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瑞眯起阴鸷狭长的眸子,笑眯眯的说,“据说,这颗炸弹是你二哥冷念夕送给我的结婚礼物!现在你明白了吗?”
“什么......”念恩怔住,她最不愿想,也最不敢想的便是这个答案。
但是很不幸的,就是这个答案!
司徒瑞的手加大力气,发狠的揉捏掐抓她胸前的柔软,“我老婆被他害死,跟被你害死有什么区别?”
疼痛让念恩清醒过来,她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又欠下了他一笔债,抬眸望住他,她轻轻的问,“我……为她偿命,可以吗?”
“你想得美!”司徒瑞一声暴喝,狠狠揪住那富有弹性的挺拔的雪峰,冷厉阴狠的说,“我说过,再我玩腻你之前,你没有死的权利!”
念恩痛得皱眉,银牙忍不住打颤,“那你究竟想要我怎样?”
“我老婆的位子,你来顶上!”司徒瑞的手不满足只在她胸前探索,开始一路向下摸去,继续轻描淡写的说,“不过你只能得到一个司徒家少奶奶的头衔,可别真的妄想当上司徒家的女主人!”
念恩傻眼,忘记了身上的痛楚,傻呆呆的说,“我听不明白你的意思!”
这个笨女人,一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脑子总是比别人慢半拍!
司徒瑞懒得跟她废话,只从怀里取出一张纸,霸道的命令,“把这个签了!”
“婚前协议?”念恩眸中的疑惑更大,“为什么要签这个?谁说要跟你结婚了?”
嗯?她还敢顶嘴?
“是我说的!”司徒瑞的大手来到花间,“你害死了我新婚的妻子,现在由你代替她来履行做妻子的义务是再合适不过的了!”他冷然一笑,手指钻入了她柔嫩的底穴。
“可是……”念恩还没有说出话来,突如其来的异物,让她嘤咛出声,“不要……”
“不要?”司徒瑞满意的望着她的小脸染上红晕,看到她眼底的痛苦,他残佞的笑着,灵活的手指在花池间肆意的搅动,“你确定不要吗?”
“啊!”念恩身子一窒,两只小手紧紧抓住了司徒瑞的手,声音颤抖着哀求他,“求求你,不要!”
“那你签不签?”眉峰一挑,他傲然冷笑。
“我签!我签!”她拼命点头,纯净的眸子溢满了泪花。
司徒瑞停下动作,可是手指依然深埋在她的体内,他逼着她以一个极屈辱的姿势签下了自己的“卖身契”。
她的手颤抖的写下“冷念恩”三个字,他眸中的冷厉又加深了几分,“冷念恩”这三个字又刺激了他的神经,她既然是冷念恩,他又何须留情?
一把将她身上的睡裤猛地扯了下来,他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那么现在就开始履行你的义务吧!”
感觉到他猛烈的搅动,刚刚喘匀一口气的念恩又慌乱的喘息起来,颤抖破碎的声音从她咬紧的齿缝间溢出,“不……不要……”
“还是不要吗?”司徒瑞冷冽的眸子一沉,手指迅速从花间抽出。
“啊!”突然的空虚让念恩有些不适应,腰肢不自觉扭动了两下。
“口是心非的女人!”看着她辛苦的样子,司徒瑞鄙夷一笑,轻佻的摸了摸她腿间湿了一片的密地,“明明是荡/妇一名,却偏偏要装出一副纯情的样子,真是够下/贱!”
念恩收紧了双腿,泪水止不住的哗哗而落,他无情嘲讽的字语听在耳里,痛在心头。他对她的恨是如此强烈,对她的厌恶是如此明显,她真的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里她该怎样面对他?
“别把自己伪装的跟个圣女一样!”司徒瑞起身整理衣衫,鄙夷的目光如冰冷的利刃,凌迟着她裸/露的肌肤,“看到你这虚伪下/贱的样子我就倒胃口!”
念恩将小脸埋在被子里,轻轻啜泣起来。
“还装?”司徒瑞一把揪住她脑后的长发,逼着她仰起小脸,映入眼帘的是她挂满脸庞的晶莹的泪水,心头突然一阵憋闷,嗓子在冒火,“你感到很委屈吗?”
她只是摇头,依旧泪流不止。
“那你哭什么?”他有些抓狂,他以前的小琬可不是这样的,难道当上了冷家的大小姐,她就变成水做的泪人了吗?
她不应声,满眼泪水的望着他,他冷傲酷帅的脸庞在她眼里模糊不清。
她脸上那条刀疤闯入他的视线,刺痛了他的眼睛,他冷然的下了命令,“把你脸上这条丑陋的疤痕去掉,我可不想娶一个丑八怪!”
念恩默然不语,泪水就像决堤的洪水,止不住的滚滚而落。
就让它一次流个够吧!冷念恩,从今往后,你再没有泪水可流了!
司徒瑞做出了一个震惊世界的举动,在他的新娘去世还不到一周的时间里,他紧接着就娶了另一个女人!
司徒瑞这第二次婚姻虽然没有举行盛大的仪式,媒体对它的关注度却比第一次更高,因为司徒家的第二位少奶奶居然是司徒瑞之前的未婚妻,那位神秘的冷家大小姐!
七天的时间,先后娶了两位出身豪门的千金大小姐?!
司徒大少爷与冷大小姐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故事?他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为何又会再次走到一起?
七天前,那场盛世婚礼上的炸弹又是怎么一回事?
铺天盖地的报道、众说纷纭的揣测,充斥着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华灯初上,冷家大宅。
看着报纸上一大篇幅的报道,冷念夕简直气得要吐血,一向冷峻深沉的他,此时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嗜血的眸子盯着司徒瑞那张巨幅照片,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发出了动静,
他是咬牙切齿、字字泣血的赌咒发誓,“司徒瑞,我冷念夕誓要把你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