晚辈的面前如此失态。
都是感情惹的祸。若不是这两个痴情男女因为一个无言的错误而误了四十五年,也不会有今天坦白后的纵情发泄,让这两个看上去十分青春的老家伙饥不择食在大厅的地毯上就滚了起来。
都是你的错,都是月亮惹得祸……
至于二人是如何滚到淡月卧室里的床上去的,最终谁也没有回忆起来。以至于许多年后这件事情成了一场打不赢的官司。淡月说是笑苍宇太腹黑,耍手段把自己骗尚床的。笑苍宇说淡月太彪悍,分明是在大厅的时候已经主动了。
后来两个人都闹到了风轻那里,风轻闻言只是摇摇头,莫名其妙的看着二人,半天才问了一句:“师傅,师叔,那晚,你们俩人都是雏儿吧?”
两个老家伙立刻老脸通红,各自掩面转身逃走。
那晚夜半时分,淡月一阵浅眠醒来时,只觉得全身软绵绵提不起一丝力气从自己的床上睁开眼睛,不经意的一抬手,却啪的一声打到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上。不,应该说,是一具身体上,嗯,就是笑苍宇这个纹丝不挂的老狐狸。
“啊。”淡月惊慌的翻身,却诱发了身体深处的疼痛。
再扭头看身边从睡梦中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的男人时,她又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
“干嘛打我?怪我,还是要再来一次?”笑苍宇因为还没完全睡醒,所以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但却比平时更加性感。淡月终于明白,有一个人对自己来说,那种诱惑比神级的媚术都强大,强大到他随便张口发出的任何一个声音,都让她的心砰然而动。
“呸,不要脸的……是你表现还是老娘表现?”酒醒之后,身为媚术已经达到神级的淡月小姐自然不会轻易地服软。好歹自己是靠媚术发家致富的,怎么能在一个男人面前表现处无知和羞涩?
笑苍宇连连点头,赞叹着她的勇敢。而淡月却在他的怀里默默地闭上眼睛。
淡月在风轻第一个生日的晚上,结束了她五十八年来珍爱的处子之身。一段从十三岁开始便悄然懵懂的感情,终于经过了四十五年的漫长成长,终于开出了绚丽至极芳菲馥郁的花朵。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个晚上醉酒沉迷于情事的也不只是淡月和笑苍宇两个老家伙而已,风轻这个寿宴的主角,集万千宠爱在一身的小女人在一口气喝下去将近一瓶进口红酒之后,也抱着身边同样喝的七荤八素的萧寒撒了好一阵酒疯。
云洁中途退场,为了这栋别墅的安全,悄悄地回了自己的房间。水寒起身陪上他,师兄弟二人的背影消失在洁白的欧式楼梯口。
夏文渊则被自己那个极品妹妹折腾的够呛,先是把她弄进客房去,摁在洗手间的马桶上晕天晕地的吐了一通,又把她丢进浴盆中叫来女佣给她洗澡。可是夏文嬛长这么大第一次醉酒,连她哥哥都很惊讶的发现,这死孩子喝醉了居然会一直拉着人哭。
夏文渊说不出的恼火,却又不能看着宝贝妹妹哭的泪人似的丢下她不管。
于是乎,一场别开生面的生日宴会,又便宜了风流成性的儒雅脱俗的燕京第一公子哥儿萧寒。
不过,风轻却对一段耻辱没齿难忘,这次借酒发疯,把萧寒推进房间后便开始她的刑罚。
卧室里……
他在她耳边低低的笑,咬着她的后颈狠狠的吮。
说话间,她已经转了过来。
萧寒情动,低头去吻她……
她用领带绑住他。
“轻轻,你要干嘛?”萧寒虽然醉了,但却没有醉倒不省人事的程度。
“乖,今晚我好高兴啊,决定慈悲一回,尽一下做女人的义务,也用心的服侍服侍你……”风轻呵呵的笑着。
“轻轻……你这是做什么?”萧寒的心里一阵紧张。他身经百战,自然已经预感到了什么,可是这种事情的主角换成了风轻,只是稍微一想,他的身体内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