КремнийLagu Непал?
这一组字母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和杜涛回到了他的房间,匆匆打开了杜涛的电脑,连接上网络。我找到了一个翻译软件,将这组字母输入了进去。很快翻译结果出来了。
КремнийLagu Непал是一组俄语。
这组字母的汉语翻译就是——斯拉古尼。
“怎么这么像一个人的名字?”杜涛说。
“你的意思是说这所破教堂是用一个前苏联人的名字兴建的?如果真的是这样,这所教堂一定很有保护价值,可为什么荒废了呢?”
“你再搜索一下看看。”杜涛说。
我打开百度,在搜索栏里打下了四个字——斯拉古尼。然而,搜索的结果却没有找到一个相关网页。
也许斯拉古尼只是这个小教堂的名字,并没有特别之处,就算历史上真有一个叫斯拉古尼的人来过中国,也如同这所破教堂一样,早就被人们遗忘了!也许他早就化成了灰土,研究一个死人,对我们来说并没有多大意义。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我和杜涛随便吃了点东西,便从楼上走了下来。我们要借着夜色的掩护,再次钻进那片阴森的小树林。
下楼之后,我和杜涛融进了黑色的夜幕里。四周很静,偶尔可以听到从小树林里传出的不知名的声响。
“我们一定要在晚上进去么?”杜涛站在小树林的边上迟迟不肯迈步。
“你不是又反悔了吧?”我说:“如果白天能进去,我们现在还会站在这里吗?”
杜涛神色紧张地说:“刚刚苏晴给我打电话了,她说她看见马明了!”
“又看见马明了?在哪看见的?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一张照片,照片是摄影师在莲花湖拍摄到的。上面有马明的鬼魂,或者说是马明的一张脸。难道马明的鬼魂再次出现了吗?”
“不知道,她说两句就把电话挂了,好像很害怕。”杜涛突然拉住我,说:“要不我们明天去了解一下吧!今天晚上就别进去了!”杜涛指着面前的小树林。
“走吧你。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呢么。”我拉着杜涛钻进了小树林。
其实当时我也很紧张,每走一步都很小心,担心随时都有可能从地底下伸出一只手来。这一段路我们走得很漫长,树林里静得可怕,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终于走到了和驼背老人相遇的那片荒草地了,我们停了下来,深深地喘了口气。
“如果驼背老人这个时候突然出现非被他吓个半死不可。”杜涛说:“他会不会就埋伏在这附近?”
“应该不会。手电筒的光这么亮,如果他是专门看守教堂的,他早就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说完,我和杜涛继续前行。一人高的荒草摩擦我们的身体发出刷拉刷拉地响声,我们怕突然间从草丛里钻出一条蛇来,因此这段路我们走得很快,更像是一阵小跑。
两束手电筒的光柱照到漆黑的教堂上,我们在教堂的石门前停了下来。
我们关掉手电筒,心照不宣地站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仔细聆听随时都有可能从某个角落冒出来的响动。然而,我们只听到了对方的呼吸声。
“里面应该没人。”杜涛说。
“进。”我说。
我和杜涛打开手电筒闪身进了教堂。有一股霉烂和泥土的混合味向我们扑来,我们轻轻地挪动着脚步,生怕惊动教堂里边的幽灵。然而,当一群黑色的蝙蝠从我们头顶飞过时,我还是被惊出来一身的冷汗。这所教堂从内部构造上看虽然不大,但它更像一个阴森恐怖的老宅撩拨着我们的神经,阴冷、透着诡异。
突然,一阵恐怖的祷告声在教堂里幽幽响起,诡异的声音宛如一条条虫子从四面八方向我们聚集而来。
“这,这,声音?怎么会有声音?”此时杜涛说话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腔调。我也感到全身的血液就要从身体里喷射出来。
我的思维此时一阵混乱,我无法想象在这个空荡荡的破教堂里为什么会发出毛骨悚然的祷告声,难道这里面深藏着庞大的磁场吗?竟然把若干年前的声音都保留了下来?
“主啊主啊主啊主,神啊神啊神啊神,赐我衣,赐我食……”这段诡异的祷告词一定是若干年前的,和平年代的今天人们早已温饱正奔小康,怎么会用这样的祷告词呢?
不一会,恐怖的祷告声突然停止了,教堂里又恢复了短暂的幽静。我努力地克制着心中的恐惧,我知道这个时候只有坚持才是胜利。我紧紧地抓住了杜涛的手,他的手冷冰冰的。同时他也紧紧地握住了我,并向我有意识地点了点头,如同一对患难与共的兄弟。
在石墙的左侧我们发现一处n形的入口,上面没有门。直觉告诉我,这里边应该是若干年前人们祷告的地方,因为我在拱门旁的墙面上看到一副粗糙的图案,上面刻着十字架上的耶稣,和跪在耶稣脚下的人们。
我和杜涛一前一后走了进去。然而,当我们看见里面诡异的一幕时,我几乎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