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出房门,心情好愉悦,自从打通任督二脉后,明显感觉手眼身法步和以前比完全不是一个档次,5公里的一切尽在掌握,能听到好远小虫的呼吸。身法和以前比更显轻灵。从气质上看更是和前几天判若两人,隐隐有了出尘的感觉,他就往那一站,你可以说他在那里,也可以说他不在那里!仿佛和天地融为一体了一样,这就是霸皇决的可怕之处,霸皇决,一层一重天!每上一层,就是脱胎换骨的蜕变。
优雅的走出房门,看着头顶的太阳,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小感动,前世,为了让敌人更怕,更畏惧,不得不板着脸,一副冷若冰霜,生人勿近的样子,才错失雪儿的感情,面具戴久了,就摘不下来了,就变成了皮肤,杀神之名,可止小儿夜哭!
走在自家的庭院中,看着过往的仆人,他们在窃窃私语着什么,看到飞雪迎面走来赶紧止生,做鸟兽散。他们虽然说话嗓音刻意压低,但怎么能瞒住飞雪的耳目,他听到了雪儿,狗男女之词,不由剑眉上挑,心中一股不祥涌上心头。
走出大门,来到街上,路边的行人也对他指指点点,几个悍妇更是摩拳擦掌,咬牙切齿,一副找飞雪拼命的架势,他眉头不觉缩的更紧了,心中好担心雪儿,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不知道她处境如何。真气游走全身,一个旱地拔葱,轻飘飘的落在小镇的地标性建筑,一个35米高的水塔上,举目远望,内心焦急如焚,四处搜索佳人的身影,终于看到,在如意楼附近有一群人,围着一个姑娘,在指责着什么。飞雪双目通红,那就是雪儿。流星赶月身法运到极致,只听到破空之声,一道道残影在身后甩过,瞬间来到雪儿身边,雪儿此时脸上挂着泪滴,梨花带雨,一副我见尤怜的样子,飞雪心更痛。此时众人还未发现疾驰而来的飞雪,有几个妇女在大声的指责着雪儿,“这种女人好不要脸,未结婚就和男人行房,这么小的年纪就如此的浪荡,长大了还得了,把我们流云镇的脸都丢尽了”!另一个五大三粗,丰乳肥臀的老妇女接过话茬,“是极是极,这种女人就该浸猪笼,投到河里喂鱼”,人们越说越激动,有几个精装小伙已经开始拉扯雪儿了。飞雪运起真气,大喊一声,都住手!给众人振的耳鼓膜生疼,脑袋发懵,不由自主的给飞雪让出条道路,雪儿疾步跑向飞雪,把他抱得紧紧的,头埋在他的胸脯上,放声哭泣,所受的委屈,都化作泪滴流出。飞雪此时是愤怒的,暴怒的,只想抬手拍死这群蝼蚁,前世今生,从未见到过如此场面,一群人在诋毁一个姑娘的清白,而且这个姑娘还是他最爱的人。在这个封建,愚钝,不开化的大环境中,还有多少姑娘为了真爱,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他手一抬,将刚才骂的最凶狠的悍妇吸了过来,看着那悍妇脸上恐惧的表情,说道;“打抱不平,为民风民俗卫道这是好的,怪只怪你招惹错了人”真气瞬时拖着那好几百斤的悍妇,飞向高空,去的快,回来的也快,只听碰的一声,地面被砸出一个大坑,悍妇血肉模糊,死的不能再死了。飞雪杀气外放,眼神从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杀神的杀气岂是这群渣渣所能抵挡的,有好几个人尿了裤子,黄白之物洒了一地。沉声说道;“念你们生存不易,又是第一次冒犯我的女人,我不想让雪儿看到更多鲜血,两息之内,滚”!
众人如蒙大赦,飞快的散开。飞雪轻抚雪儿的秀发,柔声说道,“我来迟了,害你受委屈了,从今以后这种事不在发生了,如若还有乱嚼舌根之人,那便杀!”雪儿的头埋得更低了。是的,不能为心爱的女人撑出一片天,不能为挚爱的女人遮风挡雨,还算什么男人,不是说胯下有鸟的就是男人!雪儿脸上挂着泪滴,但心里已经被幸福填满,有夫如此,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