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韩伊清理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锈迹斑斑的铁门,不知韩伊动了什么机关,们竟然然开始慢慢的上升,对于初晓这也算是个奇观!
二爷对初晓道:“等一下进去之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呆在我身后,保护好自己,明白吗?”
初晓看着二爷关切的眼神,点点头,不管他为什么要将自己带来,眼下还是赶紧拿到佩剑重要!至于前面的危险走一步算一步吧!只要能救出小哥哥怎样也值了。
二爷拿着火把,走在最前面,初晓紧随其后,翌晨在初晓身后,而韩伊则留在洞外接应,一行人就这样开始的墓穴之旅。
一路上走的很安全,没有发现什么机关,这条长长的甬道,似乎没有尽头,渐渐地甬道壁上开始出现一些浮雕,这些浮雕有点奇怪,翌晨双目半眯,显然他也发现了,开口道:“墓穴里的浮雕应该是描绘当时修建墓道的情形,这里怎么是雄鹰啊?”
“不对,这不是雄鹰,你看他们的翅膀,远比雄鹰小很多,他们毛色和长相与雄鹰有些相似,但仔细看看,他们更像乌鸦!”初晓分析道。
“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翌晨摸着下巴道。“这墓穴不比寻常地方,诡异的很,我们还是万事小心点的好。”
“这条甬道很安全,你们大可放心。”二爷道。
“到了。”二爷突然开口道。
前面是一座青铜大门,门口被炸药炸的不成样子,中间有一个不成形状的洞,刚好可以允许一个人通过,门口虽已破损,但依稀可见,青铜门上斑驳不全的怪鸟的形状,初晓抚手上去,感受着青怪鸟的形状,疑惑道:“这里的浮雕怎么都是怪鸟啊?”
“进去以后,大家跟着我走,谁都不要乱动。”二爷正襟道。说完,率先进入,
初晓看了眼翌晨,翌晨无谓一笑,也进去了,无奈初晓只能跟进去。
进去之后,豁然开朗,里面如同一个豪华的宫殿,听老辈人说,人死后古墓会按照人生前住的地方设计,而这里,就连一件小小的器皿都是用金丝线一根根组成的,在火把的照耀下,金子越发灿烂,将整个墓室映衬的金碧辉煌,所有人都不禁发出一声赞叹!二爷除外。
二爷拿着火把,行至墓室尽头,那里是一张矮床,金丝线织成的床帏在橘黄色的火把下,发出耀眼的光,帷幔之中便是一副棺材。
“啊!”脚下多了一具尸体,初晓惊得魂都没了,早知道古墓凶险,但是,当看到这句尸体的时候,才知道这种凶险真的很凶险。
翌晨嘲笑道:“都到古墓了,才知道怕?”
初晓拍着自己被吓到的小胸脯,横了他一眼道:“你闭嘴,我是第一次见到尸体,不过,这里怎么会有尸体啊?”说着,故作镇定的蹲下身体,咽下呕吐的欲望,这具尸体的皮肤还算完整,没有腐烂,应该死了没多久,二爷对这里这么熟悉,这人应该是二爷第一次带过来的,他们死伤惨重,看来这个墓没那么简单啊!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带着我来。
“他的衣服没有任何破损,身上也没有任何伤痕,他怎么死的呢?”翌晨蹲在初晓身侧思索着。
初晓打量了一下尸体,确实如此,她不禁也泛起了迷糊,“是啊,他怎么死的呢?我在书中看过,有一种江湖术士,可以吸走人得魂魄,然后这个人就会变成僵尸,你说他会不会……”后面的话她没有说下去。
翌晨的脸色也变了,尸体双目紧闭,脸上没有临死前的痛苦和恐惧,只是很安详的躺着,如果不是因为他在古墓里,还有他惨白的脸色,一定会认为他是睡着了。
看着翌晨阴沉的脸色,初晓更怕了,她颤抖着双手拽住翌晨的衣角,心里安了些许,她试探道:“你说会不会有一种死穴,点一下就会这样啊!”
“你说的也有点道理,可那个穴道在哪呢?”翌晨摸着下巴道:“我从小习武,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穴道!”
“是你自己学识浅薄吧!”初晓蔑视的说:“二爷肯定知道,我去闻二爷。”说着她起身向着帷幔看去,却发现哪里还有二爷的影子,这个偌大的墓室只剩下自己和翌晨了。
初晓开始两腿发软,这个墓室也太奇怪了,她颤抖着说:“翌晨,二爷不见了。”
翌晨起身,看向帷幔,果然没有人,他快步走到近前,用火把照向金丝帷幔,又蹲下身子照向地板,地板没有松动的痕迹,应该没有暗道,那他们去哪了呢?不可能凭空消失吧!这个古墓确实古怪!
“二爷,你在哪啊?”初晓对着空洞的墓室喊叫,空洞洞的可以听到轻微的回音,淡淡的声音让人心里发毛。
“怎么了?”二爷从一旁的耳室快步走出来,问道:“出什么事了?”
初晓跑到二爷身边,安心道:“没事了,我还以为你消失了呢!”接着又问道:“你去那间耳室做什么啊?有发现吗?”
二爷摇摇头道:“没有。”他来到帷幔前,看着一脸疑惑的翌晨道:“你也发现这张墓床有问题了?”
翌晨道:“这张墓床下面,一定有东西。”
“不错!我刚刚去耳室就是想找一下有没有其他通到下面的路”二爷叹息道:“可是没有。”
“为什么不直接从这张墓床下手。”翌晨打量着帷幔道:“难道是这个的问题?”
在翌晨与二爷讨论的时候,初晓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
“这根金丝怎么有血啊?”初晓盯着一盏用金丝缠绕成的酒樽道,“而且这血迹只有这一根金丝上有,其他的都很干净,没道理啊?”她用手指沾了点血迹,已经完全干了,应该有几天了。
正在初晓思索之际,一道强劲的力道打在胳膊上,手中的火把应声落地,火苗越来越暗,渐渐地整个墓室暗了下来,四周静悄悄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二爷与翌晨的讨论声已经静止了,是自己看酒樽太入神了吗?以至于都不知道他们何时停止讨论的。
初晓抱着自己受伤的胳膊,撕裂般的疼痛,衣服被划了长长的口子,不会是自己触动了什么机关吧!黑漆漆的一片,翌晨和二爷都有火把,现在这么黑,她们不会出事吧!
“二爷、翌晨,你们在哪啊?”初晓试探性的喊了一声,除了自己空洞的回音意外,再没有其他声音,这下初晓傻眼了,她踉跄着直起身子,又喊了一句:“你们在哪啊?”还是没有人回应。多希望二爷可以像刚刚那样从耳室里出来,可是周围依旧是一片死寂!
初晓凭着自己的感觉,像耳室移动,耳室似乎小了点,初晓顺着墙壁慢慢移动,她的手抚过墙壁,指尖碰触着凹凸不平的墙壁,这应该是一副浮雕,初晓感受着浮雕,思索道:“这感觉好熟悉啊?”片刻后才发现,这竟是那怪鸟的形状,初晓立即松开手,总觉得这浮雕没那么简单。
“这个墓室一共就这么大,他们会去哪儿呢?”初晓犯起了嘀咕,这里果然很诡异。
前面忽然出现了一寸微弱的火苗,弱到几乎要熄灭了,火苗呆在那里一点点的变暗,初晓静静的看着,问道:“你别吓我?”
对方没有回应,忽然火苗落到了地上,似乎是被什么巨大的力道撞击了,乒乒乓乓的火星四溅,四周好像有什么暗器来回穿梭,最险的一个竟从初晓脸部经过,带过一阵风,“啊!”初晓惊叫着向后退。
挣扎中胳膊又挂了彩,那暗器应该是细长的金属,但是比剑要细,比针要粗要长,暗器的表面非常光滑,可以轻易的穿过肉体,而且发射的力道很到,就算是坚硬的头颅也能刺穿,初晓突然想到那个安详的尸体,是因为这暗器吗?初晓无力的瘫坐在地上,这次真是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