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雪莲步轻移来到床前,望着面色潮红缩成球状的萧亦然,淡淡一笑,用萧亦然从没见过的温柔且深情的目光静静凝望着他,轻声软语,“这回,换我来为你解毒。”
随后,她纤细白皙的手指缓慢却坚定的移上领口的纽扣……
萧亦然痛苦地闭上眼睛,无助地大声喊着:“雪儿,快出去!求你……。”
苏若雪哀伤地望着被药性折磨的濒临崩溃却仍死命硬挺的萧亦然,嘴角仍保持那云淡风轻的笑容,坚定无悔的一步步向他靠近,直到躺在他身边。
“亦然……为你,我心甘情愿,无怨无悔!”言毕,她缓缓阖上清澈似水的双眸。
“不——!”
也不知是第几次了,苏若雪一次次痛昏过去,又一次次的痛醒过来。但无论是在她昏厥时,还是清醒后,身上的人始终都在她身上尽情地发泄……
野兽的蹂躏是狂野粗暴的,体力早已透支的苏若雪,如从水中捞出的一般,头发一缕一缕地粘在脸上,汗水不断地往下流,她如破布娃娃般软软地伏在床上,毫无生气。
整整一晚上被药性控制的萧亦然没有一刻放过她,他把苏若雪的身体随意扭成各种形状,从各个不同的角度肆意地蹂躏她。
从苏若雪身上各处流出的血液,把周围的一切都染成一片刺眼的鲜红,凄美、妖艳!
黑夜笼罩的房间里,安静而沉默,只有重重拍打撞击身体的声音,在房间中不断地持续着……
“怎么你要走?”
对于宁熙的问话,秦少羽似无所闻,依旧沉默地收拾着衣物。
宁熙毕竟是幽冥宫主,就算平日再宠溺纵容他也是有限度的,他一把抢过秦少羽手中的包裹用力向上一抛——
衣物四散纷飞,飘零孤独,犹如秦少羽此时的心。
他木然地抬起头直视宁熙,忽地惨然一笑,“宁宫主这些日子多有打搅了,答应你的事,我也会尽我所能去办到……告辞。”
秦少羽刚刚转过身还来不及迈步便被圈进一个熟悉的怀抱,只是这个怀抱此时正在剧烈地颤抖,耳边亦是粗重的喘息声。
“不要走……我为刚才的事向你道歉……所以,求你……别走……。”
嘶哑的、苦涩的声音,缓缓地传入秦少羽的耳中,再慢慢流进他的心里。紧致的怀抱勒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可他却没有半点推拒制止,因为他被宁熙刚才的道歉而震撼、而惊呆。
那样一个傲视群雄、唯我独尊的霸主,居然会用这么低声下气、极尽卑微的语气向他道歉!
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冷笑着回首望着他,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皇上中箭生死不明,总要有人担下一切,难倒还要等人来抓吗?所以……我自然是要尽快回去,向公主请罪,任她处罚的。”
闻言,宁熙似松了口气,心疼地吻上他过于苍白的面颊,柔如春风地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要你替我领罪,更不会让你受罚的。”
他半强迫地将秦少羽按坐在床上,丰润光泽的唇凑到他的耳边轻轻一吹,满意地看到秦少羽身体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抖,一边咬着他的耳垂一边得意地道:“你放心,皇上已经没事了,而且……现在正在上演一出大戏!”
“什么大戏?”秦少羽忍着全身的酥麻,勉强问道。
宁熙促狭轻笑,“我这就告诉你……。”说着,便将秦少羽按倒在床上,整个身体都压了上去。
“啊,你……在干什么!”秦少羽挣扎不开,气的大声怒吼。
“呵呵……你不是想知道戏的内容吗?呶,我正在告诉你啊!”
“该死!”
随之,在宁熙邪妄的大笑和秦少羽懊恼的报怨中,沉重的撞击与娇喘声此起彼伏,满室旖旎****,惹人遐想。
黑夜渐逝,宁熙揽紧闭着眼已瘫软睡去的秦少羽,下颚抵在他柔顺的黑发上,轻声呢喃,“我答应你的事,什么时候没有办到。你放心,如果这次她还有命活着,本宫就亲自出手!怎么也不会让你难做的……。”
轻如鸿毛的声音,似誓言,似告白。
只是,他本以为睡去的人儿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轻勾唇角,似轻蔑,似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