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夫人,你先请回吧!我自会做出一个决定的!”樊骊安静的出奇的看着远方。
“妹妹希望你能三思,要知道夫君的性命就掌握在你的手里。我想你也不希望我夫君有什么事吧!这个红豆珠钗是你的吧!现在我还是替夫君暂还给你吧!”赵夕轻轻的把珠钗放于桌上,满脸怜惜的看着樊骊,“妹妹,你自己也要好好保重!”
“姑娘,你真的要去吗?赵守忠可是一个大淫贼啊!姑娘你这一去不是摆明了羊入虎口吗?要不把这件事告诉维公子,他肯定有办法。”丫鬟焦急的说道。
“我又何尝不知道呢!可我不去,又有谁可以救得了灏郎。告诉维公子无非也会使他卷进局来,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连累维公子。只是灏郎去接母亲,现在灏郎被赵贼下毒,母亲的下落又尚且不明!”
“难道姑娘就不怀疑是赵氏设的局,也许江公子他就没有遇险,他只不过是还未回来罢了!常言道:虎毒不食子。赵守忠即使再不情愿自己的女儿嫁给江公子,但毕竟已经过门成亲。赵守忠如若真的如赵氏所说的那样做了,那岂不是自己往自己脸上抹泥嘛!丢自家的脸嘛!再说他那样做,岂不是让自己的女儿活守寡,白白了葬送她一生幸福嘛!赵氏所说的话明明自相矛盾啊!姑娘你可三思,不要落入她的圈套啊!”
樊骊因悲伤而显得毫无光彩的眼死死的盯着桌上放置的红豆包金丝珠钗,这可是灏郎临走时,她亲手交给他的信物啊!如今怎么落入他人之手!一颗颗豆大的泪水如雨帘般落下,“绿儿,你想到的我都想到啦!我岂会不知赵氏的阴谋,可你却不知灏郎他肯定遭险了!不难这红豆珠钗又岂会在她的手里。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小丫鬟绿儿也不忍的哭了起来,“姑娘,难道就没有一丝法子了吗?”
“既然她要我去,此事才可了决,我就如她所愿吧!只要灏郎能够平安足以!绿儿,这件事你去办吧!看看赵守忠什么时候可以见我!还有万万不可将此事透露给维大哥,我不想他因我而卷进来,毕竟他帮我和灏郎够多了!”樊骊忧伤的眼神中显现着令人后退的坚毅。
又是个再晴朗不过的好天气,傍晚时分的晚霞照样红的邪魅!令人浮想联翩!这个夜又会怎样呢!也许它注定不会朗月万里,月明星稀吧!
老鸨急急忙忙的跑到樊骊房间,“我的好女儿,今晚你不必起舞了!当今宰相赵老爷有请,这可是天大的好运气啊!轿子已经在楼下等候了!我的好女儿,你可真是妈妈的摇钱树啊!快好好打扮下!绿儿,还不快点过来帮姑娘更衣梳洗!”真是恶心到极点的老鸨,这么好的事,那你自己为什么不去!
樊骊默默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肤如凝脂,发若墨染。“绿儿,你到门外守候吧!我自己来就好了!”樊骊轻轻的从袖子里拿出一把锋利精短的匕首,慢慢的将它缠入如瀑布般的长发中,云髻高松,露不出丝毫破绽。匕首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拿出的,可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藏这把匕首!是对赵守忠的痛恨,还是自己心中的害怕或不安。要知道刺伤当朝宰相可是死罪啊!
“绿儿,可以出发了!”
“我的好女儿,今天可只得你一个人去啊!赵老爷特地吩咐的,到时自会派人好生伺候你的!为了妈妈,你就忍耐一下吧!”
轿子在黑夜中稳稳的前行,行至一所私人小别院前慢慢的停下。小小的庭院前雄踞两只凶猛非常的大石狮,“别居雅苑”四字在火红的灯笼下熠熠生辉。
“姑娘,里面请!老爷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你来了,我的宝贝!可把我的心都想死了!”赵守忠一副色狼心急的样子看着江骊。
江骊看着赵守忠那副令人作呕的样子,不免心中怒火不断。但想起江灏,她马上换了笑脸。“老爷,你可也把骊儿想的好苦啊!自从那****走后,就再也没来看过骊儿,真是好狠心啊!”樊骊主动坐到赵守忠的旁边。
“宝贝儿,亏你也想我!那好,今天晚上良辰美景,我们不能辜负啊!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赵守忠边说着,就不断的边摸着樊骊那纤细的手。还等不及的就要脱衣服。
樊骊轻轻的推开赵守忠,“老爷,不要心急嘛,你还怕我跑了不成!先喝杯酒助助兴吧!
“好,美人我听你的,今晚你说怎样就怎样把!反正你早就是我的人了!”听到这句话,樊骊羞辱万分,心中恨急了赵守忠,可是自己只是个小小的弱女子,灏郎的性命又还握在他的手里,只能忍受了。
樊骊拿起酒杯,轻轻的帮赵守忠满上一杯酒,“来,老爷,骊儿先饮一杯,老爷是顶当当的大男子汉当饮三杯!”
“好,好。我喝,我喝!”、、、、、、
几旬酒过后,赵守忠已醉眼惺忪,樊骊依旧清醒非常。在来见赵守忠之前,樊骊早已吃下维威墨以前给她的“防醉丸”,目的也就是为了保护她,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
樊骊看赵守忠已是半醉不醒,说道:“老爷,让骊儿服侍你宽衣休息吧!”樊骊慢慢的将赵守忠扶到床上,慢慢帮他脱衣。脱到最后一件单衣时,果然见到一个镂空透明的玉坠里装着细小泛着金光的粉末,想来这就是赵氏所说的解药吧!樊骊心里心中既兴奋又害怕,忐忑不安,心跳的异常剧烈!解药就在眼前,再不拿就没有机会了。
樊骊小心翼翼的倾下身子,去那那块玉坠!可赵守忠却一把将樊骊一拉,迅速将樊骊压至身下,猥亵起来。樊骊看赵守忠是酒后乱性,便趁他狂亲自己的同时,拿出那把藏在发中的匕首,迅速割下玉坠,紧握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