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赵守忠,樊骊只有恨,她手里紧紧握着那把精致的小匕首,只想一刀刺死赵守忠,但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做。
樊骊趁着赵守忠酒醉,重重的将他往床侧一推,快速的起身下床,准备马上拿解药去救江灏。连她自己也想不到会这么成功,想不到自己竟能救灏郎一命。想到马上就能见到灏郎好起来,她的心高兴的都要飞起来了。
“我的宝贝,你就这样走了!”一个低沉阴阴的声音从床上传来,“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喝醉了吧!哈哈!”
樊骊看到赵守忠慢慢的从床上起身,一点也没有喝醉的样子。刚才的兴奋一下子消失的没有一丝踪迹,强烈的恐惧从后背袭来,对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她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手心一阵冷汗,“老爷,骊儿只是方才觉得有些渴了,想下床来喝点水!”樊骊极力掩饰道。
赵守忠脸上露出一丝令人恐惧的笑,“是吗?我的宝贝儿看来你是当我真的醉了!你以为你拿到玉坠里那一点解药就够了吗?宝贝啊,你总是这么天真!但不要紧,等你以后真正成了我赵家的人,即使你再天真,我也会护着你的!”
樊骊茫然失措,难道现在自己拿到的也只是其中的一半解药吗?樊骊失落跌倒于地,“赵守忠,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江灏!你这样对他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那可太多了!谁叫他跟我抢女人!我把自己的亲生女儿下嫁给他,他还不满足,竟敢跟我抢女人。”赵守忠似怒非怒看着樊骊,“骊儿,我自然不会伤害你,我也会放过江灏,我自然不会让他死掉!但前提是,你必须答应做我的侍妾!即使是做妾我也会让你光明正大的进府!”
“如果我不答应呢?”樊骊坚决的看着赵守忠。
赵守忠突然大笑起来,“呵呵,不答应,那你就好好权衡下要不要答应好了!你想不想知道江灏的另一半解药在哪里呢!你又想不想知道江灏没有那一半解药会怎样呢!或许你又想不想知道你那瞎眼老母亲在哪呢!”
樊骊听到“母亲”两个字眼时,内心如刀绞,“卑鄙!我母亲现在在哪?”
“我的宝贝儿你母亲现在还很好,但是过几天我就不知道好不好了!一大把年纪了还瞎着眼睛、、、、、”赵守忠假惺惺的悲伤道,“还有你的灏郎就算吃了这一半解药延缓了几天寿命,但如果没有另一半解药,也不出六天,必死无疑!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还不防告诉你,另一半解药也不在我这里。另一半解药在我的女儿赵夕身上,她还让我转告你如若你不答应我的要求做我的小妾,那她宁愿让江灏死掉!她得不到的你樊骊也不要想的到!不愧是我的好女儿啊!做事比我还绝!我的宝贝儿你就好好想想吧!”
樊骊此时心中千愁万绪,痛苦百端。自己的母亲因为自己无辜受害,本该好好享受高年,可现下却要受他人牵制。樊骊想到这里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还有自己的灏郎,性命堪忧!如果自己嫁给赵守忠能改变这一切不堪的现状,那她樊骊就该顺从!她不忍看灏郎为自己白白丢了性命,也不忍自己的母亲受苦!等到灏郎身体大好了,自己再了结自己这条贱命好了!也许她这一生就不配得到幸福。
樊骊的目光透视一切,毫无表情,似乎对一切已经绝望,“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保我母亲安全,让我母子团聚!让赵夕拿出另一半解药,我要江灏平安!”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乖乖进我赵府,此生再也不要想江灏那小子了,你提出的要求我一定照办!不仅照办,还保准办的好好的!”赵守忠毕竟是巨奸大滑,他又怎么可能相信樊骊会忘了江灏,自己要的女人就要完完全全属于自己,既然樊骊她忘不了江灏,那就要江灏对樊骊死了心才行!
“我的宝贝儿,你以后可要好好表现,不然也说不准我会改变心意!”赵守忠颐指气使的看着刚才自己叫进来的仆人,“把张画师带上来!”
“是,老爷!”仆人慢慢的退出去了。
樊骊心里忐忑不安不安,赵守忠要怎样?既然自己已经答应他,那不管发生任何事,都让它发生吧!只要自己在乎的人可以平安就好了。
一个胡须长长中年男子拿着文房四宝进了房间来,泰然自若的说道:“老爷,这次不知要小人作何图画?敬请吩咐!”
“把你从现在这刻看到的全部给我惟妙惟肖的画出来,如果我发现哪里有画的一丝不像的,小心你的身家性命!画的好了,保你满载而归!”
赵守忠说完,便的向樊骊走近,如一头狮子般扑向了樊骊。瞬间樊骊那蓝若海水般宁静的蝉翼长裙便撕的粉碎,雪白到透明的肌肤暴露的一丝不遗。赵守忠蛮横无理几乎强暴的强吻瞬时使那雪白的几乎遍布红红的吻痕和大小不一的被深掐的青紫。毫无准备前奏的强行进入把樊骊弄的生疼,但樊骊就如一具死尸,毫无反应和叫唤。樊骊也不知道自己被赵守忠被迫换了多少姿势,换了多少个场地,一下子在床上,一下子在地上,一下子在桌子上、、、、、、更不知道重复进行可多少次,自己就像如一具被榨干的干尸。从未有过的恶心和污秽,还有那令人恶心的画师,赵守忠到底是要干嘛?
“老爷,已经画好了!请您过目下!还要请老爷威这幅画提名!”
赵守忠满意的看着那一幅幅暴露无遗,形神兼备的春宫图,得意洋洋,“画的好!就叫做“戏骊图”吧!”
樊骊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身子觉得恶心非常,万念俱灭,这次的自己就连自己也不能忍受,更何况灏郎!自己已经不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