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奇也不含糊,杨国柱的傻儿子杨波鬼鬼祟祟来自己家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当下找了一根木头,直接怼在他的后脑勺上,刚刚听到身后有动静,杨波回过头来,却是双眼一黑,脑袋一沉,失去了视觉。
当杨波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绑在山头的一棵树上,周围漆黑无比,无边的恐惧涌上他的心头。
“啊!有鬼啊!”
杨波虽然是个男人,但胆小,被绑在树上心头更是感觉一阵阵凉风吹过来。
杨奇这个时候在山上找了几个鬼魂,让他们拿着塑料袋,吓唬杨波。
当他喊完的时候,就感觉一个个塑料袋在他面前晃悠,好像有人在走动,但仔细一看吧,什么人也没有。
可是为什么塑料袋自己会走?
越想越是害怕。
“杨奇,你放开我,我知道你在这里,你要是惹火了我,我叫我爸爸杀了你!”
他是在杨奇家被打晕的,当然认为是杨奇这么弄他,出言带着威吓。
“杨奇,你别装神弄鬼的,我不怕你,有本事你给我站出来啊。”
为了壮胆子,杨波大声喊着,他的声音在整个山上回荡,余音渺渺,听上去格外渗人。
杨波直接吓坏了,拼命的尖叫起来,就感觉裤裆里一股暖流开始流动,沿着双腿流了下来。
杨奇也不管他,绑了之后就离开,只是苦了杨波,他爹杨国柱害怕杨东明的鬼魂,根本不敢上山,就算知道他儿子被绑在山上的树上,他也不敢过来救,这算是给杨国柱一个教训,但他放火的事还没完。
也不知道杨波怎么被从树上救下来的,第二天一大早,杨国柱就离开了村里。
杨奇感觉有点微微的不对劲,等到下午的时候,两个车拉着一群人来到村中,二话不说,看到人就打。
杨奇这个时候在山里整他的小山头,听到有人这么说后,赶紧往回跑,刚刚下山,就听到一阵阵哭泣嚎声,张虎这个时候也在路上,两人碰头后,赶紧往村里赶。
两个人蹲在大街上大哭,头发凌乱着,被人打了,杨奇一看情况,带着张虎赶紧去找那帮子人。
“为什么打人?”
“你们村里的人都该打,当然要打!”
一个五大三粗的人对着杨奇说道,而另一个人指着杨奇道,“你是谁啊,你算老几,老子在这里愿意打谁就打谁,你再多嘴,把你也给打了。”
杨奇一看这些人就知道和以前的混混不一样,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打手,动起手来那叫一个干净利索,不管男女,根本没有人能够在这些人面前撑住几个回合。
但他们不大老太婆,这些老太婆随时都能嗝屁,要是弄出一条人命来,也晦气,杨奇和张虎过来后,两人都是年纪轻轻,就算打一顿伤胳膊动腿也用不了几天,拿来欺负欺负也无妨。
张虎看不过别人在他面前牛逼红红的,上前一步,就打了过去,张虎也很壮,但不够灵活,等张虎的拳头打过来的时候,早就躲闪掉了,张虎手臂一挥,扯下来了他们的衣服,看到对方胸口的纹身,张虎退后一部,对杨奇说道,“他们是斧头盟的人,咋整?”
斧头盟杨奇在上学的时候听过,他还把斧头盟的宁浩扭断了胳膊,当然宁浩只是斧头盟中最最不起眼的人物,而且陈浩宇的父亲在斧头盟还算是个人物,杨国柱也能够请动斧头盟的人?
那斧头盟的人干脆将衣服扯掉,将身上的纹身更是明显的露出来,对着张虎说道,“怎么?你敢动老子?你动一下试试!我把你们整个村给你平了。”
张虎握紧拳头,咬牙切齿,但没敢冲上去。
杨奇上前一步,暗自运转长生诀,轻轻一推,那斧头盟的人就一个屁-股墩倒在地上,四脚朝天。
要不是有长生诀,杨奇也不敢说能百分百打过这些人,但有了长生诀,杨奇对付起这些人来轻轻松太多。
“卧槽,你找死!”
那斧头盟的人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从腰间摸出一把刀子,轮着刀子,就砍向杨奇。
可这个时候张虎不再犹豫,抓住那货的手臂,虎躯一震,就将他轻易的撂翻在地,在对方还想恐吓之际,拳头狠狠的砸了上去。
三五拳下去,地上的那货身子就软了,直挺挺的躺着,显然被打晕了。
张虎虽然打斗不厉害,但力气大,被他按住,也就只有被打晕的份。
杨奇拉开张虎,思忖,这个张虎发起飙来,戾气大增,看起来是个打架的好材料,他估摸着,要是张虎再打上几拳,地上那货估计就要被打死。
地上那货被打死,杨奇未必会伤心,对这种人渣,杨奇视之如刍狗,可是要是闹出人命来,还是要吃官司。
而且杨奇也调查过,斧头盟是城阳市最大的势力组织,城北也有斧头盟成员,但与城阳比起来,差的很远,虽然不知道杨国柱有什么本事能够调动斧头盟的人,但杨奇觉得隐隐有点不是那么简单。
好在是仅仅来了几个斧头盟的人,其余的人见到斧头盟的人都被杨奇和张虎撂倒,还有谁敢上手?
当下又开着车赶紧离开村里,如果说杨国柱单纯的对付自己,杨奇不是很生气,但这一次杨国柱却是叫这些混混来欺负村里人,这些人中还有几个斧头盟的人,让杨奇感觉很是不爽。
这杨国柱典型村里的败类,当下直接朝着杨国柱家里走去。
杨国柱此时正在喝着小酒,那叫一个滋润,终于能好好的报仇了,杨波被吓的到现在还抽搐不断,杨奇还把他送到医院好几天,这个仇怎么能不报?
杨国柱也使出了最后的底牌,去找了自己的老表,这个老表在斧头盟算是一个小人物,但杨国柱又出了十万块钱,让老表找几个人过来,这才有了这么多人,只是让杨国柱也没有想到的是,一听他们卧牛村,斧头盟的人一个个的都是很愿意过来,就像是有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