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是人类的朋友,书,也是低龄儿童成长道路上的启明灯,它不仅能提供给儿童丰富的精神食粮,还能陶冶儿童的情操,使低龄儿童懂得应该做一个怎样的人。
汤川秀树是日本第一位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的理论物理学家,1949年他获奖时,年仅42岁,这也给战败后的日本人鼓起了勇气。
汤川秀树兄弟五人,都是学者(年长他三岁的二哥茂树是著名的中国文学学者)。这不能不归功于他们的家庭教育。
外祖父驹橘在明治之前是每日守备和歌山城的武士,汉学涵养丰富;明治以后学习西学,一直到晚年都在购读英文的《伦敦时报》。
汤川家的孩子从五六岁起就随外祖父读汉书。每晚读《论语》、《孟子》、《大学》、《中庸》等四书五经,这对低龄儿童确是件苦差,但当他精通汉字后,读起大人的书就毫不费力了。
汤川秀树的父亲琢治,是地质地理方面的专家,多次访问欧洲,兴趣广泛,也喜好书画,几次到中国研究古书、古董与石佛。琢治的特点是,一旦对什么热衷着迷,就要收集其所有的文献,否则绝不罢休。迷上围棋,就买尽围棋方面的书。汤川家中随处可见各学科的书籍。“家里泛滥的书抓住了我,给了我想象的翅膀。”汤川秀树在自传中这样写道。泛读了许多文学书使汤川秀树成了一位文学少年。琢治从未强迫孩子学习,并认为为名次学习最为愚劣。他尊重孩子们的独立人格,希望幼儿们可以深入研究适合自己素质与爱好的学问。
汤川秀树母亲的教育原则是对孩子们公平,并希望让每个孩子都成为学者。父亲一度对内向性格的汤川秀树是否上大学表示怀疑,很少反驳丈夫的母亲开口说:“这样做不公平。我要公平对待每个孩子。”
母亲的话不多,不爱对年幼的孩子说教,但无论她手里做着什么,只要孩子一问:“这是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她一定会停下手里的活,耐心地回答。汤川秀树评价说,他的母亲是女性中少有的思考力细密的人。母亲就学于东洋英和女校,是当时为数不多的学过英文的女性。在东京时,她每周一次出外参加烹调学习班,并喜爱文学。到京都后,随着孩子的增多,她也和京都的主妇们一样,不多抛头露面;但她仍长期购读《妇女之友》等代表先进思想的杂志。
中学时幽默的数学老师竹中马吉使汤川秀树着迷于数学;高中时物理老师森总之助,更使汤川秀树成为“书虫”。他几乎隔几天就要去一次专卖欧美版书籍的刃善京都书店,他买得最多的是数学书和物理书。
“我是在思考的飞跃中发现喜悦的人。”汤川秀树在摘取诺贝尔桂冠时,确认了老师过去的评价。
在家里读了许多的书从而成就了汤川秀树,所以父母能够提供孩子大量阅读所需要的环境,对低龄儿童的成长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它不仅能够培养儿童的阅读兴趣与积极性,增加幼儿的知识面,还能养成良好的阅读习惯,造就健全的人格。
被人们誉为“生理学无冕之王”的巴甫洛夫在晚年总结自己所走过的道路时,常常带着感激的心情回忆起父母对他的培养与教育;他说:“我总是感激我的父亲与母亲,他们教会我过简单朴素的生活,使我有机会接触到许多的书籍,从而获得良好的教育。”
巴甫洛夫的成才,是从一个破书架起步的。巴甫洛夫的父亲是一个穷教士。但他却喜欢非宗教神学内容的书刊,其中有各种自然科学的著作,也有民主主义者的革命刊物,为此,巴甫洛夫的父亲被当地的教徒教士们指责为“自由思想家”。父亲的嗜好给幼儿时的巴甫夫洛树立了榜样。父亲的破书架成了巴甫洛夫接触社会与自然知识的起点。巴甫洛夫的父亲经常要求巴甫洛夫看书,并且要求每本书读两遍,读后要能够提出问题,思考答案。十三四岁时,巴甫洛夫在家中的破书架旁广泛阅读了俄国的许多进步书刊,使他的知识大增,眼界大开,思想上也发生了很大的转变,他开始崇尚自然科学与民主精神。
巴甫洛夫15岁时在旧书架上翻到了英国生理学家路易斯的一本著作《日常生活的生理学》,这本通俗读物中的内容深深吸引了少年巴甫洛夫,激起了他对生理学的极大兴趣。从此,巴甫洛夫便和生理学结下了不解之缘,他将那本小册子像藏宝贝一样珍藏了一生。
在家里给低龄儿童提供一切阅读的条件和机会,还应根据其的兴趣,给他们做适当的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