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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永别了,武器(9)

X光片子是在马焦莱医院拍的,那个拍片子的医生为人容易兴奋,很能干,很愉快。他想办法抬高我的肩膀,以便使我能亲自从X光屏幕上看到那些比较大的异物。他说片子洗好后就给你送去。医生请我在他那随身携带的札记簿上写下我的姓名、部队番号和感想。他说那些异物丑陋、卑鄙、残暴。奥地利人的本质就是混蛋。他问我杀了多少敌人?我本想说一个都没有杀过,但是为了讨好他,我就说杀了很多。

盖琪小姐就在我身边,医生用胳臂搂着她说:“她比克娄巴特拉还要美丽。她知道吗?克娄巴特拉是古埃及的女王。”

“是的,她果真比女王还要美丽。”我们搭救护车回到了原来的小医院,被人家抬了好一会儿后,终于又躺在原来楼上的床上。拍好的片子当天下午送到,那医生曾对天发誓,说他当天下午就要看到,现在果真拿到了。凯瑟琳?巴克莱拿来给我看。她从红色的封套里取出片子,对着光亮拿给我看,我们就一起看。“那是你的右腿,”她说,把片子仍旧装进套子里。“这是你的左腿。”

“过来,”我说,“你到床上来。”

“不行,”她说,“我只是拿片子来给你看。”

她走出去,把我一人丢在床上。那是个炎热的下午,我躺在床上有些厌烦了。我让看门人去帮我买报纸,凡是买得到的都买来。

看门人回来之前,房间里来过三位医生。我发现凡是医术不高明的医生,总是喜欢弄一帮人来会诊。一个连阑尾都不会开的医生,必定会给你推荐另外一位医生,而这位医生一定是连扁桃腺也不会割的。现在进来的这三位就是这一类大夫。

“就是这位青年。”那位很斯文的住院医生说。

“你好。”一个痩高个子医生说,他留着胡子。第三位医生手里捧着那些装有X光片子的红封套,一声不响。

“把绷带解开吧?”留胡子的医生问。

“当然啦。请解开绷带,护士小姐。”住院医生对盖琪小姐说。盖琪小姐解开绷带。我低头望望腿,在野战医院,我的双腿有点像那种不大新鲜的汉堡牛排。现在两腿巳经结了痂,膝盖发肿变色,小腿下陷,不过没有脓。

“很干净,”住院医生说,“很干净,很好。”

“嗯。”胡子医生说。第三位医生则越过住院医生的肩头探头望向我这里。

“膝头请动一动。”胡子医生说。

“不能动。”

“试试关节吧?”胡子医生问。他袖管上除了三颗星外,还有一条杠。原来还是个上尉呢。“当然行。”住院医生说。两位医生谨慎地抓住我的右腿使它弯曲。

“疼。”我说。

“是的,我知道,再往下弯一些,医生。”

“够了,巳经弯不下去了。”我说。

“局部关节连接不良,”上尉说。他直起身来。“医生,请你再把片子拿给我看看。”第三位医生递了一张片子给他。

“看见了吗,医生?”他指着一块圆形的异物,在光线下清晰可见。“只有一点我能说,”胡子上尉说,“这是时间问题。三个月,也许六个月。”

“关节滑液到那时候必然又形成了。”

“当然,这是时间问题。像这样一个膝头,弹片还没有结成胞囊,叫我就这样来动手术,可对不起良心。”

“我同意你的意见,医生。”

“干吗要等六个月?”我问。

“你需要六个月的时间来使弹片在膝头结成包囊,这样手术才能安全。”

“我不相信。”我说。

“年轻人,难道你不想保住你的膝盖吗?”

“不想了。”我说。

“什么?”

“截掉算了,”我说,“这样我还能在上面装个钩子。”

“你是什么意思?钩子?”

“他在开玩笑,”住院医生说。他轻轻拍拍我的肩膀。“他当然希望留住膝盖了,这是个很勇敢的青年,巳经提名给他银质勋章了。”“恭喜恭喜,”上尉说。他握握我的手。“我只能说,为安全起见,以你膝盖的情况来看,至少得等待六个月才能动手术。当然你也可以另请高明。”

“多谢多谢,”我说,“我尊重你的高见。”

上尉看看他的表。

“我们得走了,”他说,“祝你万事顺利。”

“我也祝诸位万事顺利,还要多谢诸位,”我说。我跟第三位医生握握手:“伐里尼上尉一一亨利中尉。”于是他们三人都走出房去。“盖琪小姐,”我喊道。她走进来。“请你叫住院医生回来一下。”他走进来,手里拿着帽子,在床边站住了。“你想见我吗?”

“是的,我不能等待六个月才动手术。天啊,医生,你试过在床上躺六个月吗?”

“也不一定每时每刻都躺在床上,你还要给你的伤口晒太阳,以后你可以拄着拐杖。”

“等上六个月才开刀?”

“保守起见,必须让那些异物有时间结成胞囊,还有关节滑液得重新形成。到那时开膝头才不会有什么风险。”

“你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吗?”

“这样才是安全的办法。”

“那上尉是谁?”

“他是米兰一位非常杰出的外科医生。”

“他是上尉,对吗?”

“是的,不过还是位高明的外科医生。”

“我的腿可不要上尉来胡搞。如果他真的厉害,早就当上少校了。医生,我知道上尉这军衔意味着什么。”

“他是位杰出的外科医生,他的诊断是我见过最高明的。”

“能再找一位外科医生来诊断一下吗?”

“你想的话,当然可以。不过我个人还是愿意采纳伐雷拉博士的意见。”

“你能否再另请一位外科医生来看看?”

“那么我请瓦伦蒂尼来看看吧。”

“他是谁?”

“他是马焦莱医院的外科医生。”

“好的,太谢谢你了。你明白,医生,要我在床上躺六个月太难受了。”

“你也不必总是躺在床上,你得先接受日光治疗法,随后作些轻松的体操。等到一结成胞囊,我们就动手术。”

“但是我不能等待六个月啊。”

医生用他的纤细的手指拿着帽子,微笑了一下。“你这么急于回前线吗?”

“为什么不?”

“这很棒,”他说,“你是个高尚的青年。”他弯下身子,轻轻地吻吻我的前额。“我叫人去请瓦伦蒂尼,你不要担忧,不要兴奋。做个好小伙子。”

“喝杯酒吧?”我问。

“不,谢谢你。我从来不喝酒。”

“尝一杯看看。”我按电铃叫看门人拿杯子来。

“不,不用,谢谢你。还有人在等我呢。”

“那么再会。”我说。

“再会。”

两小时后,瓦伦蒂尼医生就来到了我的病房。他走路很匆忙,胡子的两端朝上直翘。他是名少校,脸孔晒得黑黑的,老是笑着。

“你怎么得了这个伤?这个混蛋东西!”他问,让我看看你的片子。是的,是的,就是这样。你就像山羊一样健康。这位漂亮姑娘是谁?是你的女朋友吧?我一猜就是。这真是场该死的战争。这儿你感觉怎么样?你是个好孩子,我一定把你治得比原来还好。这样疼吗?当然应该会疼。这些医生总喜欢叫你疼痛。他们究竟给你做了什么啊?那位姑娘不会意大利语吗?她该学一学。多么可爱的姑娘,我可以教教她。我也来这儿当病人吧。不,还是等你们将来生儿女时,我来个免费接生吧。她能听懂吗?她会给你生个好孩子的。生一个像她那样好看的金发蓝眼睛的。这就行了,这没有问题。多可爱的姑娘,问她肯不肯陪我吃晚饭。不,我不抢你的。谢谢你,多谢,小姐,我巳经了解完了。”

“我所要知道的足够了,”他拍拍我的肩膀,“绷带可以去掉了。”

“要来杯酒吗,瓦伦蒂尼医生?”

“一杯酒?当然啦,我得喝十杯,在哪儿?”

“在镜橱里,让巴克莱小姐去拿。”

“干杯!干杯,小姐。多可爱的姑娘啊,我给你带好一点的科涅克白兰地来。”他抹抹小胡子。

“你觉得,什么时候可以开刀?”

“明儿早上,不能再早了。你得先洗干净,包括你的肠胃。所有的手续我会让楼下那位老太太办妥的。再会,明天见。我会带好一点的科涅克白兰地来。你这里很舒服,好好睡一觉,我明天一早就来。”他站在门口招招手,他的小胡子朝上直翘,褐色的脸在笑着。他袖章上有一颗星,他是位少校。

那天夜里,有只蝙蝠从阳台上那道敞开的门飞了进来。我们就从那道门眺望着米兰屋顶上的夜空。房间很暗,只能从远方映出一点儿微弱的灯光,因此蝙蝠一点也不害怕,照旧在房间里猎食,就像在屋外一样。我们躺着看它,它大概没看见我们,因为我们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躺着。它飞出去后,我们看见一道探照灯光,光柱在天空中移动着,随后灭了,于是又是一片黑暗。我听见隔壁屋顶上高射炮队人员的谈话声。我担心有人上来,但凯瑟琳说其他人都睡着了。夜里起了一阵凉风,他们都穿上了披风。有一次我们睡着了,等我醒来时,她巳不在,但我听见走廊里传来的脚步声,门打开了,她又回到床上,她说下楼去巡房,看到她们都在睡觉。她曾在范坎本女士门外站了一会儿,听见她睡着的鼾声。她拿来一些饼干,我们一起吃着,还喝了些味美思。我们都很饿,但是她说我吃了也没用,早上就得清肠胃。早上,天一亮我又睡着了,醒来时她又不在了。她进来时清新可爱,往我床上一坐。当我嘴里衔着体温计时,太阳出来了,我们闻到屋顶上的露水气息,随后又闻到隔壁屋顶上高射炮人员喝的咖啡的香味。

“我真希望能一起出去散散步,”凯瑟琳说,“要是有轮椅的话,我就可以推着你走走。”

“我怎么能坐进去呢?”

“总能想到办法的。”

“我们可以去公园,在露天的地方用早点。”

“我们现在要做的,”她说,“就是给你做好准备,等待你那个朋友瓦伦蒂尼医生来。”

“依我看,他是个很了不起的人。”

“我倒没有你那么喜欢他,不过,我觉得他应该是位好医生。”

“回到床上来,凯瑟琳。”我说。

“不行。我们不是巳经快活一夜了吗?”

“你今天夜里还能再值班吗?”

“也许可以,可是你不会需要我。”

“不,我会需要你的。”

“不,你不会的,你没动过手术,你不知道手术后人会怎么样。”“我没问题。”

“你一定会恶心难受,到时候我就什么忙也帮不上了。”

“那么你现在到床上来吧。”

“不,”她说,“我得看体温表,亲爱的,还得为你做好准备工作。”“你并不真心爱我,否则你会回到床上来的。”

“你可真是个傻孩子,”她吻吻我,“时间够了,你的体温是可爱的,总是很正常。”

“你样样东西都可爱。”

“哪里,你有可爱的体温,让我觉得十分光彩。”

“也许我们的孩子都会有可爱的体温。”

“我们的孩子大概会有很坏的体温。”

“瓦伦蒂尼给我动手术,都需要准备些什么?”

“事情倒不多,不过相当不愉快。”

“我倒希望这种事不必由你来做。”

“本来不该我做,但我不想别人碰你。我真傻。他们一碰你,我就不高兴。”

“甚至弗格逊?”

“尤其是弗格逊、盖琪,还有那个叫什么的?”

“华克?”

“对,是她。现在这儿的护士太多了,要是还没有足够多的病人的话,我就会被调到别的地方去。现在巳经有四名护士了。”

“也许会有病人的,四名护士也不算多。这是一所相当大的医院啊。”

“我也盼着有病人来,要是人家叫我走,我怎么办?”

“那么我也走。”

“别瞎说,你还不能够走。你还是赶快康复吧,我们一起去别的地方。”

“那以后呢?”

“也许战争就结束了,该不会一直打下去吧。”

“我会康复的,”我说,“瓦伦蒂尼会治好我的。”

“就凭他那小胡子,就一定行。还有,亲爱的,当你上麻药时,随便想什么都行一一千万别想你和我。因为人一上麻醉药,什么话都会说出来的。”

“那我该想什么呢?”

“随便什么,只要不是咱俩。想想你的家人,或者甚至另外一个女人。”

“不行。”

“那么就念祷告文好了,还能给人留下一个好印象。”

“也许我什么都不说。”

“这倒也有可能,常常有些人不说话。”

“我就不说话。”

“别说大话,亲爱的,请你别说大话。你巳经很好了,用不着再夸口了。”

“我一句话都不说。”

“这就是说大话,亲爱的。人家吩咐你深呼吸时,你就开始念祷告文,或者背诗,或者别的什么。这一来你就很可爱,我就觉得很光彩。不管怎样我都会为你感到光彩的。你有个可爱的体温,睡觉时像个小孩,胳臂抱着枕头,以为抱的是我,或者以为是别的姑娘吧?一个美丽的意大利姑娘?”

“是你。”

“当热是我啦。哦,我是那么的爱你,瓦伦蒂尼一定会给你一条全新的腿。幸好做手术时我不用在场。”

“还有你今天夜里要值夜班。”

“是的,不过这对你是无所谓的。”

“等着瞧吧。”

“好了,亲爱的,现在你里里外外都弄干净了。告诉我吧,你爱过多少人?”

“一个也没有。”

“连我也不爱?”

“我只爱你。”

“说实话,你还爱过多少个?”

“一个都没有。”

“有多少人跟你——你们是怎么说的?一一好过?”

“没有人。”

“你在对我撒谎。”

“是的。”

“那也没关系,你尽管撒谎好了,我可以原谅你。她们长得漂亮吗?”

“我从来没跟别人好过。”

“对啦,她们很迷人吗?”

“我怎么会知道。”

“你只属于我一个人。这是真的,你从未属于过任何人。其实我也不在乎,我不怕她们,但是你可别在我面前提起她们。一个男人跟一个姑娘好的时候,姑娘在什么时候说出价钱来?”

“我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啦!她也说她爱他吗?告诉我吧。”

“要是他让她那么说的话,她会的。”

“他说不说爱她呢?请你告诉我,这很重要。”

“他想说时自然会说。”

“但是你可从未说过吧?”

“没说过。”

“真的吗?跟我说实话。”

“没说过。”我撒谎道。

“你不会说的,”她说,“我知道你不会说的。哦,亲爱的,我爱你。”外边太阳巳经升到屋顶了,我能看见阳光照耀在大教堂的顶端。我里里外外都干干净净,等待着医生。

“原来是这样啊,”凯瑟琳说,“她只说他要她说的?”

“那也不一定。”

“但是我一定会这么做,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那样你就不会再去想别的姑娘了吧?”她很快乐地望着我,“我做你所要做的,说你所要说的,那样我一定会大获成功,是不是?”

“是的。”

“你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还要我做什么呢?”

“再上床来。”

“好的,我就来。”

“哦,亲爱的,亲爱的。”我说。

“你瞧,”她说,“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你太可爱了。”

“我好吗?你以后还会想要别的姑娘吗?”

“不要了。”

“我要的就是你所要的,我巳经不再存在。只存在你的需要。”“你真可爱。”

“你瞧?我做到了。你要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手术后我没有失去神智,并很清醒地醒过来。人家只是要使你窒息,这不像死,只是麻醉药在起作用,叫你失去感觉,事后就好比醉酒,只是吐的时候只吐胆汁,吐后人也并不觉得好过些。我看见床尾有些沙袋,堆在石膏下突出来的管子上。过了一会儿,我看见盖琪小姐,她说:“现在觉得怎么样?”

“好一点儿了。”我说。

“他在你膝头上动了一次绝妙的手术。”

“手术多长时间?”

“两个半小时。”

“我说了什么语无伦次的话没有?”

“没有,别说话了,你得安静休息。”

我感到恶心难受,就像凯瑟琳所料想的,谁上夜班对于我都是一样的了。

我的病房里又多了三位病人,一个是红十字会的痩痩的青年,佐治亚州人,他患的是疟疾,第二个也是痩子,是个帅气的小伙子,纽约州人,患疟疾和黄疸病,第三位是个好青年,因为想扭开一颗榴霰弹和烈性炸药混合弹的雷管作纪念而受了伤。山间的奥军用的这种榴霰弹,上面装有一种铜弹头,即使在爆炸后也不能碰,一碰就会重炸一次。

护士们都很喜欢凯瑟琳?巴克莱,因为她愿意每天值夜班。那两个患疟疾的占用了她大部分的工作时间,那个扭下雷管的少年跟我们成了朋友,他夜里从不按铃,除非万不得巳。夜间凯瑟琳除了工作以外,都是和我在一起的。我很爱她,她也爱我。我白天睡觉,我们醒着的时候,就互相通信,请弗格逊做送信人。弗格逊是个好人,关于她的事我不是特别清楚,只知道她有个兄弟在第五十二师服役,还有个兄弟则在美索不达米亚。她待凯瑟琳非常好。

“我们举行婚礼你来不来,弗基?”我有一次问她。

“你们永远不会结婚的。”

“我们会的。”

“不,你们不会。”

“为什么呢?”

“结婚前就会闹翻了。”

“不,我们从来不吵架。”

“来日方长。”

“我们永远都不会吵架。”

“结了婚你就要死了,不是吵架便是死。人们总是这样子的,所以不结婚。”

我伸手抓她的手。“别抓我的手,”她说,“我并没有哭,也许你们俩没有问题。但是你得当心,别给她惹出事来。惹出事来我可要叫你死。”

“我不会给她惹事的。”

“那么你得小心,我希望你们俩好好的,希望你们能幸福。”

“我们俩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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