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疯子,又来了,没说几句话呢。”一抹漂亮的绯红飘上冰凝如玉般的脸颊。
“有什么好说的,我们床上说去。”慕容跋扈一边亲吻着怀中的玉人儿,一边往床上走去,这么多天没见到冰凝了,真让人受不了。
“疯子,你听我说,”冰凝的被慕容跋扈放在床上,还没来得及说完,慕容跋扈挺拔高大的身子已经压了上来。
炙热的唇牢牢的吸附着冰凝的唇,几乎喘息不过来。
“疯子,别啊,我有事要跟你说。”冰凝轻轻把脸转过去,躲开慕容跋扈炙热的唇,她要告诉他,自己怀了他的孩子。
“好多天了,冰凝,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呢喃的话语,炙热的气流从慕容跋扈的嘴里喷涌而出,冲击着冰凝玉颈,暖暖的,很舒服。
一双大手已经拉开看冰凝的衣带,轻车熟路的滑到冰凝的肌肤上。
冰凝一阵痴迷了,触电般的酥软过去。
穿越之前,她是位护士,胎儿着床的前三个月是最不稳定的,最容易流产,就算房事,也不能压着。这一点,她在明白不过。
她用力去推慕容跋扈,但身上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疯子,我真的有事跟你说,别疯了。”冰凝的声音也变得无限柔软起来,听起来更令人心醉。
慕容跋扈的热情不仅没有停下来,更迷醉了,顷刻间,冰凝已经赤条条暴露在眼前,此时的冰凝,情绪完全跟着眼前男人痴傻了,不再推他,轻喘着紧紧抱着他同样****的身体。
同样的,这些天来,她想慕容跋扈都要疯掉了。
凤栖梧一定不会放过慕容跋扈,如果慕容跋扈死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过了今天谁知道明天会怎样。孩子这个概念已经不那么重要,如果真的没有了,就让他随风而逝吧。
冰凝闭上眼睛,随意的让慕容跋扈把自己带着任何地方。
慕容跋扈的唇深深的吮吸在冰凝的樱唇,似乎要把她的心全部吸出来,常年握剑的手,那般的粗糙,轻轻拂过冰凝的每一寸肌肤,留给冰凝一串麻嗖嗖的瘫软。
那大手一会在胸间流连,一会往腹部下汪汪的深潭下游划,随即,滚烫的唇由冰凝的面颊而下,在她的身体上肆意疯狂的吸吮着,引发冰凝一阵轻微的喘息。
冰凝玉手也在慕容跋扈伤痕累累的身上摩挲着,每过一处,都会带动慕容跋扈一阵阵微微的痉挛,意念随着身体的接触,催动的慕容跋扈的无限膨胀,引发了他疯一般的律动。
听不见寒鸦的呜啼,偌大的房中,只有男人的粗喘,女人一声声娇啼,把这个夜色渲染得如此暧昧,空气中冰冷渐渐掩退,唯有幽暗的体香充盈,橘红色的灯光暖暖映照在两个如痴如醉的身体上,那般清纯那般美丽。
排山倒海的热浪绵远不绝的涌来,他们在痴醉中沦陷,在快乐的海洋中流连,这时候,这般完美的身体,抵死纠缠在一起,仿佛要融成一个密不可分的,圣洁无上的一体。永远,永远。就像门前的两颗榕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缠抱披拂,成为一体,彼此成为另一半的一个部分。
爱情若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多好!人生偌只如此刻缠绵多好!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