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盈觉得她好像又和竛轩在一起了,那种感觉又回来了,月盈好想沉沦在里面,可是,她醒了。月盈睁开眼睛,原来是梦境,可是,为什么这感觉那么真实呢?
月盈听到了响动,才回过神来,自己居然躺在山洞里,月盈又看到了在自己的不远处,有几根玉米棒。月盈疑惑了自己是怎么来到这山洞的?又是一阵响动,月盈闻到了一股腥味,就随着那响动而走去。
月盈做梦都没有想到她看到了,她一直都在不停找着的人,那个总是魂牵梦绕的人,就在眼前,那是竛轩,真的是他。月盈看着眼前的竛轩,满嘴都是鲜血而且还沾着一撮鸡毛,手里还能拿着没有拔毛的鸡腿,血淋淋的,月盈看到竛轩整个人都长满了那绿色的毛,原本那黑得发亮的头发,已经是乱蓬蓬的,就像杂草一样,这一刻,月盈她哭了。
她怎么醒来了?竛轩还打算等他吃完了这只生鸡,他就把她送回去。她为什么不怕自己?还一直这样的看着自己?她不会也想吃这生****!可自己不是已经给她拿了几根玉米棒了吗?竛轩一直打量着月盈,看到月盈哭了,又看了看手上的鸡腿,就放下来,竛轩想着该不会她是怕自己吧?竛轩想想也觉得可能,就起来往外面走去了。竛轩的心里觉得有些受伤,连她也怕自己了,自己还奢望着她能不怕自己,会对自己和那个男子一样好,可是,这已经没有可能了。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我,他怎么会有现在如此的处境?他可是径州城的世子啊!山珍海味,荣华富贵,锦衣华服,都是享之不尽的。月盈看到了竛轩要离开,就赶紧上前的抱住了竛轩,她不能再让他离开了,一辈子在一起。
她怎么抱住我了?她不是应该害怕我吗?她不嫌弃我长着一身的绿毛吗?为什么她抱住了我,我的心里感到那么高兴?竛轩的心里疑惑了。
“阿轩,我们说好的一辈子在一起的,你为什么要先丢下我?你以前说的那些是不是都是骗我的?你知不知道你不在我身边,我有多想你,那种感觉都快让我喘不过气了。”月盈将头贴在了竛轩的背上,对竛轩控诉道。
“‘阿轩’是谁?是我吗?我和你以前认识吗?”竛轩听了月盈的话,脑子里一团雾水,竛轩转了一个身子,回头望着月盈。竛轩想知道他有什么过去,他和她是什么关系?
竛轩的话在月盈的脑海投了一颗炸弹,月盈看着竛轩一脸的茫然,心知竛轩说的是实话,月盈紧紧的抱着竛轩,还想确定一下,就问着:“我是你的盈盈,你想不起来吗?”
竛轩想了一下,就摇着脑袋。月盈看到竛轩摇了一下头,眼角不由得划落了泪珠,月盈不敢去想象没有任何的帮助,竛轩是怎么活下来的?月盈用手摸了一下竛轩的脸颊,说着:“阿轩,从今以后换我护着你。”月盈看了看这残破不堪的山洞,心里就更加的酸涩了,从今以后她会好好地陪在竛轩的身边,用一辈子的时间去诉说她对他的爱意。
“你能不能不哭了?我看你哭了好几次了。”竛轩看到了月盈脸上的泪痕,伸手抹去那泪痕,轻声的说着。
月盈听了竛轩的话,怔愣了一下,这句话她已经听了两次了,都是竛轩对她说的。月盈不想再去纠结什么了,能够让她再次见到竛轩,已经让她很心满意足了,月盈她一定会好好珍惜,月盈看着这山洞到处都是一些用的东西,知道竛轩显然是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了。他们失散于山洞,再次相遇于山洞,这世间还真是奇妙。
“阿轩,你是不是还没吃饱?”月盈想起了自己刚刚看到的,伸手帮竛轩擦拭掉了那嘴角的鲜血和那还沾着的鸡毛。
竛轩他终于能明白了为什么那男子总是围着她转了?待在她的身边真好,好喜欢这种感觉啊!竛轩任由月盈为他擦拭,呆呆地想着。
“嗯,还觉得饿。”竛轩如实的说着,月盈摸了摸竛轩发丝,听了竛轩的话,就停顿了一下,说着:“阿轩,你以后不要在吃生的东西了,那不好,知道吗?”
“哦,可是,不吃生的东西,那吃什么?”竛轩听了月盈的话,就想了一下,对着月盈说。
“不会了,以后我再也不会有机会让你去吃生的东西了,这是我对你的承诺。”月盈抬起了头对着竛轩说,以后再也不会了,从今以后,换我护着你。
冷府
“韵韵,她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找不到她呢?”冷钰坐在凳子上,看着景宇,碧绮和夫瞿说道。冷钰垂下了脑袋,只见满脸的郁色。
冷钰的这句话道出了,在座人的心思。的确,景宇也后悔着为什么当初要制止夫瞿,不让他去找月盈?现在倒好了,怎么也找不到月盈的踪迹了?
“景宇,你也别自责了,我们的女儿不会有事的,她一定是遇到什么事情,放心吧,我们总会找到我们的女儿的。”碧绮安慰着景宇,碧绮的心里并不如脸上的那样平静,她的心里已经乱成一团了,那可是她还没有仔细打量的女儿,是她二十多年未见的女儿,碧绮是多么的想念啊!
景宇听了碧绮的话,心里的自责并没有减少多少,反而还增添几丝的愧疚,景宇知道碧绮是多么的想念她的女儿,景宇好几次看到碧绮坐在床上,手上拿着小女孩的衣服,流着眼泪。那衣服景宇是知道的,是当初碧绮怀着月盈时,就开始做的衣衫,那时,他还打趣着,这衣服不知道要过了多少年,他们的女儿才能穿上。
夫瞿看到景宇和碧绮脸上的担忧,心里有些愧疚了,如果当初自己不让月盈出去的话,那么,现在他们还能看到月盈,都怪他心太软,不想逼得月盈太紧,所以,夫瞿就没有让人跟着,只因为夫瞿想给月盈一个可以平复心情的私人地方,只是谁曾想,就造就了如今的局面。夫瞿怎么就想不明白了,这雷州城就这么一点地方,月盈一个人能跑到哪里?夫瞿不想知道月盈在哪里,就是想知道月盈过得怎么样,夫瞿想了一下,或许他真该向四月求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