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们打赌,如果当着大街上的路人去你亲一下若可歆的脸蛋,并且亲过之后能让若可歆不打你我就认输,这一生我就任你使唤。”袁心拿出她的一生给我打赌注,可我的脚怎么老是发抖呢。
“好,今天我跟你拼了,我要你看看什么叫男子气概!”
若可歆在不远处慢慢的走着,我也慢慢的跟她走过去,可是脚下像是被蚂蚁绊倒了一样,跌跌撞撞着,“你怎么跟我来了。”我开始用深伤的话语开始跟若可歆搭讪。
“我就不能过来吗?是不是背着我又去干什么坏事。”我没有回答,然后脸上的汗滴下起了雨,“我……你……我”我吞吐着。
“你想干嘛。”若可歆用严肃的话语质问着我,而站在远处的袁心注定是要看我的笑话。
“算了,豁出去了。”我心说。
我看着袁心得意洋洋的样子真的很欠揍,“你看,流星。”我突然用手指着天空说道。
“你唬我啊,大白天的哪来的流星,说,到底想干嘛。”若可歆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眼睛里透出了一种对我的杀戮。
“你小子是不是想欠揍,到底有什么事就说啊。”
“我……我……”我紧张的表情在若可歆看来是一种白痴、神经病。而对于袁心看来我是在他眼里即将出丑的家伙。
“到底想干嘛!”若可歆真的急了,我……我似乎还是紧张。“哪的话,你看,真的有流星。”我说慌。
当若可歆仰望天空时雨滴开始在我脸上画了一个圈,我靠近,瞬间去亲了一下若可歆的脸蛋,虽然这有点像点小孩子玩过家家跟“色狼”,但是取而代之是袁心那一张真的很欠揍的脸。
“你干嘛。”若可歆居然没有对我做任何反映,相对她对我微微笑,而此时的袁心站在一边脸上煞白。
“对不起,我记得我爸妈今天叫我回去相亲,那我先走了,拜……”袁心说完,飕的一下跑掉,这就是袁心,每次跟我打赌输掉后,就逃得远远的。
另一边……
“想不到我们二十年后我们还能再见面。”
“说吧,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你还记恨当年的那件事,既然它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就让它随着时间流逝吧,再说,要不是你当年把你的亲身儿子跟我的孩子对换,孩子的妈妈也不会连自己亲身的孩子是谁就走了。再说要不是骗着孩子母亲生的是个女儿,我也不会拿自己的孩子跟你交换,难道你真的不喜欢自己亲身的孩子吗?真是荒唐。世间那有不喜欢自己孩子的!”
“我荒唐?我看你才是,要不是你当年抢走珍珍她也不会死,到最后珍珍离开那一刻也不知道自己的亲自的儿子是谁,而你呢,脚踏两只船。一边是珍珍,一边是诗韵。到最后两个女人都被你伤害而你离去,若南是我的孩子,林欣是你的孩子。但结果被命运所交换。”林脸上的一道道被已经被岁月抹去的伤痕再次被若志涣揭开。
珍珍是谁,诗韵又是谁,二十年前……
流星划过的地方是挽不回的从前。
“你确定要交换珍珍跟诗韵的孩子吗?如果我们俩交换了将决定了这两个孩子的一生。”林脸上从没有过的紧张地说道。
“现在我没有办法了,珍珍现在是我的妻子,现在若南在婴儿重症监护室里,为了不让珍珍伤心我们只得这么做了,如果对了你的亏欠我以后会慢慢还的。”若志涣深吸了一口气,吐出来的是一滴滴少许的泪。
“唉,不说了,谁叫我是我最好的情敌呢。明天正好是诗韵的临产日,我会安排的,希望件事情成为我们以后永远的秘密,说不定以后这两个孩子会走到一起呢!”
“小南呢,我怎么没有看见他跟你在一起过来,二十几年了,我真想知道她现在长的什么样子。”若志涣问道。
“若南在他一岁的时候的时候给送进了孤儿院,然后在他四五岁的接回来,我不为别的,只为了让他知道我不是他爸爸,让他知道他爸还在这世上,让他有一种成熟感,日后可以独立生活,男孩子本该让他这样。我把他改名叫江南语,并且让他叫我叔叔。”
“你说什么?原来他就是在婚礼上抢走我女儿的那个男孩!”若志涣显然情绪有些激动,在咖啡店里,两个老男人这样的对话,确实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
“什么意思,你话说清楚一点,别一惊一诈的,都四五十岁的人了,还这么大大咧咧的。”林一脸的严肃。
“哈哈,原来真被你说中了,他们真的在一起,我说呢,这臭小子怎么长的这么像我。
“你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怎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这么跟你说吧,你知道若可歆是谁么。”
“知道啊,不就是小语在追的那位女孩子么,真么了,有什么不妥么?”
“说你真是个愚木脑袋你还真不信,你猜猜那女孩子是谁。”
“不会吧,难道他们俩……”
“对,原来他们俩一直生活在我们身边,不行我得马上去看看我的儿子。”若志涣高兴得有点惊慌失措。
“不行,过几天是小语的生日,难道我们不该给他一个惊喜吗?”
“屁!”若可歆一个耳光想我打过来,那么狠,那么疼。
“你干嘛。”我用手捂已经被若可歆打得千疮百孔的脸。
“你说呢,刚才有袁心在这里,我为了给你留面子没有打你。”
“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你了!”
“随你便,如果,你要感谢我的话……话……”
“不会吧……你又想要我给你干什么……”我惊慌失措。
“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你有想去哪?”树叶飘落的芬芳在我们之间徘徊。
“不去哪,就是看看颜言。”我实话实说。
“去看颜言?去看颜言你背这我去干嘛?”若可歆双手叉腰状,指不定下一妙会对我做去什么过激的行为来。
“反正我要去看颜言,我先走了,拜……”我快速的转过身,那熟悉的画面像天使般留在了昨天。
“喂,臭死鱼,你赶丢下我,如果被我逮到你就死定了。
另一处街角……
“你来你儿子多凶啊!”林说道。
“我儿子凶,我看是你女儿吧,动不动就给我儿子一个狠狠的耳光。”
“好了,我们不要去争辩这些无聊的事了,只要他们幸福就好,对了,你那公司怎么样了。”林问。
“算了,我也烦了,随它去吧,我现在只想怎么跟我儿子团聚,这比什么都重要。”
“说,你去颜言那干嘛?”若可歆质问着我。
“还干嘛,颜言病了,难道我不该去看看她吗?”
“嚯!这是你故意找的借口吧,想去跟颜言拍拖是真,去看看颜言是你找的借口。”
“我找借口?去跟颜言,我耳朵没有听错吧,难道我去看一下颜言就不可以么,你又是我的谁,你管我干嘛。”我说完特别拽的向前走了。
虽然我有颜言的爸有点点过节,可我还是去了,今天颜言的爸正好不在家,也算我运气好。
“叮咚……叮咚……”门铃声很响亮,把周围的蚂蚁们似乎都吓走了。
“小语,你怎么来了,快进来。”颜亦站在门边说道。
“我是来看颜言的。”我低沉着嗓子说话。
“哦,那快进来吧。”
“颜言现在怎么样了,还好么?”我慢慢走进颜言的房间。
“没事,你也不必太担心了。”
“可是……”
“不要可是了,那些事我都知道,感情的事谁都不能勉强的,对了,可歆呢,她怎么没有跟你一起来?”颜亦把手重重的拍在我肩上,低着头,然后一个转身。
“她……她……”
“小语哥,你怎么来了?”也无是我的话太大声了,把颜言给吵醒了。
“对不起,我把你吵醒了。”我靠在颜言的床边解释道。
“那你们好好聊,我先出去了。”颜亦慢慢的走出了房间,然后把门轻轻的关上。
“好点了么?”
“没事,小语哥,你来是找我的么?”颜言的样子看起来很憔悴,眼眸透着一种泪光回荡在我的脑海,想抹也抹杀不掉。
“是啊,我来看看我的小妹身体怎么样了。”
“我没事,就是视力有点模糊。”颜言坐了起来,她微笑的样子就想远处的微风一点一点吹拂着我的发,那么清纯。
“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别再弄感冒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知道了么?”
“嗯,知道了。”
“那就好。”
“对了,小语哥,你跟可歆姐还好么,有没有再吵架?”颜言问着,我只得尴尬笑了笑。
“小语哥,不要不好意思,都二十几岁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我低着头,也许真的像颜言那样说的感到不好意思。
“我知道,你们这一路上走来很不容易,也知道从我第一眼看到你们的时候就知道你喜欢可歆姐,可是我还傻傻的爱着你,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我了,我想通了感情的事不能勉强的,希望有一天我会找到一个爱我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颜言说的这些话,总会让我的眼睛湿湿的,窗外的天空透出一丝凄凉,飞鸟发出嗡嗡的声音像一段断了么旋律划过我的耳边,一路走来,太多的美景、爱情难过我的心口,随后的约定慢慢变成了你我他永远抹不掉的回忆……
“小语哥,你说天空真是蓝色的吗?我很害怕,我怕以后会看不见它,会看不见你微笑样子。”
“不要多说了,是你想太多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小语哥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好了,躺下好好睡觉吧!乖!”不知不觉我怎么像守护小孩的护士。
颜言睡着后我慢慢的起身从她床边走掉,当我再转身看她最后一眼时,眼泪从颜言的眼角滑过,脸颊画好的妆成了唯一的伤痕。
“我走了,好好照顾颜言,有时间我会再来看她的。”我走出了颜言的房间对颜亦说道。
“不再待一会吗?”
“不了,如果你爸看见了我,一定会吃了我的,因为这些事全是因我而起的,那好,我先走了,拜……”
第二天傍晚……
“喂,车堇晨,你不说今天回来吗,怎么我连你个影子也没看到。”我拿着手机死死贴在我耳朵边。
“不是,我临时还有一点事可能要晚些天回来了。”
“哦。”
“如果没有什么事那我先挂电话了。”
“随便你!”我回答,袁心挂完电话不久一个比恶魔还可怕的电话袭击着我的手机,“有什么事就说。”我大吼着。
“死臭鱼,我叫你来我叔叔这里为什么你还没来。”若可歆的简直要把我的手机给震破了。
“不去,你说我去我就去吗?不去!”
“真的不去?”若可歆在电话里把尾音故作托很长。
“干嘛,话音那么嗲。”
“如果你来的话我可以考虑做你的女朋友。”当若可歆把话说出口时,我哽咽了一下口水,我很想说我马上来,马上来,可作为一个男子气概的我,绝对不能输给男同胞们。可是……“那我可以考虑一下。”话虽说如此,可我脚比刘翔还跑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