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抛媚眼,非奸即盗!”我低吼一声,抓住冰冷的“铁棒”,一点一点的往上蹭。“铁棒”很刺手,我原本就满是伤口的手掌瞬间又伤上加伤,更要命的是,当我爬到一半的时候,“铁棒”居然转动了!
“啊!”我惊叫一声,抱紧“铁棒”,连滚了好几圈,直到碰到船舷才停下来。“怎么回事?”陈嘉瑜紧张的探出头来,见我狼狈的样子,呼口气,“别玩了,赶紧上来。”我吃力的说道:“你看我像是在玩嘛!******,这玩意儿都是都是刺,也不知道给副手套。”
“没办法,谁叫你这么笨啊!”陈嘉瑜伸出双手,几乎没什么伤口,“用衣服裹在手上不就好了。”“啊!”我又发出一声怪叫。“又怎么了?”陈嘉瑜道。我冷汗直冒:“夹着裆了!”
陈嘉瑜脸一下子就红了,碎道:“臭流氓,我先走了!”一溜烟消失了。我叫到:“等等,把我拉上去先啊!”可惜她已经走远听不见了。
“咣当!”我腿一软趴倒在甲板上,双手不停着抖动着。可恶啊,一个人都没有!那两个混蛋跑哪里去了!我翻个身,仰躺着,看看海上的皎洁的明月,又伸出手看看满是血渍的双手。“嘿嘿!真是明月如‘血’啊!”
我在甲板上足足躺了十几分钟,要不是海风把我吹醒,我说不定就这样睡着了。我哆嗦了一下爬起来,看了看四周,安静的出奇。“畜生,真管自己走了!”我拧了拧鼻子,往前走,打算先找到进去的舱门。
这艘“铁船”十分庞大,我感觉我走了很久了,才走完一半来到船头。一路上,我十分留意有无舱门被打开或者又手电筒的亮光,所以十分肯定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发现陈嘉瑜他们。
“奇怪!前后也就10几分钟,怎么跑的这么快,人影儿都没一个?”我纳闷道。“咚咚咚”我的后面传来一声类似敲门声的声音。“什么嘛,你们两个,躲起来干嘛。”我笑着转身,结果笑容一下子凝结了,我后面没人!也没舱门!
我幻听了?大半夜的,搞什么鬼啊!我心里极度恐慌,扭头跑过船头,来到船的另一边。“咚咚咚”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不敢转身,哆哆嗦嗦的掏出潜水专用手电筒,猛地一转身打开,一道亮光射出,前方是空空的甲板。
“妈的!”我狠狠敲了下船舷,掏出烟叼着,靠着船舷。一点火花闪过,转瞬即灭,我摇了摇打手机,继续点烟。“咣当,咚!”我一个哆嗦,打火机从我手上滑落,掉下铁船,消失不见。
“靠!”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把已经潮湿的烟丢掉。出现两次“咚咚咚”的声音表示我不可能是幻听,一定有什么东西在这船上!不管了,先把剩下的一边检查完再说。我心一横,挪动沉重的步伐,一边仔细看着舱门,一边竖起耳朵倾听。
果然,还没走几分钟,“咚咚咚”的声音又响起来了!我强作镇静:只是发出怪声而已,没有袭击我,我就当没听见吧!在我的自欺欺人下,我总算摸索出了一点规律:“咚咚咚”的声音每隔5分钟会出现一次,它不会攻击人,至少目前是这样。想到了这点,我的心情稍微松弛了一下,脚步也开始加快了。
好事还不止这样!我找到了陈嘉瑜他们的踪迹!手电筒照射之处,我看到了一扇打开的舱门!我犹如大海中找到了航灯,喜出望外,大步来到舱门前,简单检查一遍之后,我更加肯定陈嘉瑜他们是从这里进去的。
铁船全身锈迹斑斑,青苔遍布,只有这扇门的门框处没有如此,甚至还有一些细小的刮痕,很明显是刚刚打开的。
“咚咚咚”声音再起,我吓了一跳,居然是从里面传出来的!我刚准备跨进去的脚步有停止了。那东西在里面!我想了想,把手电筒往里面照了照,里面什么都没有,除了一些残木片和灰色的物质。
我用脚踢了踢那些灰色的东西,跟石头没什么区别。徐福是方士,可能是他带的一些化学品化学反应后的产物吧。我心里推测。捡起来掂了掂,出奇的轻。我随手一扔,那东西蹦跶了几声之后,“叮咚”掉了下去!
我连忙把手电筒转向那个方向,那儿有一个通道口直通铁船内部,上面用一块铁板盖着,只留出一条细缝,在晚上很难发现。难道陈嘉瑜他们进来之后没发现这个通道出去了?我心中纳闷,退出了房间。
我迅速走完了剩下的夹道,没有一扇舱门是开着的,有些已经彻底锈死。我只好又回到那个房间,费劲的把铁片移开一点,一股冲天的腐味顿时弥漫了整个房间,同时,“咚咚咚”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
“是侯迪吗?”陈嘉瑜熟悉的声音传来,当中带着一丝恐慌。“妈的,你们果然在这儿啊,叫我好找,现在可不是玩捉迷藏的时候。”我一阵轻松,呼气道。“快把手电筒灭了!”朝平焦急道。
“你******又想整我啊!乌漆抹黑的我怎么下去啊!”我一点儿也没理会朝平的忠告。“快把手电筒扔了!它过去了!”陈嘉瑜的喊声在夜里显得特别的凄惨,但为时已晚。
我手一转,刚把通道照个通亮,就看到陈嘉瑜苍白的脸挂着泪痕,一团黑绿色的东西飞速的直奔我脸部,我下意识一仰头,下巴就如遭重击!“咣当当”手电筒从我手中飞了出去,倒下之前,我看到朝平飞速俯冲过去,一脚踩烂。
现场又陷入了黑暗当中。“额啊!”我吐出一口血,“什么东西?嗯?我说话怎么……”“你下巴脱臼了,最好闭嘴!”朝平从里面说道,“这玩意儿长期生活在黑暗中,见到光源的话会变得躁动好斗。”
“你不早说,我差点咬舌自尽啊!”我托着下巴说道,口水“哗哗”流了一地。“我说了你有听吗?”朝平冷冷道。
我自讨无趣,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这到底什么玩意儿?”“婆娑罗!”朝平简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