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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续

事已至此,婚姻是必须解除的,家庭破裂无法挽回,知情人没有一个会再来劝我给大家共同机会,除非是白痴。因而在真相大白之后,双方或者说三方是应该坐下来商量如何处理以后的事了。姓伸的主动约谈,我还没想好跟他谈什么,只好暂时放一放,想先听听白平怎么说。第二天中午白平带儿子在一个餐馆约我见面,儿子还小不到8岁,应该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年龄。不知道她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带着儿子来,也没多想。当时白平的态度几乎叫我气炸了肺,无所谓的神态和表情,还在辩白她与伸并没做什么(我没有跟她提照片的事,她也没有看到照片,也许她怀疑我手里是或许没有什么值得引起她重视的东西。这就是她为人处事,思考问题的方法和角度,也暴露了她狂妄自大又愚蠢透顶的个性,我一直怀疑她的性格具有两面性,大脑时而精明,时而又少根弦)。她甚至当着我和儿子的面说爱伸,并想嫁给他。我站起来没说一个字,当着儿子的面给了她狠狠一巴掌,这也是我生平对她唯一的一次动手,转身离去,身后只传来儿子惊吓得哇哇大哭的声音叫人心碎,至今却犹绕于耳。

好吧,夫妻情份已尽,也没有什么好谈的,那就会会伸千浊,看看他想说什么又想做什么。

与他正面相向,算是两个男人之间公开较量,他有魅力让我老婆变心并决定抛弃家庭和不顾一切社会影响而死心踏地爱上他,从这一角度来说我已输了一筹,接下来不能在气势上向他示弱,那见面的场合一定要有所准备和安排。顺便补充一下,我从宜都调往三峡坝区,对于一直向往的YC市来说,只是一个匆匆过客,也可以说是一个较陌生城市,认识的人很少。不像在宜都,搞任何事情,哪怕是跟人扯皮打架,一个电话可以叫一大帮子人马上到场。但在宜昌,可是伸工作和生活多年的地方,那今天约会要展示肌肉,还真让我不知轻重。首先想到的是,一定不能动手搞成刑事案件,因为动手伤人的最佳时机是捉奸在床,当时都能保有君子风度,那现在来鲁莽行事,一是性质有变,二是局面恐怕自己都无法掌控,更重要的是现在来动手已经没有意义。但也必须摆一个阵势让伸瞧瞧,只起威慑作用,所以就叫二哥从沙市带来了两个朋友,加上弟弟,在当时宜昌阳光大酒店一楼订了一个包房。伸来后看到这种阵势,态度似乎还诚恳,只是担心沙市两个人会不冷静,一再问我能否掌控局面。对于给我家庭造成的伤害表示道歉,并愿意给一定的经济补偿来平息此事,并要我开个价。我说“十年的婚姻,一年一万,就十万元吧”,他说“我没有这么多,五万行不行?”。想想事已至此,婚姻和家庭反正是无法挽回,与其多方斗气不休甚至再酿悲剧,不如捞一点经济补偿,虽不能弥补被欺悔的伤痛,但也算是务实之举吧,只好答应“行吧”,他马上就打了个欠条,答应明天就付款。我跟伸是单独在隔壁房间完成交谈和履行手续的,期间有人推门进来看了一眼,然后又推开隔壁二哥他们房间瞧了一下,转身出去了,大家都没有引起注意。过后我和伸回到包间,正好菜上齐,六个人低头闷声开始吃饭。谁知没过多久,突然闯入十几个人将我们团团围住,进来后先关闭了房门,然后在每人后面站两个人,气势凶凶。我一看全明白了,姓伸的早有安排,他怕吃亏所以叫人一直远远地哨探,先前进来观察的人看我们人多所以又打电话叫来了一拨帮手,足以对付我们了。弟弟火性很大且年轻气盛,哪受得了这种气,从坐位上嚯地站起来直奔伸千浊。说时迟那时快,对面一个胖个子拿起桌上的酒杯一下子就砸在了弟弟脸上,眼镜被砸碎,顿时鲜血直流,看不清东西和人。我马上意识到可能会有一场混战,我们人少会吃大亏,况且伸是公安会告我敲诈,沙市的两个朋友又没有身份证,就冲伸大吼“姓伸的,叫你的人住手,今天的事我们一辈子没完”。只见伸跟旁边一人嘀咕了什么,那人直奔我来要回了伸刚打的欠条,听到有人报警,一窝蜂逃之夭夭。我马上把弟弟血流满面的相拍了照片并迅速将他送往最近第一人民医院进行包扎,还好伤口不深且没有损害眼睛,否则我会疚责一生。夺妻之恨还未了,又多了一笔血债,我发誓今生就是拚了小命,也一定要向伸千浊讨回来,还自己、还家人、还社会一个公道!

110到现场了解了一些情况,第二天一班人到交警支队去调查问询,另派一班人到沙市去找二哥和他的两个朋友,公安也知道沙市黑社会比宜昌劢害,想从中挖出些什么意外线索吧。幸好当时都没有动手,沙市之行只得知他们并没有什么犯罪前科,公安干警返宜后就只得把重点放在伸及其同伙身上。几天后,公安局云集派出所找到相关当事人,通知我和弟弟去处理治安事故。见他们来的两人不是在阳光大酒店动手行凶的人,印象中那两个人一个较胖方头,另一个较矮稍黑,当时人太多,光线又不是太好,其他人就没有什么印象了,伸也没有到场。医院鉴定弟弟为轻微伤,不够刑事拘留处分,只是赔偿了医药费和误工费,并责成两个替身当面陪理道歉就算结案了事。管他呢,无论公安怎么处理,我没有想从中得到什么公正和安慰,还好没听说伸告我敲诈,我想当时他们把欠条搜走是好事,这样他们就不能自园其说了。我发誓,找到姓伸的,还有那两个行凶的人,是一定要报复的,哪怕去蹲监狱,因为他们所作所为实在太令人发指。也就是从那天晚上起,双方已成为不共戴天的死敌,这时的白平已经完全站在了伸一边,变得十分嚣张,晚上十二点打来威胁电话“跟我们斗,小心搭上你们五弟兄无辜的性命”。双方如临大敌,好多天都不单独行动,出门则二三同行,我还和弟弟专程在九码头市场买来几把长近两尺的刀,每天別在身上,用外衣挡着,并暗中联系准备在黑市买一把手枪,以备不时之需。后来得知他们几个人也是一直躲着,提防很紧,每晚从窗户往下看到人影晃动就疑是我们来报复,所以常紧闭房门不开灯,以防不测。

说实话,我们也确实找了下手又狠又重不计后果的人,去胳膊去腿还是挑断脚筋,只听通知。我一直只想对伸千浊动手,不要动白平,因为伸太可恶,不让他留点纪念受到教训,还有可能去危害别人,而我却是一生心伤不治。至于不对白平造成身体的伤害,倒不是说对她还有什么夫妻情,主要是考虑到儿子。若他母亲身体至伤至残无法自理,不能给儿子经济和生活上予以照顾,儿子幼小心灵伤害和以后生活的苦难,那会直接打击我做父亲的自尊和生存意义。其实捉奸在床没有去伤害他们身体器官就失去了最好的机会,我没有后悔和自责,相反还觉得自己很理智。但在阳光大酒店他们动手伤了弟弟后,我已经无法去用理智来安慰自己了,有些仇该报就要报,有些架该打就必须打,有些人该伤就谋划伤成,有些牢该坐就想好了去坐,铮铮铁骨,硬汉男人,敢做敢当,心身无悔!

正是因为现场捉奸和阳光大酒店现场碰撞,我们都没有动手,让伸千浊和白平更有恃无恐,他们甚至认为我们胆小怕事,觉得我是一个软蛋好欺,无形中又助长了他们嚣张气焰。也就是从那天开始,他们干脆公开以夫妻身份同食同住,同来同往,白平已经完全忘记了还有一个老公,两个人也不顾他人看法,更不去想社会舆论该如何谴责,我行我素,到处招摇,其心其态、其言其行已无耻招彰,必遭天地人同谴,只待时间早晚而已。

7、激怒公安纪委书记,必除交警害群马而后快。

计划让大哥大嫂知道后,他俩都坚决反对并阻止行动,苦口婆心劝导我们,不要做违法触犯刑律傻事。用武力解决问题其实是最愚蠢的办法,只能除一时之气但会后悔终身,何必用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己,叫我一定要冷静和清醒。同时他俩严肃告诫,大家一起拿起法律武器来坚定捍卫自己的权益。伸是人民警察,公然破坏老百姓家庭,殴打人民教师(弟弟是宜都某中学老师)至伤,这些证据确凿。不相信国家公检法会熟视无睹,任其破坏和践踏国家政法机关形象,不扒掉伸千浊身上这身黄皮(那时公安交警制服都为土黄色),决不罢休。他们的一席话让我暂时放弃了雇人行凶计划,同时对走公检法渠道树立了信心。后来证明大哥大嫂言行是非常正确的,到底他们年长又工作在国家事业机关单位,看问题全面,处理事故比我们冷静。也或许我是局中人,处在极端事件漩涡中看不清周围的一切,不免会有极端想法和采用极端手段,这也难怪。但我一直庆幸,也一直坚信,有自己的家人,亲兄弟做坚强的后盾,有正义力量一直为我加油,一定会愈战愈勇,克服一切困难,最终必定达到目的,为自己、为社会、为人类伸张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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