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放倒在地,扒下她的外衣铺在地上,她蜷缩着,反抗着,衣服被一件一件的脱掉……
“校花,来吧!”说着他坐在了她的身上。
“救命!”的尖利声划破了夜空。
忽然身上的人一下子弹出好远,“你这个畜生!”那个人调转身子慌忙跑去。素月慌乱的摸地上的衣服,打火机亮了,素月惊恐的蜷缩着身体,双手紧紧抱住胸前,她哆嗦着嚷“你别过来!”
借着忽灭忽现的光,她的衣服被扔了过来。“赶紧穿好衣服,免得受凉!”素月听出这是赵中天的声音,她就像遇到了救命稻草,全然忘记了自己一丝不挂,扑进他的怀里痛苦起来。
赵中天把她的衣服穿好,送她回家。素月爹娘拿起电话准备报警,素月说什么也不同意,她不想让自己成为别人取笑的对象,更何况那个人是谁,她根本就没看清楚。
那年月,一个姑娘家发生了这种事,哪能宣扬,素月的父母想想女儿的话不无道理,只得依了她。一家人打破门牙往肚子咽。
没想到,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她的事情不知怎的在校园里仍然被传得沸沸扬扬,什么版本的都有,说得神乎其神,什么难听的话都有。
素月哪经得起这一打击,整个人都懵了。第二天,她发起高烧,素月的父母看着女儿昏迷不醒,满嘴胡言乱语,他们心都碎了。
成建军听闻了这件事,再也没有去找过她。没过多久,就传来了他和另一个什么副县长家的女儿定了亲。
这个世界,无论在那个国家,还是那个角落,最让人们津津乐道的就是一些桃色新闻。人们对桃色事件的热衷绝对比谈奥运,谈国家大事还有兴致。
素月在家一连躺了半个月,幸好,赵中天每天都来,给她讲学校的新闻趣事,有空帮他复习功课。要不然,她还会再买一瓶农药,毁掉自己的生命。
周末的天空格外湛蓝,转眼到了阳春三月,人们纷纷脱去厚重的棉衣。赵中天陪着素月在公园里散步。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相处,素月已经完完全全依赖上了赵中天。
她们刚转过花园前门,就听有人在后面指指点点,“就那个学生,晚上回来被坏人欺负的。”
“听说不是坏人,是她和几个男孩子乱来的呢?”
“呵呵,人长得漂亮,事情干得也带劲,什么时候我也尝尝。”她想开口骂人,可是赵中天拉着她避开了那些人。她像做贼一样,拽着赵中天回家,刚到家门口,过来一群刚放学的孩子,那些娃娃看见她,竟然拍着手说:“大姑娘,不知羞,腿捺多大让人揪;卿苏月,耻不耻。”
赵中天回头狠狠的瞪那些娃娃,娃娃们哄笑着走散了。素月浑身发抖,脸色灰白。她闷闷回到家里,撇下赵忠天,把自己关在门里。
素月父母哀求着叫素月开门,里面始终没有声音。
“孩子,你千万不能想不开啊!”
赵中天此刻还真怕素月出哈事,他立即报警,猛冲上去使劲踹门,怎奈门像铜打一般,纹丝不动。半小时后,几名110警察赶到现场,用螺旋刀转开了门。
赵中天冲进屋里,一股农药味直冲鼻孔。他慌了,大喊素月。素月躺在榻上,两眼泛白,口吐白沫,一瓶敌敌畏农药瓶子倒在地上,里面农药还在向外面流淌。
赵中天脑袋“哄”的一下,他心里暗暗后悔,赵中天啊赵中天,你简直禽兽不如,为什么要活活逼死素月?素月被推进急救室时,赵中天暗暗祈祷,“如果能救活素月,他今生将娶她为妻!”
素月很快被送到医院,三个小时后,医生走出急救室,素月父母扑上去,医生拿下口罩,擦了把汗,“幸亏你闺女命大,买的是一瓶不合格的敌敌畏。要不然,喝了那么多,人早就没了。”赵中天竟然激动惊呼,感谢造假厂家,救了素月一命。他当时想,如果知道是哪厂家生产的话,他一定会买一面锦旗去感谢。
时间一晃,临近高考。赵中天心事重重。吃过午饭,他正准备去看素月,唐敬业跟了过来,他想跟着赵中天去看看素月。
“敬业,不要去了,现在素月还没有从痛苦中走出来。”
“都是我害……”
“敬业!说过不准再提!”赵中天打断了他的话,“我把你的心意带到,好吗?”赵中天看着他。其实,他就是不让唐静业去,因为唐静业这个人心里装不住事情,一旦事情败露,他们两人应该有牢狱之灾。所以他劝说唐静业,打消去看望的念头。他把其中的厉害关系说给唐静业听一遍,唐静业见言之有理,也只好作罢。
因为素月发生的这件事情,赵中天,素月高考都名落孙山。素月父母要求赵中天留下,带素月去百戴河散心。
散心回来,素月的父母就催着两人定了亲,择日完婚,好把家里的企业交给他打理。
日子定在农历八月初八,喜帖发出去了很多。赵中天的爸爸妈妈也从乡下赶来。他们把自家养的一头肥猪宰了,结婚前一天,就把猪肉运到了省城。
赵中天的弟弟妹妹都来了,一家人看到素月非常高兴,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素月竟然这么漂亮。
他们的婚礼在省城最好的宾馆举行,参加婚礼的人很多,偌大的酒店坐满了人。当一对新人走上红地毯时,所有的宾客无不赞叹素月的美丽——一袭白色的婚纱,洁白的肌肤与婚纱相映。素月像九天的仙女,风情万种。
就在新人将要入睡的时候,赵中天的妈妈专门拿出准备的红喜布,铺在新婚人的榻上。按照他们那里的习惯,新人结婚晚上,在榻上铺上红喜布,若上面落红就是纯洁的,如不落红就不是。赵中天的妈妈心里乐滋滋的,只等把红洗布拿出来,看到落满鲜血,她这做妈妈的才会高兴。才会替儿子高兴找了个好媳妇。素月看到这块红布,心里发愁。
那天晚上,满心喜悦的素月没有等到她所期待的甜蜜时刻。赵中天说自己累了,抱着被子在床的另一头睡了。素月不理解,赵中天既然那么爱他,为什么还要还不能接受那难堪的夜晚。这不全是她一个人的错,为什么现在他还不能原谅那一晚?既然他不能原谅,为什么不让她死?还要那样爱她?和她结婚?
一连半个月,可是两个人却一直没有身体上的接触。
难道赵忠天是个阴阳人?素月看着在沙发上熟睡的赵中天,她把头埋进赵中天宽厚的胸膛。赵中天望着穿粉红色睡衣的素月,心里叹了口气,他在心里默默地想,说不定素月还能是呢?我要亲自试试,看个究竟。想到这儿,赵中天一把抱起素月,将她放到榻上,他像一个寻宝的探险人,去寻找自己的发现。可是,一遍没有,赵中天心里还是不愿意相信,他又做了一遍。
素月心中欢喜,很快她就幸福入睡。赵中天在心中暗暗祷告,希望能看见想看到的东西。素月睡着后,他把红喜布悄悄地从素月地身子下抽出来,结果上面没有他想象的那个场景,其实,他明知不可能,但是心里仍抱有幻想,希望能有奇迹出现。现在希望破灭,他的心里仍然很失望。
天刚亮,素月就来到她父母跟前,她的父母一看素月娇羞地申请,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两个月后,赵中天董事长地身份接管了素月家地服装厂。
半年后,服装厂更名为中天服饰有限公司。由原先地三百口人扩大到职工三千多人,厂房占地五百亩。他在岳父母的扶持下,服装生意越做越大。在国家改革开放的政策下,赵中天地企业走向了国外,成了当地的龙头企业。
结婚一年后,素月生下了儿子小林,大胖小子地出生,给赵中天带了安慰与欣喜,心中地伤痛也逐渐减弱。他对素月更好了,他每天都会带一些礼物给她。
可是素月却觉得,赵中天对她很疼爱,但是总觉得里面有一丝丝不安的情愫参杂在其中。她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说他们不恩爱,但是两人又从没争吵过;说恩爱吧,又觉得不太彻底。
他们的婚姻就这样如一潭死水一直到现在。
她心里想弄明白,可是又不知该如何问,从哪开口问。多年来,她的心理像有一块大石头压着。她轻轻地下床,坐在窗前,望着天空的月亮发呆。
“素月,怎么啦!三更半夜的坐在这干嘛!”赵中天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了,望着坐在窗前的她喊道。素月没有动,赵中天翻身下地,素月转过来望着他。“中天,这么多年,你是不是还未那晚的事情耿耿于怀?”
“说啥呢,老婆,天不早了,睡觉!”他岔开话题,把素月扶上来,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