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是一条船上的,我能不帮你嘛?”翁倩云笑笑,又看了一眼已经走向风轻的苏静言,说道:“你呀,最好是以静言为主做做文章。这么好的桥梁在这儿横着,你干嘛又另外去找船过河?”
“嗯,这我知道。我会让手下人全都注意她的需求的。有需要夫人帮忙的时候,还请夫人不要嫌天泽总是麻烦您。”苏天泽是个聪明人,当然不会放过翁倩云这个香港的交际王牌。
苏静言从沙发上站起来后,示意工作人员把大灯打开,然后慢慢的走向钢琴旁边的风轻身后。
“老师,你的话我信了。”苏静言终于明白了风轻的意思。原来他一直以来都是在练习琴艺,而忽视了音乐本身所需要的真挚感情。不管什么曲子,都凝聚着艺术家对生活,对生命,对情和爱的深刻体会。如果不能感受到这种深刻的感情,就等于没有走进那道门槛,感动别人更是无从说起。
“苏静言,我有事需要先离开一下。”风轻转过头来看苏静言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嘴角噙着微笑,轻灵动人的气质依然令人痴迷,却生不起一丝的亵渎之心。
“我还想请老师共进晚餐呢,怎么这一会儿就走?”苏静言有些意外,想到刚才那个电话,暗暗猜测是那个大少在这个时候抢走了他的风轻老师,回头一定要阴这个家伙一回。
“下次吧。今晚真的有急事。”风轻摇摇头,看了看那边和港督夫人交谈的苏天泽,又说,“你去帮我跟你父亲道个别,他和夫人说话,我就不打扰了。”
“别,老师,请你等下,我叫一下我爸爸。”苏静言怎么可能让风轻就这样离开,忙转身对苏天泽叫了一声:“爸爸。”
苏天泽正在同翁倩云说着有关风轻的话,听见儿子叫,便转头来向风轻点点头,问道:“有事?”
“风轻老师要走了。”苏静言有些失望的看着风轻,又对翁倩云撅撅嘴巴,意思十分的明显,他不想让风轻就这样离开。
“要走了?”苏天泽说话时便站了起来,走到风轻跟前不解的问道,“不是说好一起下午茶然后再去吃西餐的吗?”
“不好意思苏先生,我和静言约地时候只说要当面向他道谢。并没有说好一起吃晚餐。而且,很抱歉,我真的有急事。”风轻这次说话的态度比较诚恳,她也觉得自己这样急着离开是对苏天泽有些不尊重,可没办法,夏文渊一会儿就要到了,她不想让苏家父子和翁倩云对自己的个人问题了解太多。再说,如果他们邀请夏文渊一起吃晚饭,岂不是又多了一些啰嗦事?
此时,她只想尽快见到夏文渊,因为电话里他的口气让她感觉到一股极大的压抑感,她可以感觉到夏文渊心里十分的不轻松,这次任务到底是怎样的一场拼杀还未可知。
“风轻小姐,既然来了,怎么也要给我个薄面,静言这孩子以后还要拜托您多多用心教导。这孩子平时孤傲惯了,极少像对风轻老师这样崇拜,我这当家长的无论如何也要尽一份心意。何况风轻小姐远道而来,我苏天泽也应该尽尽地主之谊。”
“是啊,风轻小姐,我都打算留下来做陪客呢,您着主宾怎么就急着先走了?”翁倩云也在一旁帮腔。此时此地,虽然她的身份十分的尊贵,但到了燕京,又有哪个女人敢与夏夫人相比?她是聪明人,自然知道给自己和丈夫的前途尽可能的铺好路,只有维护好了这些人际关系,才能大路越走越宽敞嘛!
风轻还要拒绝,便听见门口处有轻微的争执声传来。
“对不起先生,您没有预定座位。很抱歉,我们……”门口工作人员因为翁倩云的在场而挡住了冒然闯进来的夏文渊。别人倒还罢了,夏文渊五大三粗一看就非善主,港督夫人和大老板在里面说话,他们可不敢大意。
“我来找人。让开!”夏文渊自然不吃这一套,华夏神州哪一寸土地是他踏不得的?
风轻的脸上立刻浮现一抹微笑,转身看过去果然看见一脸不爽的夏文渊正气势汹汹的瞪着门口的工作人员。只是门口的工作人员依仗着苏家的势力在香港也没怕过谁,就算这个不速之客的目光再可怕他们也毫不退缩。
苏天泽和翁倩云的脸色都不好看,二人对视一眼还没说什么,苏静言便及时开口阻止二人发出错误的号令:“爸爸,夫人。那位是风轻老师的朋友,夏文渊夏家大少。”
苏天泽和翁倩云再次惊讶的对视,这回二人却都说不出话来。
风轻已经迎出去,苏静言紧紧相随,并且及时喝止了门口的工作人员和翁倩云的保镖。
夏文渊瞥了苏静言一眼,一个字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拉着风轻的手说道:“走吧。”
“我的包……”风轻回头看了看自己原来坐的沙发,苏静言忙转身去给风轻取包的时候,苏天泽和翁倩云已经并肩走过来。苏天泽紧走两步向夏文渊伸出手去,极为客气的说道:“大少光临,苏天泽不胜荣幸。手下人不认识大少虎威,还请大少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苏天泽管理不严给大少赔罪了。”
夏文渊无所谓的笑了笑,脸上的表情极为淡薄,又对着翁倩云点点头,制止了她将要说的那些客套话:“夏文渊之前并没有来过香港,他们不认识也是正常。苏先生和翁夫人不必客气了。我找风轻有事,不好意思,我们先走了。”说着,夏文渊抬手从苏静言的手里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