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了不承认?既然参与这件事情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四月看着场上的人,说出了这句话。楚豪宜听了这句话后,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四月,说着:“你···你···。”何夫人听到四月说的话,脸色苍白,无力的倒在了楚风的怀里。赵氏摇了摇头,喃喃的说着:“冤孽呀!”
这是别人家的事,月盈也不好插嘴,就只好闭着嘴巴,眼睛看着场上众人的神色,赵犀则是哆嗦的站在那里,嘴唇泛白,一脸的不知所措。今天的事情无论是对谁,都是一种打击。
四月并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拉起了月盈,目不斜视的走了出去,在众人的注视下,脸色如常的走了出去。月盈担心的看着四月,本就残酷的事情,而今天说出来真相却是更加的残酷。夫妻间没有和睦,父子之间没有父子情,兄弟间没有情谊,有的却是算计。
“阿盈,你觉不觉得我很可怜?”四月闭着眼睛问着月盈,因为四月害怕看到月盈同情的眼神。
“四月,我还是那句话,我们是亲人,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月盈看着四月,说出了这些话。
是呀,这些话胜过千言万语,亲人,永远的相伴,关心,理解,支持你,是你的后盾。四月动容的抱着月盈,将头埋在了月盈的颈窝。
月盈感到颈窝传来了凉意,啜泣声,心下叹息,就轻手拍着四月的背。真相永远都超乎了人的接受能力,往往也是残酷的,令人难以接受。
过了一会儿,四月才缓缓的抬起了头,脸上没有任何的泪痕,也没有任何的颓废,还是一如既往的,眼里流转着的是自信,从容。四月看着月盈说:“阿盈,其实,今天我让你来看戏,不过是个借口而已,真正的是要你陪着我,我怕我会承受不了。”
“我明白,四月。我说过如果需要我的话,我都会帮你的。”月盈淡笑的回着四月。
“其实,今天何氏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今天我只是在重复听一遍而已。”四月轻声的说。
“我知道,四月。”月盈回着四月。
“为什么?”四月好奇的问着月盈。
“四月,我了解你。”月盈为四月解惑着说。
四月听月盈这样说,心里极是动容,还好有人可以依靠,有人能了解自己,足矣,足矣!接着说:“阿盈,其实,今天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手策划的。”月盈听到四月这样说,又想到刚刚何夫人说的话,便说:“四月,你忘记了,我说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四月,这些年,你也过得累了,你想做什么,我都能理解。放手去做吧,不要委屈了自己。”
“何氏说的那些话,我从赵氏那里听过,我利用赵犀的丑事去逼着赵氏说出这些,当然,也要楚哲的配合,我才能听到当年的事情。赵犀是赵氏的侄子,也是当年给我娘误杀的那个小厮的儿子,赵犀因为容貌清秀,为人又好吃懒做,败了家业,才会托赵氏进了楚家。没有想到的是给楚豪宜看上了,赵犀因为欠了一笔债,又加上楚豪宜的一些引诱的话,就当上面首。至于阿盈你刚刚听到怀了楚风的骨肉是确有其事,只不过是不知道是赵犀的还是楚风的而已,因为那个丫环阿鸾先后与他们发生关系,所以不确定是谁的?我不过是凑巧知道而已,然后,我就利用这个丑事,还有何氏与人私通,联合在一起。何氏之所以会被楚豪宜发现,完全是我动了手脚,让何氏误以为楚豪宜是明早才回来,所以,何氏才会大胆的与陈老二私通。等楚豪宜回来,我就让那些丫环谈论楚风的事情,为的就是激楚豪宜去西苑。之所以我会确定楚豪宜会去西苑,完全是楚豪宜不相信那些丫环的话,再则楚豪宜想见他的面首赵犀,因为赵犀在西苑当值班的侍卫,而楚豪宜之所以会往南苑走去,完全是因为楚豪宜引起那些丫环误以为他是去南苑的。最主要的是,楚豪宜想避人耳目。而楚豪宜没有想到的是,赵犀是见到了。还见到了何氏与人私通的事,后来的事情,阿盈你也知道的。”四月一口气的说完了这些。
月盈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了拍掌的声音,月盈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楚风,就听到了楚风说:“真是没有想到,无极的尊主,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月盈听了楚风的话,就说:“既然敢说出来,那就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是吗?”
楚风走到了月盈的面前,佯装端详着月盈,说着:“真是没有想到,在面具下的容貌,竟然有如此容貌,真是看走眼了。”
“楚公子看走眼的事情还少吗?恐怕现在楚公子要着急不是看走眼的问题了,而是眼下楚公子的骨肉问题了。”四月看着楚风这样子的看着月盈,听到楚风这般的说着话,就不留痕迹的将月盈和楚风隔开,一脸平静的回着楚风的话。
“你,还不是你弄出来的事情?”楚风愤怒的质问四月。
“我弄出来的事,真是好笑,我可没有像楚公子这般本事,能将丫环的肚子搞大,更没有楚公子这般的厉害,能跟不同的丫鬟交合。”四月讽刺着楚风。
“四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谋划,你下一个目标不就是楚家吗?我跟你说,只要我还在楚家,这楚家就不会这么容易到你的手上。”楚风阴狠的说着这些话。
“哦,那就是楚公子承认了,我刚刚所说的话了,我还底提醒一下楚公子,楚公子的骨肉还是我救下来的,这个恩情我是不是该和楚公子讨呀!”
“原来是你动的手脚,我就纳闷了,怎么那个丫环还能保住孩子?就是你动的手脚。”楚风激动的指着四月说。
“原来是楚公子不喜欢这个孩子呀!”四月状似恍然大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