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所长,他是那个男骗子,那门口警车里面关着的那个女的,是否也跟这小子是一路的?”一见万远洋指着自己的脑门张口闭口骗子,大宝心里这个气呀?立时他对万远洋的印象,当即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这万远洋的智商也忒低了,怎么人家说啥,他就信啥,兄弟,拜托你用用脑子好不好?”
闻听万远洋问起外边的那个女的,是否也是大宝的同伙,魏长清一见万远洋脸上的相信表情,随即想都没想,即而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道:“嗯,对,他们是一起的。”
原本以为自己这么一说,万远洋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相信,却不想魏长清这回可是真高估了自己。
闻听魏副所长连审都没审,就一口认定那女的也是屋里这人的同伙,凭着办案多年的经验,以及他对魏长清的了解,万远洋在心里己经断定这起案子水分太多,极有可能是魏长清挟私报复,制造的又一起冤假错案。
看到这里,可能有的读者糊涂了,前面咱们不是说过魏长清对万远洋不错,万远洋也挺敬重魏长清的吗,怎么这会万远洋就对魏长清改变看法了呢?其实,这中间是有一段插曲的?
魏长清半年前刚调任副所长时,因为相中了万远洋的工作能力,是以对万远洋又是拉拢,又是组织照顾,最初对此一直蒙在鼓里的万远洋,那对魏副所长可以说得上是一百二十分的感激,谁说魏副所长的不是,他都不信。
可是时间不长,不用别人说,万远洋自己觉察出了不对?魏副所长干工作说一套,做一套不说,没事他还总领着那些工作吊了朗当的人一块喝酒,事后据那些人讲:魏副所长这人办事讲究,出手大方,如果他要是早来几年,大伙早就脱贫了。
对于魏副所长的为人,尽管万远洋很看不过眼,但是人家是副所长,他一个小警员又能拿人怎么招!顶多工作上公事公办,私下里不跟魏长清来往,有了牢骚跟大所长发一发,让他去摆平。
三个月前,也不知是谁把魏副所里长的事捅到了上面,结果上面来人一调查,大所长不仅被调离了原岗位,同时几名工作干得好的几个同志也被一同调离了。要不是因为魏副所长酒后吐露了支言片语,他在处理意见下来之前,负气之下醉打了一名“二进宫”的流氓,没准随大所长一起调走的名单中就有他一个。
此时眼见魏副所长身后那几人,咋看都不像正流子,而魏副所长又一个劲的撵自己走,要搁以前的脾气,此时此刻,说不定万远洋早就火了,但人是善变的动物,这一点万远洋自然也不例外。
强自按捺住心中怒火,万远洋即而冷静的跟魏长清周旋道:“魏所,凭我的直觉,我个人认为案情还有待进一步调查,你看是不是先把被害人召来确认一下?”
眼见一个多月不见,这小子居然还会玩心眼了,立时魏长清脸色铁青的指着万远洋道:“万远洋,你知不不知道你是干啥的?我告诉你,身为警务人员为犯罪份子开脱,那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稍稍停顿了一下,魏长清又惺惺作态道:“好了,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见,你赶紧回去吧?啥时返岗,等我通知。”
眼见魏长清软硬兼施,一边拿职位压迫万远洋,另一边又打出了感情和威胁两张牌,大宝唯恐万远洋话语跟不上,是以不待万远洋吱声,大宝随及高声压道:“姓魏的,你包屁坏人,冤枉好人,亵渎法律,你算什么人民警察,你枉披了一张人皮。……”
眼见大宝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张口骂自己,立时魏长清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崽子,到了这你还敢撒防,我看你真是不知道“怕”字咋写,你们几个****呀?看啥呢?赶紧把案子给我结了。”魏长清气呼呼的暗示完,随及转身要走。
“不许打人。”眼见魏长清刚一转身,他身后那几个人即而呼啦一下就把大宝围住了,立时万远洋往日堆积的怨气,都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
“万远洋,这没你说话的份,你要是还想在这干,就别搁这碍手碍脚,要不然我谁的面子都不给。”
“那我呢?”随着低沉的话音缭绕,即而审讯室虚掩的铁门被一个同样身着警服,国字大脸,身宽体阔,眉毛粗重,年纪与魏长清几乎相仿的男人推开了。
“顾局,你啥时来的?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好让我有个准备。”一见局里的一把手来了,立时魏长清赶紧点头哈腰的换了一副恭敬而又亲切的嘴脸。
“通知啥呀,我又不是来检查工作,我就是闲着没事儿,上你这来走走。”那个被称为顾局的中年汉子笑呵呵的说完,随即四下随意的打量了一下。
眼见谭铁男手执警棍,身着便衣的站在一边,顾局长佯做不认识的拿眼睛瞥了一眼魏长清,即而用平和的问魏长清:“他们几个是干啥的?”
魏长清一见顾局长问起,立时不慌不忙的赶紧检讨道:“顾局,说起这个事儿,我得当面给你检讨?是这么回事,最近咱派出所不是请假的特别多吗??为了保持柳街的治安稳定,所以我找了几个表现不错的年轮人来补充警力。本来我想调教好了,再向你汇报,没想到您今天就开始微服私访了。这事我做得不对,请顾局批评。”
眼见这个姓顾的局长姗姗来迟,开始大宝还以为他是何老搬来的救兵呢,却不想一见他和魏长请有说有笑的,就跟好哥们似的,立时大宝心里就凉了半戴。
眼见顾局长听完自己的解释,一点态度没露,魏长清担心别人说漏了嘴,是以他趁顾梦迪回身之际,偷偷朝谭铁男等人打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们几个赶紧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