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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严守仁:“史近山的案子刚刚审理,待下官设法让他不攀不扯,使案子不声不响的尽快了结,皇上若要追查让他一人承当,到那时下官再收不迟,驸马以为如何?”

“好!一言为定。”欧阳伦回嗔作喜:“严大人不愧久历官场,善解人意!”

严守仁:“驸马公谬赞了!”

夜、高府、客厅。

高仕礼正与老太监冯安叙话。

高仕礼忐忑不安地问道:“冯公公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见教?”

冯安:“高大人,咱家奉公主之命而来,湖广布政司使史近山与驸马公有通家之谊,且过从甚密,望高大人能照应一二。公主、驸马决不会亏待大人的!”

高仕礼一惊,忙道:“冯公公,难为下官了!并非下官推诿,冯公公请想,这史近山的案子是通了天的案子,不要说三司会审,就是大理寺独审,下官也决难从命。假若皇上怪罪下来,丢了乌纱、前程倒是小事,弄不好,下官的身家性命也不保了!”

冯安皮笑肉不笑地说:“高大人说得确实是这么回事儿,不过高大人请想,皇上怪罪下来,小命不保,难道公主、驸马怪罪下来,就轻松了吗?高大人再想,皇上年迈体弱,说句不中听的话,那叫行将就木,皇太孙与安庆公主乃嫡亲姑侄,这层意思高大人不会不知道吧!一旦有那么一天,高大人你就掂量掂量吧!”

高仕礼满头是汗:“这……这……这……”

冯安从袖中掏出一张十万两的银票,道:“高大人,这银票是公主、驸马的一点心意,还望高大人笑纳!”

高仕礼吓得浑身乱战,忙把冯安的手推开,带着哭腔地说:“冯公公饶了下官吧,下官上有老,下有小哇!冯公公不能啊!”

冯安鄙夷地一笑:“哼!怎么?高大人连这点面子也不给公主、驸马吗?

高仕礼:“冯公公,请你老人家禀告公主、驸马。下官定设法让史、谢二人不说话就是了,这银票是断断不敢收的!”

冯安脸色一沉,把银票摔在桌上:“高大人,你听明白了,咱家是来给主子传话的,这话是传到了,听与不听却在你了,这银票么?你收你就收,你若不收,就自己去趟驸马府亲手把银票退给公主和驸马吧!咱家告辞了!”

高仕礼慌慌张张地抓起银票:“冯公公,冯公公!这……”

冯安拂尘一甩:“什么这儿,哪儿的,咱家话已传完,高大人好自为之吧!”

冯安甩袖而去。

高仕礼直着眼,张着嘴,面色如灰瘫倒在椅子上。

一阵夜风,吹进客厅。

烛火摇曳,墙壁上的字画飒飒作响,银票被风吹动,飘飘摇摇落于地上。

特写:“拾万”。

清晨,一轮红日喷薄而出,万山红遍,层林尽染。

驿道上,莺歌燕舞,春风鼓荡。

江中蛟、柳如梦神采奕奕,英姿勃发,说说笑笑一路策马,不徐不疾而来。

三岔路口。

黄中乾老眼昏花的乘马颠簸而至,与迎头而来的江中蛟、柳如梦不期而迎。双方相互打量了两眼,遂擦肩而过。

忽然间,江中蛟若有所思的勒住马,回头向颠簸而去的黄中乾望去。

柳如梦:“江兄,怎么,你认识这老者?”

江中蛟猛醒,道:“啊!是他!是他!”遂拨转马头,急追而去。

柳如梦一愣遂也拨转马头,追了上去。

江中蛟边策马边喊道:“喂!前面马上的老人家请停一停!停一停!”

黄中乾二二虎虎地向左右看了看,又拍马向前赶去。

江中蛟飞马赶至黄中乾前头勒住马:“喂!老人家不是黄中乾、黄老爹吗?”

说话间,柳如梦也飞马而至。

黄中乾老眼昏花地:“正是小老儿,但不知这位壮士是谁?何以认得小老儿?恕小老儿眼拙,不记得这位壮士的贵姓大名了,恕罪!恕罪!”

江中蛟双手一抱拳:“在下江中蛟,是七年前驸马欧阳伦审理三足碧眼金蟾时认识你老人家的,敢问老人家偌大年纪,慌里慌张地要往哪里去?”

黄中乾:“哎呀!江壮士快不要说起了,小老儿流年不利,让欧阳伦这天杀地给害惨了。为了这金蟾,小老儿闹得儿死、媳亡,可……可到头来还是弄了个假的,真的不知让欧阳伦给弄到哪里去了?”边说边掉泪:“拼了这条老命我也要进京告状!”

江中蛟劝道:“黄老爹别伤心,请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再说你老要进京,怎么走到这儿来了?”

黄中乾一惊:“怎么敢情我走得不对?请问这是在哪里?”

江中蛟:“老爹,幸亏碰上在下,告诉你,这里是开封府的地界!”

黄中乾:“怎么,这里是开封府地界?我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说着话,上下打量了柳如梦一眼,又道:“江壮士,这位姑娘是谁?”

江中蛟:“啊!在下的一位同道朋友,柳如梦、柳姑娘!”

柳如梦含笑朝黄中乾点点头:“老人家好!”

黄中乾:“好!好!柳姑娘好!”遂转身对江中蛟道:“当年欧阳伦假充清官,将金蟾断回给小老儿,谁知断回的金蟾仍是假的,真的被他调了包,弄个假的糊弄人,这天杀的可害苦我了!”

江中蛟:“老人家,您可有真凭实据说明真品被欧阳伦谋匿去了?”

黄中乾一愣:“这……哎!怎么说呢?凡正我这金蟾是假的,那真品从他在沈少良手中取去后,再没经别人之手,不是被他谋去又是哪里去了?”

柳如梦:“江兄,父母的墓也扫了,西北寻踪也不急在一时,不如咱们与老人家一起进京,既能和老人家作个伴,又可去看望一下兄长和雅芝姐。”

江中蛟欣然作答:“好!就依柳妹!”说着话,转向黄中乾,道:“老人家,我二人与您同去京城。,您可将此状告到刑部乔大人处,这位尚书大人清正廉明,且料事如神,定会审个水落石出,还您一个公道,您看如何?”

黄中乾喜不自胜:“那感情好!那敢情好!只是有劳二位了!”

夜,京城,乔府,客厅。

乔仲、王信、方永甫叙话。

乔仲:“二位千户,真不好意思,还没休息过来,又要起动二位了!”

王信:“大人说哪里话,您不是也没休息吗?”

方永甫:“不知大人又有何差遣?”

乔仲低声道:“现在满京城除了欧阳伦自己,再知道他有心病的恐怕只有咱们三人了!”

王信、方永甫点点头:“大人所言不差!”

乔仲:“湖广的于大人携物证和人证进京,大约也就在这三、二日之中,朝堂上,本宫已奏明圣上,证据不日到京。十拿九稳欧阳伦会有所动作,估计不出这几天。本官已奏明圣上,差二位千户去路上迎候,一是保护于大人和证据,二是看看到底欧阳伦有无见不得人的勾当!”

王信、方永甫躬身道:“大人请放心,卑职明白!”

套口驿,驿馆中。

于正道、王信、方永甫等人,正在吃午饭。

驿馆外,马嘶、尘扬,蹄声嗒嗒由远而近。

江中蛟、柳如梦、黄中乾策马近前。

驿站前下马与守把军兵打个招呼。

守把军兵见是柳如梦等,不免惊喜道:“原来是柳姑娘?柳姑娘好!待小的进去禀报我家大人!”

驿馆餐厅。

众军兵、随从正乱哄哄吃饭、喝水。

报信军兵进里间:“禀告大人,外面柳姑娘和另外两个人来啦!”

于正道、王信、方永甫等一愣,遂放下碗筷:“怎么,小妹来了!快迎!”

驿馆大门口。

于正道、王信、方永甫与江中蛟、柳如梦相互施礼问候,众人寒暄毕。

于正道:“小妹,自与你和江大侠在武昌分手后,多日未见,怎么到了这里?这位老丈是谁?你们要去往何处?”

柳如梦:“姐夫,我与江大侠祭拜了父母之墓后,本想去寻踪一庞大盐茶车队,听说这车队常年走动西北边陲,到底是谁的车队,打得什么旗号,想去查个一清二楚,不想在路上碰到了走差了路的黄老爹!看着老人家可怜,就和江兄一块陪黄老爹进京告御状。”

于正道:“黄老爹?告御状?怎么回事儿?”

柳如梦拉过黄中乾:“老人家,这位老爷是我的姐夫,是……是……”

王信:“柳姑娘,于大人已被皇上钦点为湖广提刑按察使了。”

黄中乾立即跪倒:“小老儿见过提刑大人!”

于正道:“老丈请起。此非公堂勿须多礼!”说着话将黄中乾扶起,又问道:“黄老丈,进京告状所为何事?”

黄中乾:“大人!当年驸马欧阳伦代天巡狩时,处决了恶少沈少良,将被沈少良诬去的金蟾断还给了小老儿。小老儿感恩戴德,把金蟾拿回家匿藏起来,几年未动。一个多月前,小老儿心血来潮,悄悄取出欲擦拭把玩一番,正巧赶上风云突变,可这金蟾,如同一块石头,全无了以前的诸般兆示变化。仔细辨认,方知是假。这是欧阳伦当堂断还给小老儿的,小老儿一直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小老儿告到县衙。县太爷说,这是当年驸马公断的,他不便接手重断。小老儿又告到府里,知府大人说,这是当年钦差大人所断,事关欧阳驸马声誉,不能妄断。小老儿无可奈何,一气之下就上了路,要去京城告状。小老儿体弱年迈,老眼昏花,辛亏遇上江壮士、柳姑娘,要不然小老儿不知要费多少周折呢?”

于正道:“黄老丈您是浙江人,下官是湖广提刑,本无统属,鞭长莫及,老丈可随我一同进京,把状告到刑部乔大人处,乔大人料事如神且爱民如子,定会断个水落石出,还你一给公道,你看如何?”

黄中乾欢天喜地地:“多谢提刑大人!”

江中蛟、柳如梦耳语片刻。

江中蛟转身对于正道说:“于大人,既然黄老爹进京有靠,我们就不陪同进京了,在下与柳姑娘仍要西下,把盐茶车队弄个明白,请大人见谅!”

于正道:“这是好事,江壮士请便!小妹,一路上多多保重!”

柳如梦:“姐夫保重,小妹就此别过,姐姐面前请代小妹道声安好!”

江中蛟、柳如梦与王信、方永甫执手道别:“保重!保重!”“保重!后会有期!”

于正道无限感慨地说:“江壮士、小妹,大明朝有你们这样的仁人义士,真乃国之大幸,民之大幸。下官返任后,请闲暇时到任所一聚。”

江中蛟、柳如梦翻身上马,转身打拱:“保重!后会有期!”

两匹马赛似猛虎、蛟龙,一声长嘶,撒欢儿往前奔去。

京城,欧阳伦驸马府,客厅。

欧阳伦、冯安,坐在椅子上,旁边站着一个三十八九岁的生意人打扮的人。

冯安:“驸马,这就是上次去刑部大牢的人,人称飞天蝙蝠,姓花名少春。”转头又对花少春说:“少春来见过驸马爷!”

花少春躬身施礼:“草民花少春见过驸马爷!”

欧阳伦:“花老板,请坐!”

花少春:“谢驸马爷赐坐!”言罢在冯安下首的兀凳上坐下。

冯安看看欧阳伦。

欧阳伦点了点头。

冯安对花少春说:“少春哪!驸马爷当年在湖广弄了些字画、古玩,不小心被人盗去,如今发现了踪迹。据驿站来报,这些人携带字画、古玩,不日即可到京,想秘密地到聚古斋出手。驸马爷不愿兴师动众,所以让舅舅把你请来,想请你出出头,在聚贤驿北的山枣林旁把东西给抢回来,你看……”

花少春:“舅舅,这点小事不在话下,只是不知那些字画、古玩装在什么家什里?再者对方有多少人护送?”

冯安一愣,急转头望向欧阳伦。

欧阳伦干咳一声:“估计不会太多,顶多也就三、二十人!”

花少春:“人少了明夺,人多了智取,倘若对方把东西秘藏起来,可要大费周折了!”

欧阳伦:“花老板,那些字画、古玩不是针头线脑的好匿藏,那都是些较大的物件,肯定要放在箱笼里。”

花少春点点头:“驸马爷既是这样,草民得手后直接送到府上,还是……”

欧阳伦:“花老板,得手后不能送到这里,送到这里惊世骇俗的不方便,可直接送到钟山东麓的山神庙前,届时本宫在哪里接应!”

冯安:“少春,事关机密,这人手?”

花少春:“舅舅放心,外甥店里的三个伙计都是外甥的徒弟,手脚上的功夫都还过得去,我们四人,套上一挂马车,绝对十拿九稳!”

欧阳伦:“不是十拿九稳,而是十拿十稳!干好了,本宫出……出三万两赏银!”

花少春一愣:“驸马爷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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