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恭亲王之子,端木柯。"端木夜似乎一点也不惊讶的样子,让端木柯阴冷的眸光微微一怔;"皇叔不愧世人敬仰的惊世公子。"
"皇兄呢?"端木夜低沉的声音难掩着威严看着端木夜柯说着。
"做侄儿的,当然会好好的照顾皇叔了。"端木柯阴冷的声音带着丝丝的笑意,让人胆颤心惊。
"废话少说,你究竟什么目的?"端木夜开诚布公的说着。
"目的吗?"端木柯冷冷一笑的说则;"自当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只要你有那个能力。"端木夜冷冷的说着,漆黑的眸光眯起,似乎一点也不惧怕一般。
"哈哈……"端木柯冷冷的笑着,如今你们都在我手中,东临自然就掌控在我的手中。"对于皇位他筹划对年,势在必行,否则他也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我要先见皇兄。"端木夜似乎一点也不退让的说着。"
"好,只要乖乖的交出玉玺,或许你们死的容易点,否则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端木柯似乎势在必行一般,筹划多年,只为今日。
"对了,皇叔,那位被你休掉的皇嫂,你说小侄要如何对待呢?"阴冷的声音落下,竟是让端木夜的面色一寒。
"你要敢伤害她,本王会让你万劫不复。"端木夜低沉的声音冷如寒霜的说着。
"万劫不复嘛。"端木柯冷笑着,吩咐手下的人带着端木夜去见凌帝。。
端木夜双眼被蒙上,依旧可以感受到那阴冷的气息,最后被带入一个黑暗的地方,映入眼前的是几个漆黑的大柱子,而凌帝则面色苍白的坐在那里。
"皇兄。"端木夜神色一僵,走到了凌帝的面前。
"皇弟你怎么在这里?"凌帝叹息的说了一声。
"救皇兄。"端木夜似乎胸有成竹的说着,既然来到这里,怎么会没有任何的准备呢。
"太冒险了。"凌帝低沉沙哑的声音缓缓的说着。
"为了皇兄,这一切都值得。"端木夜坐在凌帝的面前;"皇兄你这是?"
"他们对我下了蛊毒,所以鱼珠在我这里,没有任何的用处。"鱼珠能解百毒,唯一的即使对蛊毒没有任何的办法。
"都是我不好,都是为了我,皇兄才会中毒,这些年,我居然不知道。"端木夜无比自责说着。
小时候皇兄为了他中了剧毒,事后皇兄怕他担心没有告诉过他,却没有想到皇兄承受着多大的折磨,直到鱼珠出世,皇兄要借组鱼珠逼毒他才知道,那一刻的懊恼让他痛苦不已。
"不说这些了,如今你已经安排好了吗?"凌帝看着端木夜说着。
"稍等一下,臣弟总觉得这一切以端木恩柯的能力做不到这些,这些年我们花了多大的力气追查他,都无果,他的背后一定是有什么势力,所以我们要等,看看他背后究竟是那股势力。"端木夜低声的说着。
所以皇兄失踪,他才将计就计的冒险,只有这样才能一劳永逸,只是月儿……
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端木柯反击,不过看样子他也在等。端木夜缓缓的说着,刚才一袭对话,就已经知晓。
……
漆黑的夜色之中,卿月悄悄的潜入了木屋之中,却发现空无一人,而后顺着白天观察的地形而去,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明亮的月亮如圆盘一般高高悬挂与天空,耳边虫鸣的叫声不停的叫着,卿月几个闪身,来到了阴寒的大厅之中,这里处处的充满了森寒的气息,寒的脊背发寒。
偌大的大厅里空无一人,只是那诡异的气息不断的流动在她的上空。
忽然之间,四周骤然亮起,一个巨大的网将卿月困在其中。
卿月拼命的挣扎着却也是徒劳。
这一刻红衣飘逸,脸上带着银色面具的人走了出来,阴寒的声音带着丝丝的冷笑;"圣族圣女大驾光临,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蓝眸如水,如冰寒一般骇人;"你说呢?"卿月冷声笑着说着,把她困住,好如此的说风凉话,不过接下来他报出自己的名字,卿月不禁感叹,怪不得是端木家族的人,都是这么无耻的不要脸。
很快,缠在卿月身上的网扯下来,卿月站在中央看着面前男子,阴寒,浑身上下了除了阴寒,似乎找不到任何的气息,好似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是地狱之人一般。
"圣女我们成亲如何?"端木柯阴冷的声音缓缓的划过,却让卿月的眸子骤然一僵。
"你的目的?"卿月看着端木夜柯南说着。
"因为我是你要找的人?"端木柯阴冷的声音带着丝丝的笑意。
"我是天歌。"端木柯阴冷的声音不以为意的说着。
"胡说,我哥哪像你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卿月眸光顿时闪过一抹寒意,他怎么也知道哥哥的名字?不过他绝对不是,或者说他知道哥哥的下落,所以才会知道这个名字?
"你知道我哥哥的下落?"卿月眸光骤然一闪,看着端木柯说着。
"只要你帮我办事,或许我知道呢?"阴冷的声音泛着丝丝让人心颤的笑意落下,没有来的让卿月的心猛的一颤,这么长时间了,或许真的知道哥哥的下落,可是眼前这个人,并不能让人信服,到底如何做,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想到这里,卿月将脖子上的蓝色天珠拿出来,看着端木夜柯说道了"这个你认识见过吗?"
端木夜柯面具下的眸子眯起,闪过一抹寒光到;"你哥哥那个是墨绿色的。"
"什么?"这一刻卿月的心骤然一颤,他真的知道哥哥下落吗?
卿月的那双蓝眸闪过无法掩饰的激动,哥哥,真的找到哥哥的下落了,或许说哥哥就在这里吗?
端木柯负手而立站在那里,看着卿月的一举一动,面具下的眸子似乎划过不寻常的目光。
“哥哥在那里?”卿月抬眸看着眼前的人说着。
“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我就告诉你你哥哥的下落。“阴冷的声音带着丝丝玩味的笑意说着。
骊山之行似乎很重要,总是晚一步的阿狸会出现吗?他的出现文理又将有怎样的转机 卿月静静的呆在房间内,想着端木柯所说的话,利用她,只为让凌帝交出兵权玉玺吗?恐怕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夜寂静无声,卿月悄然的潜出房间,只是这里看似平静,却是布满了阵法,卿月小心翼翼的穿梭在阵法之中,记忆之中有如何破解阵法,只不过没有这来的诡异罢了。
阁楼内,端木柯负手而立,面具下的阴冷的眸子深深的凝视着那穿梭在阵法之中的人儿,利索的身手,几个漂亮的转身,躲过了陷阱,恐怕不用多时,她竟真的能走出这阵型之中。
“主公,为何放任她在骊山之内随意乱闯,那样她会很可能发现我们的秘密的?”黑衣男子恭敬的站子啊端木柯的面前,低沉的声音恭敬的说着。
“漠然这样才有趣,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大的能力。”端木柯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那个身影说着,阴寒的眸子划过一抹诡异的光芒。
“婚礼准备好,三日后成亲。”端木柯阴冷的声音流淌着渗人的笑意。
“主公,如果真的成亲,上面的信使下来到时候我们。”漠然恭敬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的说着。
“难道我要终生受制于他们吗?他们到底是谁?这些年我们不得而知,想要摆脱却无法摆脱,正好趁着这次机会,夺取东临的兵权,而且这个女人你看到她的一双蓝眸,眉间的鱼尾印记吗?她很有可能是圣族之人,所以成亲势在必行,到时候无法信使是谁?我们都不用在受到他们的控制了。”阴寒的声音划过一抹狠戾。
东临本就是他的,帝位也是他的,奈何沦落到如今的地步,处处受到控制,那个人究竟是谁?他查了这些年却终究查不到……
“主公信使到了。”这个时候外面恭敬的声音响起。
“恩,好好款待信使。”端木柯阴冷的声音带着丝丝的笑意。
“漠然,先稳住信使,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们在从信使的口中看看这位大人物到底是谁?”渗人的声音带着彻骨的寒意说着。
“是。”漠然悄然的退了出去。
端木柯转眸看着那个刚刚从阵法之中走出的女人,冷冷一笑……
卿月终于走出了这诡异阵法,嘴角扬起一抹浅笑,那样的笑仿若朝阳灿烂,温暖世间的一切,却也让阁楼上的端木柯原本就阴寒的眸子瞬间便的更加阴冷无比,卿月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背窜入心尖,冷的发寒。
端木柯转身离去,像会客厅缓缓的走去,信使来了,他怎么也要见一见,才能安心的去办自己的事情去。
骊山的天艳阳高照,而这里的一角却是阴寒无比,骊山本就属于阴阳两个世界,温暖之极,寒冷之极,而他终究会摆脱这一切。
会客厅内,从椅子桌子到木门都是黑色的,黑如浓墨,黑的极致,只有端木夜柯南一袭红衣缓缓的踏进去,为这黑色的世界带来一丝的色彩。
端木夜看着椅子上坐的一人,黑色面具,黑色的锦袍好似与这个房间融为一体了一般,嘴角不禁扬起一抹冷笑。
“信使大驾光临,我这骊山真的是蓬荜生辉。”阴寒的声音让闻着脊背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