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猴子,没想到你一个三流大学的毕业生在死人墓里发光发热了。”强子连损带夸。
“三流大学怎么了?知识不分贵贱,清华,北大学的还不一样是李白杜甫。”我回敬强子。
“好好,那么大才子,现在我们走那边啊?”强子问道。“总之不能走中间那道门。”我答道。李继河也点点头表示同意,“如果我的推测正确的话,中间那门里面的东西我们不一定能对付。这两行血迹我可以解释为是一头猛兽叼着一样东西回自己老巢留下的。”
我不自觉地攥紧了手上的黑驴蹄子,说“哥,别再吓兄弟了,我已经把这辈子的惊吓度用完了。”
“怕什么,只要是活的,强爷我怕过什么?”话虽这么说,但强子却比我们还积极的往最边边上的房间里靠。
一圈下来,除了中间的房间,其余几个我们都逛遍了,无一例外都是死胡同。偶尔有几个房间里放着一些冥器,我们二话不说,通通撸走。在其中一个房间里我找到了几串五铢钱,这更加证实我的推论没错。我们又回到原先的地方,看着中间的房门发愣。“进去不?”强子的包已经塞得拉链都拉不上了。
李继河似乎很为难,锁着眉头想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对我们说:“就这样回去我有点不甘心。况且我相信自己的身手,保命应该没问题,但你们就……”意思就是哥我只能自保,你们要进去,死活不管我事。
我俩也是热血方刚的中华好儿郎,听到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异口同声的说:“我去!我也没认你做爸爸,没必要罩着我。”强子纯粹是脑袋充血,我则是经过了一番考虑:现在回去杨曦他爷不追杀我们到天涯海角啊,进去见到杨曦更好,没见到捞点值钱货卖了好跑路。
决定之后,强子破釜沉舟,把刚装满的包又全掏空了。我们蹑手蹑脚走到那扇门附近,我刚一探头,就闻到了冲天的血气!我捂着鼻子往前走,刚跨进门就一个趔趄扑倒在地,强子推推我说:“要不要腿软成这样啊!”
我起身想掸去灰尘,一摸感觉不对,手黏糊糊地,一看竟是满手的鲜血!我连忙朝地下看去,大鲵的尸体躺在前面我伸手可及的地方。
凭空消失的大鲵又出现了!不过毫无疑问死透了,它的后半部已经没了,内脏横流,头部也被撕成了两半。“原来在这啊!看来我们走了不少冤枉路啊。”我说道。
见过上次核桃树上的血腥一幕后,我跟强子对血腥的画面都有了一定的抵抗力,这就好比一个人看诸如《无极》、《黄金甲》一样的烂片,不是烂的不够彻底,而是已经无力吐槽,只好自认自己的几十块钱当了厕纸冲走了。
我和强子围观着大鲵尸体,李继河也举着手电筒进来查看。忽然我感觉一阵带着腥味的暖风吹到我的脖颈上。“有风!那里有出口,快往这边照照!”我对李继河说道。
“叮咚”,李继河的手电筒掉在地上,还顽强的放着光,李继河已经血色全无,手抖个不停。我扭头一看,也立马屏住了呼吸!一直硕大无朋,酷似水牛的动物正趴在地上,嘴上满是血和碎肉渣。最奇特之处在于头上有一个像犀牛一样的大角,从它背上的脊骨处直接戳出来!
好在它睡着不醒,我和强子赶紧往后退,“那是什么?水牛和犀牛的杂交?”强子悄悄说道。李继河也望着我等我回答。
我定了定神,说道:“还记不记的我们进来前的那扇石门上就有这畜生的造型?”强子他们哦了一声。“你说的是那门上被竹子包围那头?”强子问道。
“一路上除了那我们还看到过第二幅画像没?”我反问强子,“专门放在入口处,现在又有一头真家伙在,看来这是只守门兽啊!”“像牛又长角的,我只能想到一种动物——兕!”
跟犀牛,大象一样,兕在古代的中国也真是存在过。大象甚至还在河南生活过,河南简称“豫”,意思就是大象的故乡。
知道了背景,李继河又变得冷静起来:“我不管它怎么在这,乘它还睡着,我们一鼓作气,集中火力结果它。”李继河的方案得到了我们强烈支持,这是目前最可行的。“咔嚓”子弹上好膛后,我们拿起武器瞄准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