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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庄竟有些恐慌,不知是恐慌张良的伤口,还是嬴政的追捕,所以决定先赶路为妙。
“站的起来么。”卫庄冷冷的说道,接着望向半坐在床铺上的张良。
张良不由得苦笑,你这让子房如何起来?但是也试图行走,果然腰腹的刺痛传来,隐隐的肩上的伤口似乎又裂开了,粘稠的温热液体仿佛也浸润了纱布,再次染红衣物。艰难的朝卫庄走去,但是实在痛得厉害,只好轻轻呻吟出口。
“我还是第一次见子房如此狼狈呢。”卫庄调笑着出口,却伸手扶住张良。
张良也不回避,眯着眼睛笑了笑,便往卫庄手臂上借力。
“在下也是初次见先生对子房如此照顾呢。”
果然还是你啊,受了伤还一副倔强的嘴脸。
卫庄冷哼一声,但早已知道自己的话语比不过张良那八面玲珑的巧嘴簧舌,便不露声色的退避下去。而张良也是点到为止,不在做声。
卫庄僵硬的扶着,显然很久都没有这样担心过一个人了,赤练受伤也不见得他去触碰,而白凤则是自己一人承受痛苦,从来都不说出来。卫庄,这样一个表面冷漠而自大高傲的王者,却是一个情感上十分脆弱的人,就如同他的名字一般,伪装,将是他致命于别人,却欺骗了自己的技能。
突然一阵剧痛传来,打断了张良的思绪,他吃痛的咬紧牙关,而卫庄却没有发现。直到他呜咽着颤抖时,卫庄才猛然看出。
“怎么回事。”卫庄不满的低声说道,他最看不惯累赘和弱者,“一支箭有多大能耐,也不见得有谁中了一箭便这样痛的。”明明知道张良是因为别处的伤口才痛,却如此说出了口,其实想要证明这是真的。
张良勉强笑道,但不想说出隐情。不知道是自己的尊严,还是为了,卫庄。
而卫庄良久得不到他想要的回答,莫名的一丝揪痛,是来自肌肤,还是心底。
“只是一点小小的牺牲,子房不足为奇,并没有什么大事。”张良计算着如何自然的过渡掉这个话题,而却激起了卫庄的好奇心。
猛然一个侧压,卫庄认真的神情立刻靠近。
“到底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