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走在去过的每个地方
从依然家出来时候打电话给何家,他说正好回来然后约着去上网。连续三天的雨一点一点把冬天凉透,撑着伞路过老雷中,全是稚嫩的面孔,曾经熟悉的地方,现在剩下的也仅是陌生无力。那些回忆里的悲喜,留在墙网内,没有试着去窥视,怕剩下最后的美好,也找不到记得的理由。
何家从坑洼的巷子里出来,拉紧衣领说终于穿到棉衣里,差一点在贵阳冻死。还是以熟悉的方式给彼此打招呼,然后去流星上网。空荡荡的网吧寥寥无几的几个悠闲的人,一点都不像记忆里的样子,选了最里面的三连坐玩LOL,但总稀里糊涂被对方爆得体无完肤。似乎听到了单曲在说话,顺着声音去寻找,其实不是,只是声调很相似。那些曾经在这个网吧一起疯狂的人,他们也不在了。单曲,三郎,小金,木童,我们在这里留下那么多的欢声笑语,四年前,每每周末总是人声鼎沸。
网吧出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湿漉香樟的叶子摇曳在风里,无论怎么用力拉紧衣领,总是觉得很寒冷。街上人很少,偶有飞驰的汽车擦肩而过,何家回去了,夜晚的路灯整条街亮起来,冷冷清清的。
吃晚饭后和依然漫无目的在街上漫无目的游荡,两个人在小广场的亭椅上吹着冷风,然后祷告着有某个傻傻的女孩过来搭晒,直到两人都受不了寒冷。
最怕看到冬天你最爱穿的那件外套
买了很多冬天的衣服,还是习惯性买了大几号的衣服,这样就可以在寒风里很容易把你藏在我的大衣里。
和依然沿着河滨道走着,路过马家屯,两个人开玩笑,那些红灯的房间里听说来了几个美丽的姑娘,我们要不要去拜访拜访。我们听着流水的声音说着以前的故事慢悠悠的往下走,说住在附近的朋友,说那些记忆里搞笑的情景,比如那个叫真果粒的男人,比如那个叫波波的姑娘。
比如现在还穿着这大几号的外套。
其实路过的时候想偷偷看看那些红灯里妖娆的女人,可惜都关了门。
只是哪怕周围再多人感觉还是一个人
在二中的时候遇到下晚自习,熙熙攘攘的初中生,我们走在马路的中间逆着他们前行,依然说他在二中时候暗恋好多姑娘,不知道怎样去表白,说羡慕那些会写情书的人们,他没写过。后来转学去三中,然后努力把自己变得优秀,还去做了发型,他说可以坚持一年不吃肉,直到现在还佩服当年的勇气。
直到有了向他表白的女生,直到鼓起勇气去追求喜欢的姑娘,他勇敢着拿着泡面冲到女孩的教室请她吃,但是那姑娘拒绝了他。他说那时候的三中那么流行吃泡面啊,有人专门为你煮好,还会打上一个鸡蛋,好多人都喜欢吃。
到风雨桥的时候,晚风荡着印着灯光的河水起了圈圈涟漪,这里记录很多人的爱情,藏下许多欢笑和苦涩。
依然说拒绝他的女孩后来说要当他的女朋友,他很酷的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但是他不是好马。那就是拉扯他很多年的青春爱情,像风雨桥外那些斑斓的灯光照在他的记忆里。
每当我笑了心却狠狠的哭着
瑾少问我你在做什么,我说我在哭你信吗,她说不信。
很贱的去碰了一些东西,那些早已物是人非的东西,我苦笑着装风轻云淡,不到一个理由去让自己沉沦过去。
胖子在空间说他在上夜班,遇到一个好人师傅,今晚上一点都不累,然后说在等着下班,等着太阳升起然后回去睡觉。也许慢慢地就习惯这些黑白颠倒,也许慢慢的更喜欢黑夜,人总是这样,有时无法选择与抗拒的时候,我们就学着去接纳与喜欢那些事。
我只是看一朵花,它一直开,我以为它会成为我生命里最美好的事。当它成为身体里的一部分,有一天有人说,那是毒,要硬生生地把它从身体里切掉,没有丝毫的藕断丝连。我难过,身体也在痛。
那朵花就是罂粟,我早已瘾上了它的存在。
我没有让它看到整个世界,因为我的整个世界慢慢变得只有它,也许这是可悲的事。
瑾少说,假如真的想哭,就抱着他哥哭,像余鹏一样。
给我一个理由忘记那麽爱我的你
我努力让自己忘了你,然后也像你一样幸福地开始,但却做不到,我走了很多以前走的路,那些风景都变了,茂盛的梧桐树变得赤裸裸,买米粉的老板娘换了她人,躺着看星星的平地起了很高的房子,校门口那条潺潺的流水我看不见了。
我把自己紧紧拥抱60秒,说假如挣开就让自己走,但数到59秒,就不忍心挣开,我怕自己真的会挣开。
听了很多的道理,依然说,假如他不是YH,也会是PH,ZH,LH。
给我一个理由放弃当时做的决定
我说你有我所有能联系到我的方式,你回来知道在哪里找到我。
我没有和胖子和廖先生他们去东莞,也迟迟不决定和依然何家他俩去穷游,我只是在等,万一你要回到这个老地方,哪里都不想去你会打电话给我。万一你说再给我60秒,假如让你挣开就放你走。
万一你还爱着我。
有些爱越想抽离却越更清晰
我跟所有的朋友说,这是最后在折腾自己,我自己也一次次这样告诫自己。
总有一天会找到那个理由忘记,即使忘不掉,我也会真心祝福你,也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歌里这么唱着:
而最痛的距离是你不在身边却在我的心里/
我找不到理由忘记大雨里的别离/
我找不到理由放弃我等你的决心/
有些爱越想抽离却越更清晰/
而最痛的距离是你不在身边却在我的心里,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