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匪顿时肝火上升,麻蛋!你俩假装中计,为毛我差点被张二栓非礼,你两纹丝不动?是在坐山观虎斗吗?不,你们不是观虎斗,是眼睁睁看你老大的女人被欺负,却在那里装死!没想到,你们是这样的人!
她带着十分的怒火道,“那刚才,为什么不出手帮忙?”
方兴文无奈地笑笑,用眼神指向夏佑宸。
池墨匪明白了,多半是那三个男人联手做了圈套,让她来钻!想到这一点,她愈发恼怒,狠狠地看向柳静石和方兴文,跑到马前,翻身上去,便准备扬马策鞭。
夏佑宸眸子依旧未看向她,语气却十分的严厉,“站住!”
池墨匪愣了一下,站住?你让站就站吗?凭什么!她依旧一腔怒火压不住,拍了拍马,马冲出去,载着她,沿着来时的路去了。
柳静石见状,上前一步,“王爷,小人去看一看!”夏佑宸抬眸看向池墨匪的背影,两手放在口中,吹了个口哨,只见那匹马仰颈长嘶一声,便停了下来,再也不肯向前迈步。
池墨匪忿然回头,见夏佑宸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尽是嘲讽,她气急败坏,奈何,那马像中了魔咒一般,再也不听她的指挥。她只好翻身下马,走至夏佑宸身边,“夏佑宸,你到底想要怎么?”
夏佑宸原本也是一肚子邪气。他听到池墨匪不想吃饭,当着方兴文的面虽然未说什么,但心里还是有些担心,待方兴文一走,他便去找她,不料,哪还有她的人影?他这才差人一问,原来池墨匪竟然跟方兴文和柳静石赶集去了!
他闲来无事,便暗暗跟着他们。直到张二栓家,他依旧上了屋顶,将几人的行动看了一个一清二楚。柳静石和方兴文向南而坐,很自然地看到了屋顶上的夏佑宸,两人知道张二栓并非善类,断然不会好心到请他们白吃白喝。况且,他二人来吃喝是假,打探消息是真,自然会有所提防。
唯有张二栓和池墨匪是向北的,当然看不到屋顶上的夏佑宸。还好,柳静石和方兴文还算识趣,假装中毒,将这个英雄救美的机会让给了他。
他救了她,她竟然一脸不悦,难道,她很期待被非礼吗?夏佑宸更是恼火,可现在,看到她气急败坏的样子,他再大的火,也不忍发出来了。他轻轻拉过她,薄唇落在她的耳垂上,轻轻一吻,他男人的气息,便渗入她的周身,让她的脑子有了短暂的空白,“本王想陪你睡。”
池墨匪闻言,顿时一阵脸红心热,她很心虚地看了一眼柳静石和方兴文,方兴文阴恻恻地一笑,“柳兄,看来,你我还得装一会儿死!”
话音一落,夏佑宸的唇极其迅速地转移了阵地,从她的耳边,滑到了她的唇上,没给她任何语言上拒绝的机会。池墨匪本能地要推开他,怎奈,他的大手如铁钳般将她的腰死死地箍在他的怀里,她的胳膊被禁锢于他发达的胸前,任何的挣扎与抵抗都犹如隔靴搔痒,不但无济于事,反而被夏佑宸认为是欲拒还迎。
池墨匪仅存的一丝理智听到柳静石冷冷地说,“来不及装死,就假装没看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