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看著前面信步走著的背影,好幾次想張嘴問什麽,但是又說不出口。前面的白色人影停在一個面具攤前面,正擺弄著手中的臉譜。
“穆青,欲速則不達。咱們先在這停楓鎮好好玩玩吧。”
說話之人雖然不是對著自己,穆青知道爺這是解自己的满脑子的疑问,頓時茅塞頓開,似又想到什麽又滿臉凝重的開口:“卑職明白了!可是爺,咱們時間緊迫,朝堂之上???”
“無礙!”一聲風輕雲淡的聲音打斷了後面的話。
清晨,隨著太陽的升溫雙鳳鎮也越發的熱鬧起來。
阿古拿開門栓,啪的一聲拉開了門,看見門外不遠處站著兩人,不由得愣住了。依舊一身白衣正含笑面對而立,身後一人持劍而立但神色更顯嚴肅。
阿古記得面前的人正是前些日子被阿九趕出去的兩人,只是不知道為什麽又找上門,而且還是大清早的?眼見著兩人要越過自己直往里走,上前伸手攔住:“二位客官,小店還沒開始營業。這???”
“哦,常言道開門營業。你這不開門了么?怎麼,不做生意了?”
那白衣人已自尋了一處坐了下來,持劍的灰衣仍然面無表情站在後面。阿古忙上辩道:“客官誤會了。是小店無糕點飯菜只有酒,只是這大清早的,喝酒傷身。”
君墨言看了眼憨厚的阿古,笑意更勝。“我們只是坐坐,不打擾你。敢問這位小哥,這店家是何方人啊?”
阿古臉微紅,撓了撓後腦勺:“這位爺,您叫我阿古便成。我只是一個伙計,您叫我小哥真是折煞小的了。這店是阿九姑娘開的,至今已有三年的光景。”
“阿九姑娘?”
看那白衣人一臉疑惑,阿古忙解釋:“就是爺第一次來的那天,抱著酒罎斗酒贏了。后來把爺給???”
後面的話阿古沒說下去了,抬眼瞄了瞄對方的臉色。君墨言會意阿古提的正式那日被趕的丟臉事,彎了彎嘴角。阿古眼見對方的神情毫無怒意,便鬆了一口氣,幸好不是來尋仇的???
“你就喚我墨公子吧。先上壺酒”
見對方自己岔開了話題,阿古忙應了一聲下去備酒了。
地上下是凹凸不平的青灰石塊鋪的,幾張桌子,幾條木凳。一張櫃檯上放了一把算盤正壓著的下面好似一本小簿。櫃檯後面排著幾個大大的酒缸,口上还封着泥。酒缸上面搭了一个木架,中间陳放這裝就的小器皿。有小葫蘆,酒壺,有小巧的酒瓶,有泥胚的,瓷器的,木制的???质地形状颜色不一,各式各样。最上面是一排酒罐,体型小巧,奇怪的的是上面都未标明名字,只是用红布封口。
一会儿工夫,阿古布好酒杯,躬身解释“店内都是烈酒,这壶酒名叫香雪酒所用水是尘封三年的山颠雪,此酒闻之味淡,入口清香,下腹后體內湧起冰涼之感,是阿九姑娘近來自己研究酿出的,墨公子请慢用。”
君墨言看了看一臉拘謹的阿古,笑了笑:“哦,那位阿九姑娘不僅酒量過人,還有一手的釀酒手藝,這楓林鎮可真是人傑地靈啊!不過,既然這酒樓是阿九姑娘的,為何到現在還不見阿九姑娘本人?”
阿古見那墨公子一臉隨和,人也放鬆起來,直了直身子“公子謬讚!阿九姑娘家住鎮外三里外,具體位置不太清楚,只知道家裡還有位老爹,身體不太好。這酒林大多都是小人代為打理,阿九姑娘偶爾才過來的。”
看到眼前的公子微微點了點頭便陷入了沉思,阿古福了身退下忙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