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曰:“鹿车,窄小载容一鹿也。 ”陆游的诗《送子坦赴盐官县市征》中也提到了“鹿车”:“游山尚有平生意,试为闲寻一鹿车。”这种说法认为,诸葛亮的“木牛流马”是在鹿车的基础上改进的,和后来的独轮车没有太大的差别。
从考古发现来看,在四川的渠县出土有蒲家湾东汉无名阙背面的独轮小车浮雕,还有燕家村东汉沈府君阙背面的独轮小车,大致再现了“木牛流马”的模样。
这两种独轮车都很独特,其车形似牛似马,具有独特的运输功能。木牛有前辕,行进时人或畜在前面拉,人在后面推。而流马没有前辕,行进时不用拉,仅靠人推。三国时蜀汉偏处西南一隅,马匹有限,并且多被用于骑兵作战。运粮运草主要靠人力,这样,木牛流马便应运而生,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宋代典籍《事物纪原》卷八也认为:“木牛即今小车之有前辕者;流马即今独推者是,而民间谓之江州车子。 ”《事物纪原》是宋代高承编撰的一部书,专记事物原始之属。凡 10卷,共记 1765事。此书“自博弈嬉戏之微,鱼虫飞走之类,无不考其所自来”,作者的考证功夫很深,所持之说有极大的参考价值。
但是,也有人认为独轮车的机械原理十分简单,无须大书特书,诸葛亮的本领也不至于如此平庸。
还有人认为,木牛、流马是新款的自动机械。《南齐书》、《太平御览》,还有现在的《辞源》认为,三国之时,运用齿轮原理制作机械,已屡见不鲜,包括东汉毕岚所做的翻车,三国韩暨所做的水排,魏国马钧所做的指南车。《南史》说:祖冲之“以诸葛亮有木牛流马,乃造一器,不因风水,施机自运,不劳人力”。意思指祖冲之在木牛流马的基础上,造出更胜一筹的自动机械。以此推论,三国时期利用齿轮制作机械已属常见,后世所推崇的木牛流马,很有可能是令祖冲之感兴趣的、运用齿轮原理制作的自动机械,否则祖冲之不会有兴趣拿它来做参考和对比。
从科学角度来看,“木牛流马”如果真的像书中所描述的那样可以不吃不喝还能走,这显然是不符合现代科学上的能量守恒定律的。因为如果“木牛流马”要行走,必定会消耗能量,当时并没什么石油、天然气之类的能源物质,它又不吃不喝,它从哪里得到能量?这是值得考虑的问题。如果要造出像小说里描述的那种木牛流马来,就必须抛弃现代的“能量守恒”定律,必定是一个令世界瞩目的事迹。历史上有无数个谜团需要我们去解决,这可能只是一个虚构的物品,但是在谜团未揭开之前,谁也不能否认它的存在。
诸葛亮有没有写过《后出师表》?
《出师表》分为《前出师表》和《后出师表》两篇,是三国时期蜀汉丞相诸葛亮两次北伐(227年与 228年)曹魏前,上呈给后主刘禅的奏章。《前出师表》作于建兴五年(227年),收录于《三国志》卷三十五,文章情意真切,感人肺腑,表明诸葛亮北伐的决心。他在表中告诫后主要“亲贤臣、远小人”,多听取别人的意见,为兴复汉室而努力。
《后出师表》作于建兴六年(228年),说是诸葛亮第一次北伐失利,引咎责躬,厉兵讲武,当孙权破曹休,魏兵东下、关中虚弱之时,他上此表请求再次伐魏。
因为他第一次北伐时有一篇《出师表》,因此这一次的被称为《后出师表》。诸葛亮在文中表示为了国家,决心“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深刻地表现了诸葛亮对国家的耿耿忠心。其中有“先帝虑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经常被后人引用。南宋谢枋得《文章轨范》引用安子顺之说:“读《出师表》不哭者不忠,读《陈情表》不哭者不孝,读《祭十二郎文》不哭者不慈。”
《后出师表》记载于《三国志·诸葛亮传》注引东晋的习凿齿的《汉晋春秋》。
但南朝裴松之注《三国志》引这篇《表》时却注明:“此表,《亮集》所无,出张俨《默记》。”他持论谨慎,不言其非,也不言其是,不过,他客观记述的情况,却能启发人们去怀疑《后表》的真伪。所以,清人钱大昭在《三国志辨疑》中就怀疑《后表》是后人伪撰的,他认为,习凿齿把它收进《汉晋春秋》欠考虑,陈寿《三国志》不载此文“极有卓见”。
当然也有人认为《后出师表》应是诸葛亮所写。因为张俨与诸葛亮同时稍后,对诸葛亮的生平事迹很熟悉,如果《后出师表》为人伪撰,张俨不会不加辨别就把它收进《默记》。至于陈寿,因为不敢犯司马氏之讳,所以不敢把骂他们为魏贼的《后出师表》收入《三国志》本文。但较多的人还是认为《后出师表》不是出自诸葛亮之手,理由如下:
一、《后出师表》与《前出师表》的立意完全不同。《前出师表》表示了诸葛亮对北伐必胜的信心:“当奖率三军,北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又说,“愿陛下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不效,则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灵。 ”《后出师表》却语气沮丧:“然不伐贼,王业亦亡;惟坐待亡,孰与伐之?”
虽然此时已有街亭一败,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的诸葛亮怎会雄心全挫呢?而且,如果是诸葛亮自己所写,此文应该畅所欲言,没有必要故意贬低自己。
诸葛亮一向有胆略,有抱负,有坚韧不拔、百折不挠的毅力。未出茅庐,他就自比管仲、乐毅,刘备请他出山时,正是刘备势单力孤,处境最困难的时候,他却在这时为刘备描绘出了据荆州、取益州,以成帝业的宏伟蓝图。就在上《后出师表》的前一年,他上《前出师表》,先主崩殂,益州疲弊,正值危急存亡之秋,但他仍相信,只要后主亲贤臣,远小人,“汉室之隆,可计日而待”,而他率军北伐,也有决心“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但不到一年,在《后出师表》中,这一切全不见了,消沉、沮丧,列举的六条,都是对北伐缺乏信心。“然不伐贼,王业亦亡;惟坐待亡,孰与伐之?”北伐全然是无可奈何的。“凡
事如是,难可逆见”,只有尽力而为,“至于成败利钝,非臣之明所能逆睹也。 ”
看不到胜利的希望,对前途悲观渺茫。这不是《前出师表》中那个诸葛亮的精神状态。
二、《后出师表》所说的很多事情与史实不合。比如,它列数曹操的几次失利,如困于南阳、险于乌巢、危于祈连、僵于黎阳、几败北山、殆死潼关,除南阳、乌巢、潼关几次遇险史书有记载,另几次都没有确切依据。又比如,《后表》说刘繇、王朗各据州郡,连年不征不战,坐使孙策据有江东,这和史书记载的情形也不合。
这或者可以解释为史书缺载或误载,或诸葛亮误记,但有一件事却不可能误记,即赵云之死。赵云是建兴七年(229年)死的,他在第一次北伐中虽然失利,但未大败,更不至于丧生,他还被贬为镇军将军,这是退军以后的事。这是《三国志·赵云传》和注引《云别传》明确记载的。但上于建兴六年(228年)十一月的《后表》却说赵云和另外 70多名战将都已经死了。这个明显的漏洞很难做出合理的解释。
三、《后出师表》的行文不像出自诸葛亮之手。《前出师表》是上给后主的,诸葛亮受刘备临终之重托,因此,他对后主一向是恭谨的,虽时时苦心劝谏,但措辞总是诚恳委婉。不像这篇《后表》,开头就直说后主无能,当面指问:“今陛下未及高帝,谋臣不如良、平,而欲以长计取胜,坐定天下,此臣之未解一也。”这不是臣下对君主的口气,更不像诸葛亮说的话。
因此,有人认为《前出师表》是忠臣志士无意为文,故风格至为高迈。《后出师表》是作伪者有意为文,因而辞意不免庸陋,如“群疑满腹,众难塞胸,今岁不战,明年不征”四句,均一句四字,两句对偶,意思完全雷同,《前出师表》就没有这样的句子。清代学者黄式之就说:“《前表》悲壮,《后表》衰飒;《前表》意周而辞简,《后表》意窘而辞繁。”
既然认为《后出师表》非诸葛亮自作,那么,伪造者又是谁呢?由于《后出师表》出于张俨的《默记》,因此,一些学者就肯定它是张俨所作。但有人指出张俨对于诸葛亮的将才是评价很高的,对北伐也抱有乐观态度,认为假使诸葛亮寿命长一些,北伐是可以取得胜利的——这与《后出师表》悲观失望的态度全然不同,因此,伪作者不可能是张俨。
无论《后出师表》的作者是谁,其中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两句话都准确地概括了诸葛亮一生的精神品质。《后出师表》的全部价值也就在此。罗贯中把《后出师表》写入《三国演义》,大约也是看准了这一点,他抓住诸葛亮“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精神,塑造了一个光彩夺目,为世代人们景仰的艺术典型。诸葛亮也成为了后世所敬仰的忠义与智慧的象征。
神医华佗死于自己比曹操有才吗?
华佗是我国历史上著名的医学家之一。他行医四方,足迹与声誉遍及安徽、江苏、山东、河南等省。曹操闻听华佗医术精湛,征召他到许昌为自己看病。曹操常犯头风眩晕病,经华佗针刺治疗有所好转。《三国志》对此的记载是:“佗针鬲,随手而差。”后来,随着政务和军务的日益繁忙,曹操的“头风”病加重了,于是,他想让华佗专门为他治疗“头风”病,做自己的侍医。但是华佗却不愿意,他借口妻子有病,告假回家,不再到曹操那里去了。曹操非常愤怒,派人到华佗家里去调查。曹操对派去的人说:如果华佗的妻子果真有病,就送给他小豆四十斛;要是没有病,就把他逮捕来治罪。
传说华佗被逮捕送到曹操那里以后,曹操仍旧请他治病。他给曹操诊断了以后,对曹操说:“此近难济,恒事攻治,可延岁月。”意思是说,你的病在短期内很难彻底治好,即使长期治疗,也只能苟延岁月。而要全部治好,使之不再重犯则需要先饮“麻沸散”,麻痹脑部,然后用利斧砍开脑袋,取出“风涎”,这样才可能去掉病根。多疑的曹操以为华佗是要借机杀他为关羽报仇,于是命令将华佗杀害。
但是,华佗之死责任果真全在曹操吗?华佗真的没有任何过失吗?
在中国古代社会里,“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和“学而优则仕”是众多读书人的信条。华佗所生活的东汉末期,学儒读经成为社会风尚,而医药医术虽为上至帝王、下至百姓所需,但却为士大夫所轻视,医生的社会地位不高。据《三国志·方技传》记载,华佗“然本作士人,以医见业,意常自悔”,他在行医的过程中,深深地感到医生地位的低下。由于他的医术高明,前来请他看病的高官权贵越来越多,他的名气也越来越大。在这些高官权贵的眼中,华佗即使医术再高明,也只是一个医生而已,在同他们的接触过程中,华佗的失落感更加强烈,性格也变得乖戾了,难以与人相处,因此,范晔在《后汉书·方术列传》中毫不客气地说他“为人性恶,难得意”。在懊悔和自责的同时,他在等待入仕为官的机遇的再度降临。
恰恰在此时,曹操得知了医术高明的华佗,而华佗也仿佛看到了走入宦途的机会。华佗正是想利用为曹操治病的机会,以医术为手段,要挟曹操给他官爵。“头风”病确实比较顽固,在古代的医疗条件下,想要彻底治愈确实很困难,华佗虽为神医,也未必有治愈的良策。但若说即使“恒事攻治”,也只能苟延岁月,死期将近,就未免危言耸听了,很明显有要挟的成分在内。
但是,曹操毕竟不是一般的人物,他识破了华佗的用心。他后来说,“佗能愈此。小人养吾病,欲以自重”,意思是说,华佗能治好这病,他为我治病,想借此抬高自己的身价。曹操对华佗的“要挟”很不满,他并没有满足华佗的要求。
于是,华佗便以家中有事为借口,请假回家。到家后华佗又托词妻子有病,一直不回,对曹操再度进行要挟。曹操大怒,将华佗拘捕。为了治病,曹操再度容忍华佗,没有将他处死。但是华佗却提出了用利斧砍开脑袋,取出“风涎”,去掉“病根”的治疗方法。多疑的曹操再也不能容忍,将华佗杀害。
那么,假如曹操真的同意用此方法疗病,会出现什么结果呢?
首先,动手术克服不了感染的问题。在当时的医疗条件下,华佗所使用的器械“利斧”根本不可能做到无菌,在有菌的条件下进行头部的手术,曹操在手术后肯定会发生颅内感染,由于当时没有有效的广谱抗生素,仅仅一个感染就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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