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别坐地上。”夏文渊看见这女人盘腿坐在木地板上,便走过来伸手拉她。
却不料风轻忽然翻身,一手撑地,飞起一脚,直接踹到他的小腹上。
夏文渊对风轻毫不设防,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下,闷声一声往后退了七八步勉强站住脚。只觉得小腹内生生的疼,却又怎么也没办法生气。只是苦笑了一下继续往前走过去,“这次是我不对。下次不会了。”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啊!”风轻生气的喊着,又冲上来一拳打到夏文渊的胸口。
夏文渊还是不躲,又硬硬的挨了她一拳,后退几步,拍拍胸口处的疼痛,伸出手臂过来抱住她,柔声哄道:“没下次了,绝没有了。我知道你担心了,是我不对……乖,别生气了,打我几下没什么,不许自己生气……”
“我不要打你,我也懒得打你了……”这下风轻是真的收敛不住了,她跟个小泼妇一样疯狂的锤着夏文渊的胸口,肩膀,手臂,脚踢着他的膝盖,小腿,还觉得不解恨,又狠狠地踩他的脚。
似乎这样还不够,一边踢打一边哭着叫嚷:“我以后绝不打你了……我不理你了,不要你了!你走吧……我不要见到你,我也不要担心你,不要喜欢你……你快走吧,不要再让我看见你……我不要这么难过,不要这么担心……你这个混蛋!大混蛋!你掉到海里去好了……干嘛还回来……”
一阵狂喜混杂着极其热烈的感动,让夏文渊这样的铮铮铁汉子都红了眼,模糊了视线。
他猛地用力把这个小泼皮搂进怀里,用力的柔搓着她的后背,发狠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从此和她血脉相通,无论是上天还是入地,他只要她永远在自己身边,不离不弃。
“呜呜……你放开我……你这混蛋!呜呜……”
娇小的身体还要挣扎,无奈夏文渊抱得太紧,她只能一下下的踢他,双臂却被他箍住,再也活动不开。
他全身都痛,小腹,胸口,肩膀,腿……刚刚复原的身体没有太强的抵抗力,风轻每踢打一下,他的疼痛便加重几分。
只是这痛对他来说是无边的幸福。
夏文渊如同沉浸在幸福的海洋里一样疯狂而尽情的享受着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幸福的痛。
直到风轻打累了,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低低的抽泣时,他才低头,一点点吻去她脸上的泪花,然后慢慢的搂着她坐在地板上,把她抱进自己的怀里。
风轻被他抱着腿上,两具身体紧紧地贴合着在宽阔无比空旷无比的健身房里,意乱情迷的呢喃。
“轻轻。”分开唇的寸许,夏文渊看着风轻红艳的唇,迷离的眼神,感受着她热烈的呼吸,刚想说什么,风轻却不给他时间,又贴了上去……
“哦,轻轻……”他的沉吟带着无比的快感,整个身体都在战抖。双手紧紧钳住了风轻的肩膀和腰肢,狂野肆虐的吻她,似乎是要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疯狂之后,是静谧。
他静静用双手触摸怀中这久违的娇躯。
“唔……”风轻觉得身子几乎被他揉散,气都喘不过来。
他在她耳边低低地笑,一把将她抱起来,往里面的一扇木门走去。
特种兵出身的他对环境有着极强的探索性,不用问,他都知道那扇门之后肯定是洗浴间。
风轻已经被他的情意点燃,眼前所见只是他的燃烧的黑眸,耳边所听的只有他撩人的火热喘息,唇齿间尽是充满的他特有的淡淡的烟草味道的深吻。
夏文渊抬手打开浴缸之上的花洒,让温热的水喷洒下来,淋在二人光洁的身上,缓释着二人身上的酸痛和疲惫。然后,他的手抚过她湿露露的额头,沙哑地说:“看着我,小东西。”
风轻睁开眼睛,看见上方他混合着欲念和怜惜的俊颜,他的黑瞳深深望着她,性感刚毅的薄唇勾起诱人的微笑来:“小乖,告诉我,为我担心,是什么样的感觉?”
“呸!谁担心你了!自恋……啊,别,我不知道……呜……”在他的强攻之下她只好投降,招供:“那感觉……让我好害怕……想吻你,却感觉不到你……想让你笑……却看见你哀伤的眼神……好无助……”
“轻轻……轻轻……”他的面容震动,眼中异彩流转。
隔壁。萧总裁办公室。
孟凡阳和萧寒面对面坐在那张宽大的红木办公桌的两边,良久无语。
终于,萧寒笑了笑,打破了二人之间的沉默。
“小孟同学,干嘛这么不高兴?”
“没有。”孟凡阳笑笑,摇头,“我只是想不明白,萧公子到底是爱呢,还是不爱?我总见你这副吊儿郎当无所谓的样子,越来越看不清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甚至,我有时候都怀疑,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我老师?”
“何以见得?”萧寒浓眉一挑,笑得很是邪魅。
孟凡阳被这样的笑容迷惑,再次皱眉陷入深思。
萧寒这样的男子,他的魅力就在于他的不安定性。一种具有缺陷的美丽。时而狂悲,时而狂喜,让人无法捉摸。摄人的眼神和一抹凡事不在乎的笑,叫人沉迷。眼神代表一切却又仿若永远猜不透,正是这份神秘却叫人不停的探索。
所以,燕京这个华夏政权中心的城市里的名媛淑女被分成了两派。一派是迷恋夏文渊的铁血团,另一派便是萧寒的儒雅团。而京华福地的另外两公子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