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盘古开天辟地,有了男人和女人,爱情这个东西便也随之出现,然后随着人类文明的发展,最后出现了婚姻。
我在期待婚姻的路上,寻找着爱情。
我在寻找爱情的路上,渴望着婚姻。
喜欢上一个人,是件让人慌乱的事情。
每天在意他是否也在想念我,每天在意他为什么没来电话,每次的约会在意我的穿着是否让他看了喜欢,每次路过镜子的地方我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自己的每个细节……
有人说这样患得患失忐忑不安是极度不自信的表现,我到觉得这个与自信没半毛钱关系。
我回到家中,弟媳妇的肚子又大了些,全家在忙碌着年夜饭,电视里在预告2011年春节晚饭的倒计时。
我再三思考后决定把汪国领这个人告诉爸妈,“我谈恋爱了——”话一处,弟弟,弟媳妇,爸爸妈妈异口同声的说:“真的?”
我在他们期待的目光中叙述了汪国领的个人情况,“他是北京人,体育记者,29岁,他爸爸是做企业的生产照明设备,比如,灯泡,有一个哥哥,大他五岁已婚,和他爸爸一起做生意,妈妈是英语教师,退休了。”
一口气说完汪国领的情况,弟弟一边问道:“姐,靠谱吗?”我被弟弟的问话怔住了,“当然靠谱,不靠谱我告诉你们干嘛,以后不能再逼我去相亲,逼我结婚的问题了。”
“有房吗?”弟弟说,“没房子可不行啊,不能租房结婚啊,老姐。”
我用擀面杖敲了弟弟的头一下,“庸俗,人家全天下租房结婚的多了,过的不是很幸福吗?”
爸爸在意旁说道:“贫贱夫妻百事哀!你弟弟是关心你。”
弟媳妇用手抚摸着自己鼓起的肚子到是慢条斯理的说道:“人家爸爸是做生意的,怎么也会给儿子置办下一套房子的,你们就别替姐操心了。”她低着头对着自己的肚子,“对吧,宝宝,等姑姑结婚的时候,带宝宝一起参加姑姑的婚礼好不好?”看到她跟自己宝宝对话,母性的光辉顿时在弟媳妇的头上闪耀着。
朴实的爹娘因为听到我这个女儿已经名花有主的消息更是如释重负似的高兴的笑逐颜开,一家人欢声笑语的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春节。
2011年的正月初四,我便迫不及待的返回北京。
出了火车站,看到汪国领在人群中等侯,我悄悄的绕道他的身后,双手捂住他的眼睛,“别动,抢劫!”我装作很粗的声音。
他用力把我的双手拿开,转过身,假意瞪大眼睛装作害怕的样子,“
把我这个人一起抢了吧——”说完称我不注意猛的在我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我故作生气的用手捂住脸,打了他一下,环视了周围的人们,“流氓——”我羞涩的笑道。打情骂俏真是件让人心旷神怡的事情。
我向他撒娇的来博得他的宠溺,“正月初四返京的人已经开始乌泱泱的,你看,左手两个包,右手一个行李的,狼狈的累死了。”他又一次的在人群中亲了我的脸一次,“辛苦了,宝贝。”
女人无论年龄大小,地位高低,一旦进入恋爱状态,撒娇是上帝赋予女人与生俱来的表达方式。
我们相拥的离开出站口——
爱情就是这样吧,甜蜜畅快点穿行在热恋情侣的点滴间。
回到我的住所,我被汪国领融化在他疯狂的热吻中,还好冬天的衣服一层又一层,激情的渴望还没开始实施的时候,白洁此时打来电话告诉我,她要结婚了。听到这个消息让我即震惊又欢喜,她说马上就到我楼下。
汪国领一下像撒气的皮球,“讨厌的白洁,真会赶点。”我笑着捶打了他一下,“快点帮我把行李整理好,白洁马上就到了。”
“你这也算闪婚了吧?”我坐在汪国领的身边看着白洁。
白洁满脸洋溢着幸福说:“都一把岁数的了,赶紧尘埃落定自己心里也踏实。”她看着汪国领说,“你跟漫妮没考虑结婚的事情吗?”
汪国领被白洁冷不丁的一问,愣住了,我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问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的未来?”
“我们不急,等你办完,就是我们。”汪国领说着双手蕴含着浓烈着爱意的拉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腿上,我在一旁一味的眨着眼睛抿着嘴巴笑。
“你们两个能不能别在人面前这样如胶似漆的,让人看了真是全身鸡皮个蛋掉满地了。”白洁站起身向厨房走去,“跟你说,我今天晚上住这里,家里来客人了,我的房间被侵占了。”她从厨房大声的喊着。
“好——”我看着汪国领听到白洁的说话,表现出痛楚压抑混杂着眉毛倒竖,嘴巴张开的夸张表情,哈哈大笑起来。
晚饭过后,汪国领走了。
剩下我和白洁。
躺在床上,我们两个望着屋顶。
半圆的月亮把温馨而又迷人的光辉洒满房间。
“我出了正月准备和金宁领证去。”白洁说。
“你决定了?”
“我决定了。”
“不过那金宁有自己的事业,人长的也还蛮帅的,你嫁给他还可以帮他打理他的事业,也是他的福气。”
“金钱,事业,这些都是浮云,两情相悦才是重要的。”
“有个房地产的老板去外地过春节去了,过段时间等他回到北京,咱俩去认识一下,争取把广告的业务拿下来。”白洁把话题转到工作上。
“都要结婚了,你还这么认真,我还想着你若结婚了,咱这个公司怎么办,我一个人是撑不下来的,我的未来又要重新规划了。”
“结婚也要工作吃饭的呀。”
“金宁在天津,你们能过两地分居的日子吗?”
白洁没有说话,外面的月亮朦胧起来,“漫妮,我可能怀孕了——”
我像个受惊的兔子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吃惊的望着白洁。
“你说什么?”我又问了一遍。
白洁从容的眼神望着我,好似在说着与她无关的事情,“我可能怀孕了,不过还没去检查过,这个月还没来,晚了七八天,而且这两天吃过饭后胃里的东西就往上反,我想我可能怀孕了。”
我看着外面的夜空,寥寥无几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半圆的月亮却躲进了云层,仿佛做错了事情,不肯再出来。
白洁的脸埋在枕头上,神色依旧从容淡定的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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