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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只有两个月

颜可可瞪大了不可思议的眼睛,当手掌被地上的碎玻璃渣刺破出一阵阵的疼痛时,她才能确认这不是在做梦。

她终于再见到楚天越了。

时隔近两月,他没有明显的变化。西装笔挺,病态依旧,但精神气场依然强大到令人难以直视。

柯明凯对于楚天越的到来显然是没有欢迎的意思,所谓不速之客不过如此,就像电视剧里手起刀落时永远会出现刀下留人的圣旨一样。很狗血,却又不得不认从。柯明凯站起身来,目光收紧防备:“楚先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他下意识地瞄了一眼地上的颜可可和章小雪,朗然笑道:“该不会也是为了这两位小姐来的?今天真是奇了怪了,英雄救美之夜么?”

“柯先生想多了,我们是商人,商人有商人的游戏规则。”楚天越没有多看颜可可一眼,径自站在一片狼藉的包厢中央,淡然的姿态似乎与刚才的惊心动魄很是格格不入:“我只是来跟您签合同的。”

“签合同?”柯明凯哈哈大笑:“谁人不知你楚家二少,就算剩下半条命脑子也比常人多几道弯。玩不过你……我还躲不起么?”

“如果是以楚氏集团为担保的股权回购协议呢?”楚天越抬手甩出一叠文件,洋洋洒洒缭乱在纸醉金迷的气氛里:“收纳这样优质的资金流作为新鲜血液,足够你在任何领域里启动杠杆……你不考虑么?”

“楚天越!”颜可可惊叫出声:“你知道他是做什么勾当的——”

“你闭嘴。”男人的声音冷冷落下,颜可可顷刻哑然。

“楚先生不惜花这样大的手笔,只为这个小丫头?”柯明凯听到颜可可叫出他的名字,再笨的人也看得出他们相识。

“你觉得她值这个价么?”楚天越笑:“我说过我是商人,不做赔本的买卖。今天我的确是来跟柯先生要人的,只不过——是这一位。”

他伸手指了指伏在地上的俞成瑾,透过薄薄的眼镜片,眸子清冽深寒:“楚氏集团是俞信产业最大的控股方,我总不能看着俞信的长公子,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人像死狗一样对付吧。

尤其是……说起来,呵呵,我一天未曾再娶,就一天算是你柯先生的妹夫——今天我们谈的是正事,闲杂人等,不如就此扫地出门吧。”

“你是谁都没有用,今天他们不把东西交出来——”柯明凯毫不买账,狠狠地盯着已经快要陷入昏迷的俞成瑾。

“找东西还不简单么?”楚天越俯下身子提起俞成瑾的手臂,从他手腕上摘下那块手表:“这家伙也就只有这点伎俩了。柯先生不必介意,我也吃过他这个亏呢。”

楚天越把那块手表抛到空中,突然劈手夺下身边保镖的枪——凌空崩碎了那块电子表!

随着吊灯的碎片,手表的零件,还有装潢华丽的吊顶上簌簌稳下的墙灰,子弹嵌进墙体,震慑了在场的十几双眼睛!

“这下,没有人能偷看偷听了,”楚天越把枪还给那保镖:“柯先生,我们可以开始谈生意了么?”

柯明凯转过脸看了看身旁的harry,用目光询问的含义很明确。

Harry点头回答:“安检的时候……的确没有这块手表。”

颜可可只觉得自己两侧的耳垂渐渐发烫,但从余光扫视过去,发现柯明凯脸上的神情已经卸下了防备——他大概真的被那块已经空空如也的手表骗过了吧。

“好吧,既然楚先生这么有诚意——”柯明凯舒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翻阅着那一摞精心定制的文件。而颜可可不顾满地的碎玻璃,坚持爬过去扶起俞成瑾。她撕开男人衬衫的衣襟,奋力按住他额头上血流如注的伤口。

“柯先生不用再犹豫了,这份文件我方已经签署印鉴,所有的条款都是字斟句酌的。”楚天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目光如灼。

柯明凯咬下钢笔,在落字的瞬间突然停顿。他示意身边的人倒上来两杯苏格兰迪瓦伏特加:“来,楚先生——既然大家都是爽快的生意人……”

“抱歉,我不能喝酒。”楚天越拒绝。

“呵呵,”柯明凯冷笑:“哪有一份合同不以酒桌为辅?楚先生不会是突然冷了诚意吧。”

“诚意在心不在酒,”楚天越回敬:“柯先生是理性的生意人,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也罢。”柯明凯一眼落在沙发角落的颜可可身上:“就让这个小姑娘来助助兴吧。”

一手提起颜可可,柯明凯将冰冷的酒杯碰上女孩的脸颊:“来者皆是客,今天怠慢了这位小姐,就当是赔罪了。这一杯,我敬你——

敢跟着男人来做这么危险的事,胆识倒是过人。也不知道……有没有兴趣来我们god-sky——”

高脚杯里倒映着柯明凯戏谑又残忍的脸,颜可可伸出颤抖的手,除了握住酒杯,她已经别无选择了。

冰冷的大手突然覆上,男人眼里的坚决不容置疑。

记着,女孩子在外面,不能随便喝酒。

那是圣诞那夜,囧囧的相见后,零散的记忆中——颜可可唯一记得他对自己说的话。

“楚天越!”没来得及阻止,颜可可眼见着男人将那杯中烈酒一饮而尽。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平静地望着柯明凯:“柯先生可以签字了吧。”

这一场骚乱最终还是在最原始的利益合作中落下平静的帷幕,只有满地碎玻璃酒浆混合着尚未凝固的血迹还隐隐约约地昭示着不久之前的危机。

颜可可把俞成瑾送上救护车的时候悄悄摘下了那枚Darry-ring:“对不起……这个还是你留着吧。”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俞成瑾虚弱地笑笑:“让你陷入那么危险的境地。”

颜可可摇摇头:“是我太冲动了,才坏了大事。也不知道,这两个东西能不能派上用场。”她把窃听器摘下来放在俞成瑾的手心,却在最后一瞬间迟疑了:“俞成瑾,这里面关于楚天越的……可不可以不要披露?”

“我明白。”俞成瑾攥紧了手心:“可可,我能问你一件事么?”

“恩。”颜可可回头看了下,楚天越独自靠在树下吸烟,并没有往这个方向来看。

“我……”俞成瑾重重地吞咽了一下:“我的脸,不要紧吧?”

颜可可差点一巴掌挥过去:“俞成瑾!你神经病啊!”

“我关心自己有没有毁容……这很难理解么?”俞成瑾当然是在故意开玩笑,他只是不希望女孩的心整晚从惶恐到沉重,一刻无法闲暇。虽然他也明白,只要能留在楚天越的身旁,自己即便使出浑身解数来逗她一笑,都是那么苍白而可笑。

“毁容也是活该!”颜可可笑骂他,但也着实是心疼他:“其实,一个大男人脸上即便有疤也不会怎样嘛……说不定还能添几分阳刚之气。”

“我还不够么?”俞成瑾苦笑:“其实毁了也好,至少我可以帮你去劝章小雪说……这大概就是现实报,我妹妹对她造成的伤害,我心甘情愿来买单。”

“俞成瑾,别说这种话。”颜可可伸出手指压在他惨白的唇角上:“我知道,如果不是为了救小雪,你可以全身而退的。”

“别安慰我了,到最后风头都是楚天越的。”俞成瑾握住女孩的手,轻笑一声:“我不但落了个活该,还要眼睁睁地看着别人骑白马把公主抱走。

虽然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可能是唐僧……”

“闭嘴吧,省省口水想着怎么把这个案子拿下。”颜可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轻轻拨开他额头上被血糊住的刘海。

俞成瑾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合上眼睛,冲她做了一个告别的手势后,车就开走了。

颜可可叹了口气,才意识到自己穿成这样赤着脚站在初春的寒夜里,简直就像一只落魄的鸵鸟。

背后的大衣猛然加身,颜可可心头一暖,怔怔地转过脸看着楚天越:“你……能不能不问我为什么会搞成这样?我自己都觉得好丢人……”

“我们回家吧。”楚天越扶了下眼镜,单手揽住女孩的腰身,刚要把她送上车门才发现站在路边的章小雪正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们。

“小雪?”颜可可扑过去:“我以为你跟着救护车一块走了……你要不要紧?柯明凯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药,你快点去医院检查下好不好!章妈妈都快担心死了。”

章小雪一动不动,任由颜可可抱着她的双肩,泪水渐渐晕染着脸上厚厚的粉底,露出腮边的疤痕,淡红色的,刺痛颜可可的心。

“柯明凯打的是法律的擦边球,”楚天越说:“这种兴奋剂类药物在国内尚且没有明文备案,当然也没有不合法的批复。

他是想用这种东西爆横财,才会专门去找那些经常出入此类场所的少男少女们……引诱他们渐渐依赖这类药品,从高端一点的消费场所慢慢渗透进平民层次。”

“你知道他在做什么勾当?”颜可可诧异地看着楚天越,惊道:“那你还跟他有什么合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俞成瑾是律师,律师有法律赋予他的武器。”楚天越淡淡地回答:“而我是商人,商人有商人的制裁手段,只不过是大家的游戏规则不同罢了。”

颜可可不想跟楚天越去争执什么,因为沉默不仅代表着let-it-go的豁达和无奈,有时候也代表着真实的信任。

“可可。”章小雪的肩膀颤抖着,就像夜风里摧残到荼蘼的一朵花。刚刚那半昏半醉里的一幕幕,着实打醒了她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

那些奢华迷乱过后的罪恶和阴谋,把一切假象都铺展成甜蜜的毒药。而真正关心她在乎她的人,只能挣扎在屈辱和危险里挺着脊梁不肯退却一步。

“小雪……”颜可可伸手抚摸着女孩早已花糊的妆容,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地涌出:“回来吧小雪,就算你永远都不能原谅我,至少,不为了我也想想你那可怜的父母。好么?

我只希望你能好而已,至少比现在……好一点而已。只要你不再糟蹋自己,我愿意永远都不出现在你面前,我发誓。”

章小雪只是泣不成声,不摇头不点头,麻痹了全身的神经。

“可可,你先上车。”楚天越拉开车门,把瑟瑟发抖的女孩送了进去:“里面开了空调,你先取暖。我对你的朋友说几句话。”

楚天越走到章小雪身边,将一块洁白的手帕递给她擦脸。然后用不疾不徐的声调说道:“你应该还记得,在大半年前的校门口,我就是用这辆车子撞上俞佳的。

那时我教训她的话——家族的财富是为了给你提供优质的成长环境,可以比别人更加接近高质量的生活状态,进而承担更多的社会责任。

那是为她那种不知天高地厚人间冷暖的骄纵女人量身定制的。

而今天,我也告诉你几句话。

人所遭遇的不幸,并不都是因果报应,很多时候就只是单纯的不幸,偏偏落在你的头上而已。

哭闹憎恨都没用,因为它就是发生了。但是你永远不要以为幸福可以满溢,祸患就能戛止。不幸是个无底洞,你随时随地都可以把日子过得更糟糕。

折磨真正关爱你的人,才是最不值得同情的。这是颜可可最后一次管你的事——因为她的自责和内疚,只会滋长你怨天尤人的理直气壮,好自为之吧。”

他把刚才从颜可可那取下来的外套递到章小雪的手上,最后只说了一句话:“回家吧。”

“你……”颜可可诧异地看着回到驾驶座上的男人:“你对小雪说了什么?”

“没什么,这世上会用语言说服别人的不是只有律师才可以。”楚天越直视着前方发动车子:“几句话,应该会比你为她流多少血都管用。”

“你在生气?”颜可可挑了下眉头:“还是在吃醋啊?其实我跟俞成瑾——”

“把安全带系好。”楚天越打断她的话。

车子里再一次响起那首让颜可可心思坦然的《不念》,她摒着沉默,始终不忍心再开口说一句话。

像这样跟他拥有一处小小的空间共存,每一个呼吸的节奏都显得那么难能可贵。

车子停在颜可可家楼下,女孩知道梦醒了,也该回到现实离去了。不忍回头看他,就好像十二点钟会消失的南瓜马车一样神秘又值得珍惜。

赤着脚跳下地,身子却突然被男人横抱起来。

“你好像重了些。”楚天越说。

“恩,整天呆在家里不出去,胖了好几斤呢。”颜可可低下头:“该考虑减减肥了。

“在几乎不能吃饭的人面前谈论如何减肥,你不觉得太残忍了么?”楚天越按下电梯,把颜可可放下来。

“天越,你……是不是要去手术了?”电梯叮一声宣告到站,颜可可以为他下一瞬间就要转身。终于捉住那苦涩的勇气,她开口问。

“等你考试结束再去。”楚天越没有隐瞒她,也没有回身进电梯,而是陪着她走在短短的走廊里,等她开门。

“你…..要跟我进去么?”颜可可不可思议地僵住手里的钥匙,深呼吸过后,觉得身上那几乎不能蔽体的奇装异服真的太煞风景了。

她不愿以这样轻浮的状态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心里不由地又把俞成瑾骂了一遍——谁说夜总会就一定要穿成这样啊!

颜可可拉着短裙,动作扭捏地看着楚天越。

男人微微一笑:“开门吧,已经很晚了。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复习功课呢。”

“哦。”推开门的瞬间,颜小贝乖巧地迎了上来,咪呜一声跳进颜可可的怀里。

“乖啦!”颜可可一身酒气,黏糊糊地很是难受。她把猫往楚天越怀里一塞:“找爸爸去!妈妈去洗澡——”

“饿了吧,”楚天越换上拖鞋,全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这让颜可可很是看不懂他:“喂,已经很晚了……你不回去么?”

“我去帮你做点宵夜,冰箱里有食物吧?”看着男人径自走进厨房,颜可可突然就觉得一直以来自己虽然很珍惜这处漂亮的居所,但始终都找不到归宿感的原因——

这里只是缺少一个当你洗完舒服的热水澡后,能捧着热腾腾的宵夜等待你享用的男主人。

你会做饭么?你搞得清楚冰箱的冷藏和冷冻到底有什么区别么?你知道鸡蛋的保质期么?你明白微波炉上的按钮都是什么功能么?

可这些都不重要,哪怕楚天越就是从柜子里盛一碗猫粮出来,之于颜可可都是幸福的制高点。

从那种肮脏的地方出来,颜可可恨不得洗去自己身上的一层皮。亢奋和恐惧吞噬着自己本该疲惫的生物钟循环,她难以将大脑里惊魂的一幕幕全然剔除,只能依靠热水的安全感慢慢抚平自己的心绪。

等她换好睡衣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桌上已然摆好了——没比猫粮复杂多少的宵夜。

颜可可暗笑:他果然还是一点都不会做饭呢。

玻璃杯里的牛奶倒映着挂灯暖暖的灯芯,雪白的瓷盘上只放了两块从冰箱里取出来的土司。楚天越坐在餐桌对面,那表情严肃地就像在跟面包谈判。

“抱歉,我也只会弄这个了。”男人看她出来,微微挑了下眉,脸上挂着些许尴尬。

“已经很好了。”颜可可笑笑,伸手摸了摸牛奶杯,俏皮地吐了下舌头:“至少,你知道怎么把牛奶热一下。”

她附身匀了一小碟在颜小贝的碗里,看着小猫欢脱地扑过去,粉红的舌头一点一点****着。

“真把它当孩子养了?”楚天越轻笑一声:“这猫越长越像你了。”

“哈!贝儿也这么说。”颜可可翻开手机里的彩信,之前抱着小猫发了张合照给她看:“她两个月后就要回国了,差不多正好是我高考结束。可以尽情地girls-night了!”

“别玩得太疯,女孩子还是注意点安全。”楚天越道。

颜可可的目光移顿了一下,幽幽吐出一句任性的反问:“你管我啊?你要是想管我……就做好手术活着滚回来……”

“我尽量吧。”楚天越还是那句话,轻轻淡淡不带承诺,却让颜可可好不容易有所好转的心绪变得很不美丽。

“你会活下来的对么?”咬着手里的面包,颜可可的话充斥着一股小麦的味道。她侧着眼睛捕捉桌面上的灯光倒影,不想与男人的眸子对视。

“……”

这些天颜可可抑制不住自己手贱,在网上也查了好多病例的资料,一会儿心情豁然开朗一会儿又沉入谷底。她只能暗暗祈祷,如果病发不凶险,那百分之二十成功的概率也许……还是能被抓到的吧。如果他身体状况良好,剩下的两个月好好休息不要劳累,手术成功的概率也许还会增加那么一点点吧!

但她最后的筹码却只能押上那荒诞的企及——上苍既然给了自己一次重生的机会,一定也不忍心把他带走才是……命运一定会这样安排的!

“我的事情差不多做完了,接下来的两个月,我陪你到高考。”楚天越的一句话,骤然打断了颜可可繁乱又伤感的思绪,她不可思议地挑起眼帘:

“你说什么?”

“我说我陪着你。”

颜可可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叫做陪着我?”

“就是字面意思,”楚天越耸了下肩膀:“你复习功课,我在楼上处理工作。一起买菜,一块做饭,一起给小贝洗澡吹干,傍晚的时候,去公园散步,说一些只有我们两个才能听懂的话……”

“楚天越……”颜可可微微攥起拳身,好不容易才没有让眼泪掉下来:“一言为定……”

“所以就从今天开始了,我……不是已经在陪着你了么?”

轻轻拥住女孩的身子,楚天越俯身下来,试探地吻了下她颤抖的唇。

两个月的时间么?

颜可可闭上眼睛,如果只有两个月,她宁愿用自己未来的二十年做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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