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曦龙宫寝殿里,雕龙刻凤的烛台,摇曳生姿的橘红色的暖光,映照在雪白的纱帐上,暖意中带着说不出的暧昧。
虽然外面鹅毛大雪纷纷,冰天雪地,慕容思安却隐隐感到一阵阵燥热,一种久违的渴望不断冲击着身体。
冰凝的影子不断在他脑海中浮现,今天怎么了,他贵为国君,那样的女子没见过,今天在曦龙宫见到冰凝后,好像掉了魂一样。
凤栖梧,真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年老色衰,总能根据自己的口味来物色人选,这个冰凝的确吊足了他的胃口。
慕容思安思忖着,已然到了寝殿的门前。
雕凿得纷繁复杂的黄花梨大床上,躺着一个如花似玉的人,慕容思安心中不经荡过一丝柔波。
“冰凝郡主送到。”太监躬着背说。
“嗯。”慕容思安点点头,抬腿迈进门槛,身后,响起了关门的声音。
慕容思安缓缓往床榻走去,眼前,一袭紫衣的冰凝直挺挺的躺在上面,深不见底的瞳眸静静的望着自己,眼神那样无助,显得楚楚可怜。
冰凝静静的躺着,内心却如汹涌的大海,破浪滔天,欲望和理智不断在脑海中交缠着,斗争着。
热浪从身体深处升腾起来的时候,她已经明白了一切,自己被凤栖梧下了****!此时她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思维,但那股热浪和渴望不断升腾上来,一次次挑战她的理智。
她想爬起来,但身上毫无力气。
“皇上,冰凝求求您,让冰凝回去吧。”冰凝无力的哀求,声音细如蚊蝇,外面风雪交加北风呼啸,被欲望冲昏头的慕容思安哪里听得见。
戚公公给他下的回春膏分量绝对不低于冰凝,这些年来,他声色犬马把身体折腾得了羸弱不堪,以至于这些年来,政治上力不从心,很多奏折不得不让凤栖梧帮着批阅,最近,凤栖梧帮他找来一位仙山道长,帮他炼制了金丹,他服用之后,身轻气爽浑身上下充满活力,仿佛又回到年轻的时候。
慕容思安缓缓走来,高大挺拔,一样的剑眉星眼,方唇高鼻,古铜色的肌肤,那不是慕容跋扈吗,慕容跋扈,冰凝心中呼喊着,很快,理智告诉她,那是慕容思安,他们是父子,他们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能不像吗?
“皇上,放我出去吧。”冰凝朱唇翕动,越发楚楚动人。
慕容思安端坐床边,凝视眼前的玉人儿,冰雕雪刻的肌肤,精致得无可挑剔的五官,最经典的是从她身上透出来的一种独特的韵味是这个时代女子所没有的。
他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冰凝柔滑的冰肌,从脸庞而下,玉颈,锁骨,这般姣好柔滑,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体内的热浪滚滚而来,侵蚀了真个身体,最后凝聚在下身,坚挺到了无可附加的地步。
冰凝的感受不亚于慕容思安,双面绯红,如初放至之芙蓉般清丽无比!
理智告诉她,不能让他们骨肉相残,她想告诉慕容思民,这是凤栖梧设下的局,引他们父子相残。可是,这样一来,慕容跋扈不是犯了欺君大罪么?
“皇上,让我回去,这是皇后娘娘设的局,她想引你们父子相残啊。”冰凝艰难说道,声音那样羸弱。
慕容思安只听到了前半句,此时他无暇顾及,热浪已然把他整个吞没了,那些被送来临幸的女子谁不是欢颜媚展,独独眼前女子一脸的凄惶,似乎很害怕的样子,慕容思安心中更添几分爱怜,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宝贵,慕容思安虽然贵为皇上,占有欲更强,因为他是皇上,什么东西不是自己的?
他缓缓低下头,嗅到冰凝身上优雅清淡的体香,深深喘了口气,迅速脱去衣裳,瞬间赤条条展现在冰凝眼下。
冰凝摇了摇头,清泪从眼角处滑落,滚落到耳朵里,慕容跋扈,冰凝愿为你下地狱,你千万不要来!冰凝心中呼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