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鞭打我,羞辱我的时候想到我是你女人么。”冰凝争辩着,挥手挡住慕容跋扈伸过来的手,红霞飞上瓷器般面庞,妖娆动人,慕容跋扈心驰荡漾。
“贱人,哪来的功夫,不错,有趣,逆来顺受的本王玩腻了,野性难驯的够味,看你接得几招。”
房间中,两人衣袂飘飞,冰凝连接了十来招,虽然未露破绽,身处下风成了定局。
慕容跋扈一个神龙摆尾,转到扑到冰凝身后,捉着她的后衣襟,一个翻腾,乳黄色长衫像只巨大彩蝶,飘然而下。
冰凝外衫被慕容跋扈脱了下来,仅余桃红凤穿牡丹肚兜,月黄里裤,玉颜雪肌,如凝脂。
坚挺双峰,纤细蛮腰,提臀纤腿,流畅线条,绝佳比例,无可抵御的诱惑。
“不要假装高洁,我知道你不是什么圣女。”她既然不是公主,又是西陵阳送过来的,必然是他的昨日黄花,西陵阳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会放过这般美味猎物?
冰凝哪里是慕容跋扈的对手,几十招过后,被慕容跋扈结结实实按在床上。
冰凝悲愤,竭尽全力的反抗全然无效,被点了穴,动弹不得。
只见桃红肚兜斜飞,裙裤飘零,慕容跋扈营房中狼藉一片。
慕容跋扈阅女无数,从未见如此妖娆异香的酮体,玉瓷般光洁,高山幽谷,绝佳风景,诱惑无限。
如玉的身体似曾相识,澎湃的惬意涌上脑际,他来不及多想,全情投入排山蹈海的快乐中。
……
雄鸡报晓,冰凝依然没有睡意,她不知道被折腾了几回。
前世的她虽然活了二十八年,不知男人是什么东西,今夜,刻骨铭心。
冰与火的交融,她承认,在刚被侵犯的一刻,坚冰刺骨,剜心般疼,极度仇恨挣扎,她要把初夜留给冷锋,但被慕容跋扈霸道的占有了。
疼痛峰回路转,不知第几回,一种飞天的兴奋和快乐把她全然淹没,在一浪浪汹涌的快乐中,她脑中一片空白,甚至迎合上去。
慕容跋扈平日里乖张邪嚣,在床上竟然判若两人,勇猛过人,温柔有余,从冰凝的发端吻到脚趾头,粗喘的鼻息,光洁紧致的肌肤,坚硬的肌肉,甚至连斑驳的伤疤都充满了诱惑,在冰凝快乐登峰造极撩动她的每个细胞。
冰凝意识满满的全是灵魂出窍的感觉。
泪水清流,沾湿枕巾,钻到耳朵里痒痒的。
这就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不是冷锋!在这之前,她已经决定此生非冷锋不嫁。
而这次居然被强迫的,她个性执拗,受辱宁可死去,她死了么?是死了也值的快乐,冰凝不禁羞愧,被强迫了,居然还有飞天的感觉,冰凝,你就如此下贱么。
冰凝心中挣扎,羞愧,仇恨,自责,爱慕,痛苦的纠缠在一起。
耳畔慕容跋扈粗粗喘着气。
冰凝借着晨曦望去,慕容跋扈极点精致的面庞,在清辉的映照下,如此朗俊迷人,毋庸置疑,他是冰凝所见过最令人心动的男人,冷锋呢,冷锋怎么办,身边此人换作冷锋又是怎样一番景致。
重重鼻息,喃喃不清的话语,慕容跋扈嘴角轻轻挂着一丝甜笑,如此妖媚。不知谁入了他的梦。能让他酣甜如此。
月色撩人,着窝浅笑,竟然如此单纯,单纯像个婴儿,黛色眼皮轻蹙,在健康的古铜色的面庞上,撩动一弯长长的帘子蝶翅般抖动,不见了平日里的桀骜难驯与乖张。
冰凝竟然忍不住轻抚他的面庞,紧致中带着粗狂。
顺着面颊,冰凝纤手滑落他的双肩,宽阔,结实,坚硬,犹如港湾,她终于明白宫中的婢女们为什么如此迷恋慕容跋扈,原来他温柔的一面如此让人心醉。
冰凝摩挲着,长泪清流,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多愁善感,原来感情是这么折磨人的事,无怪乎外婆不让自己谈恋爱。
慕容跋扈翻了个身,忽然醒来,冰凝玉手还绕在他肩上轻轻摩挲着,丝丝馨香扑鼻。
他不知怎么想到西陵阳来,此女非善类,既然是西陵阳找来顶替公主的,定然是他玩腻了的东西,她还会迎合,真是训练有素啊!
自己岂能像狗一样啃他丢来的骨头,这不是明摆着在羞辱自己么,慕容跋扈心中怒火中烧。
狠狠把冰凝伸过来的手丢开。暴跳起来,大声呵斥道:“不要脸的贱人,给我滚出去。来人,把她给我拉到红帐子里。”
冰凝被几个兵士结结实实裹着,从慕容跋扈温暖的床上抬出来。
红帐子是什么地方,她好像听过,天,忽然一阵天旋地动。
慕容跋扈,天杀的,糟蹋了自己,还把自己丢到妓院里。
好在士兵们也没看清冰凝脸庞,她便用面巾蒙上了。
从睿王爷帐中被投入红帐子,人们以为,准是这个准王妃不甘寂寞,勾引王爷,罪有应得。
好在冰凝素来面容似鬼,虽然身在红帐中,倒是没人点她。
复仇的计划就像大火在胸中熊熊燃烧,她要复仇,她要为自己的留给冷锋的清白讨回公道。
如果,慕容跋扈事后一如既往的温柔,她会不会爱上他,对于前世一个剩女来说,慕容跋扈太抢手了,但他居然如此羞辱自己,不仅夺取的她的贞操,还要让她生不如死,魔鬼,变态。
冰凝拔出冷锋送给她的匕首,她要寻找最佳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