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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将军的孙子

叶队长的脸色变了变,急忙上前“黄将军,你怎么今天有空来视察了。”

黄将军重重地哼了一声“都查到我孙子了,我还能不来。”

叶队长不卑不亢的说“黄将军,您看,我们也第一时间通知您了,但是还请您不要干预。”

黄将军没有说话,沉思着,在警察局的院子里楼缓缓的来回走了两圈。他不说话,也就没人敢张嘴了,都静静的看着这个权高位重的老将军,整个院子顿时鸦雀无声。

突然,黄将军停了下来,目光直逼着叶队长“带我去看守所,我可以去看看我孙子吧!”

说句实话,叶队长的目光在我认识的人中算是比较犀利的,在黄将军的逼视下,叶队竟然不敢直视。叶队点了点头“黄将军,我们给你带路”说完他转身对我示意,让我先回去。

黄将军也注意到我了,脸上还没露出疑惑的表情,一位副官样的军官急忙上前,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黄将军点了点头,直接说了一句“把他带上!”这么一句话竟然让我竟然毫无反抗之力,乖乖的和叶队上了一辆警车。一溜的车队驶出了警察局的大门。

一路无语,我们很快来到城郊的看守所,进了一间接待室。

空荡荡的接待室,中间摆了几张长桌,四周的墙壁已经有点泛黄,一走进来,就有一种发霉的味道让人作呕。

几个狱警站看守下,黄涛早已坐在一张桌子面前,头低垂着,看的出来,几天的时间,他憔悴了不少,脸色苍白,头发也变得乱糟糟的。

黄将军的嘴角动了动,没有说话,径直的走到黄涛旁边并排坐了下来。有个年轻的狱警见状大喝了一声“坐到对面去!”

黄将军扭头死死的盯了他一眼,狱警不再说话,小心的躲到了后面。

“小涛,别怕,爷爷一定救你出去”黄将军轻轻的抚着黄涛的肩膀,眼里已经不再严厉,满是慈祥。

“爷爷!”黄涛扑在将军的怀里,止不住的哭了起来。黄将军轻轻拍着他,抬起头来,坚定的说道“人,今天我要带走!”

狱警们相互看了看,没有人敢说话,几个警察也互相望了几眼,最终都望向叶队。

叶队愣了一下,没想到黄将军临时这样决定,他想了想上前一步“黄将军,您不能吧人带走!”

黄将军轻轻的哼了一声,一片哗啦的子弹上膛的声音。

来的几个警察显然没有经过什么场面,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有两个抖抖索索的想摸出自己的手枪,扣了两次,愣是没有拔出抢来。

叶队还算比较镇静,没有理会指着自己的枪,坚持道“不行,人你们不能带走!”

黄将军有点怒了,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刑警大队队长竟然敢这样的顶自己,手一挥“人,我必须带走,你们几个还说不上话。”说着起身,就要离去,副官急忙上前扶起了黄涛。

叶队再上前一步,KAO进了黄将军,轻轻的说了一声“黄将军,您权高位重,但有些人你未必惹的起!”说完在黄将军耳边轻轻说了一句,看着嘴型,我知道他在说“红海”两个字。

黄将军明显停滞了一下,但随即厉声道“老子管他什么海,我的孙子我一定带走。”想了想又说了一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我会亲自和二号说的。”

叶队摇了摇头“黄将军,这就是二号下的命令”

“二号?这么个小事,二号会亲自下命令”黄将军嘴上这么说着,但我已经看出他的态度有点松动了。

“黄将军,您觉得我会胡说吗?”

“好,算你狠,我马上就去找二号!你给我等着!”黄将军明显已经生气了,但还是无奈地挥挥手,士易天行们收起了枪,走了出去。

“小涛,不要急,爷爷肯定想办法救你出来。”黄将军的眼里已经泛着泪花了,他随即转身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转身对叶队和几个狱警喝道“好好照顾我孙子,掉了根头发,我都饶不了你们!”说完不顾黄涛在身后的哭喊声,走了出去。

自始至终,黄涛没有看我一眼,就在狱警要把黄涛带走的时候,他突然转身对我哭着说“对不起!”

我强忍着泪水,喊了一句“我永远把你当兄弟!”

黄涛浑身颤了一下,没说什么,被狱警从后门带出了接待室。

叶队上前,拍了拍我肩膀,“”好了,回去吧,一切都过去了,好好的准备一下,不久就要去新的单位了“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黄涛会有事吗?黄将军在军方可是跺跺脚就能引起地震的一个人物,虽然媒体上一直说着天子犯法与民同罪,但中国的现状是面子能吃遍天下。面对自己的亲孙子,他竟然退缩了。

红海的力量能有这么大?他们口中一号,二号好像更是不简单的人物。我又该何去何从呢。林雪自从上次和我展示过标志以后,再也没有见过了,不知道他们那边又是一个什么组织?竟然敢和政府支持的红海进行对抗,或许我可以借助他们的力量?

叶队长见我在沉思,以为我还在挂念着黄涛,他嘿嘿的笑了几声”你也别急,黄涛虽说被判了死刑,但他肯定死不了。“

我疑惑的看着他,他却不再说话。

回到宿舍,已经变得相当的冷清了,六个人走了两个,看着黄涛和吴向东的床,我还是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

天气越来越热了,毕业的时间越来接近了,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们就要离开已经耗了四年的大学,对社会的期望、担忧,对学校的不舍、恋眷,在凤凰花怒放的日子里,我们都在酝酿离别的伤痛。

当然也有例外,我就是其中之一。

这天晚上,刚吃完饭回到宿舍,虽说我现在不吃饭也可以保持很好的精力,但为了不让人产生怀疑,我还是按部就班的进行着一日三餐。

韩柏神秘兮兮的凑了过来”老易天行,晚上有事吗?“

我和韩柏交往不深,侧着头问道”有点时间,你什么事啊?“

韩柏竟然腼腆的笑笑,”我女朋友张丹说有些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和我?我们有什么好商量的啊”

“她不和我说,就是叫我喊你去,你要没什么事,就走一趟呗。帮帮忙!”

“帮忙?”

“嘿嘿,你不知道,你要不去,张丹可要把我给撕了。”

我心里纳闷着,那个说话就脸红的张丹能有这么狠,她找我有什么事啊?算了,韩柏都已经这么说了,姑且去看看吧。

我和韩柏前后就走出了宿舍,天色已经渐渐黑了,看着韩柏领着我向校外走去,我有点疑心了“怎么还要出校啊。”

韩柏笑了笑“去我们的小窝啊,嘿嘿,我和张丹在外面租了一间房子,嘿嘿!”

“你小子倒过起了同居生活了,哎,平日,你不是在宿舍吗?”

“恩,只是周末去的,你知道租个房间比旅馆便宜多了!”

看着韩柏那****的笑容,我不禁狠狠的鄙视加羡慕了他一下。

走了大约五分钟的时间,我们来到了一个荒郊的小土坡上,韩柏突然停了下来,转过头,看着我,阴森森的笑着,不说话。

“你干什么?”看着韩柏诡异的表情,我吃了一惊。天色已经完黑了下来,周围一个人也没有。

“让你看看好东西”韩柏阴笑着,伸出胳膊来,使劲的甩起圈来,像是动画片里的风火轮,我正诧异他怎么做这么幼稚的动作,却见到,他的胳膊越甩越长,渐渐的,胳膊已经比他的身体还要长,乍一看,像是章鱼一样。

“这么会这样!”我惊呼道。

刹那间,我忽然明白了“你也会变形?太好了,我还以为就我一个是异形呢。”

韩柏停了下来,两只胳膊像是长蛇一样随意绕着他身体上“我在两年前就进化了,嘿嘿,你是不是最近才开始的,我就发现你最近不对头了”

“你什么意思?”看着韩柏那狰狞的面孔,我从心底产生了恐惧,“我们究竟是这么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韩柏舔了下嘴唇,“但是我知道,你比我高级,大四开始,我就发现靠吃饭补充不了我的能量,我的能量已经衰竭了”说着说着,韩柏的眼神尽然流露出一丝的悲伤。

“那我能帮你什么?”我不想失去这个看起来阴险,但是和自己一样的异形人。

“你能帮我什么?哈哈”韩柏仰面朝天笑了起来,“能帮我什么,让我吃了你,你就能帮我了。”说着,韩柏的双手“呼”的一声飞了过来,紧紧的把我缠了起来,慢慢地把我拖向他。

同时他张开了嘴,嘴巴越来越大,像是撕裂一般,占据了半个头部,牙齿也开始变的锋利起来,通过滴透的口水粘液,能看到里面血红的一片以及不断蠕动的喉咙。

看的我是一阵恶心,胃里也翻江倒海。生死在即,哪还有功夫管什么恶心不恶心的。

我拼命的抵抗着,但是本来我们站得救比较近,而且我根本抵不过那两个变异的胳膊,一个恍惚,我就被拖到他的嘴边,他嘴里的粘液甚至已经滴在我脸上了。

慌忙之中,我手脚乱舞,手无意间在地上抓到了一根枯树枝,随手拿了起来,向着韩柏的嘴里狠狠扎了下去。

一股鲜血,喷了出来,淋的我一身一脸。这一刺之下,韩柏浑身一颤,吃不住疼,两条胳膊也变松了,我趁机扭身挣脱出来。

月光之下,韩柏,不,已经不是韩柏了,一个裂开嘴巴,滴着粘液的怪物,愈发的狰狞。

我吓的赶紧转身就跑。但是我忘了他那长蛇般的双臂,没跑两步,又被他长臂绊倒了,再次被卷着拖到他身边。手中已经没有任何武器了,我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大嘴向我咬来,这一口下来,我的半个脑袋肯定就没了。

情急之下,我下意识的伸手挡了一下,“咔嚓”一声,我的右胳膊被他咬住了,接着一阵巨疼,胳膊被硬生生的扯掉了。

我惊讶看着自己的胳膊,简直不敢相信,但是巨疼让我不得不信。韩柏嘴里咯嘣咯嘣的嚼着,像是吃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同时对我的攻击也缓了下来。我试着挣扎了一下,还是没有办法挣开。已经让我逃脱了一次,韩柏现在即使在血淋淋地嚼着我的胳膊,也没有放松警惕。

没两分钟,韩柏嚼完了我的胳膊,嘴上还挂着鲜血,又一口向我脑袋咬了过来。

我闭上了眼睛。

“砰”的一声,像是石子落入很深的水中的声音,韩柏的胳膊松开了。

我睁开眼睛,只见谢常林站在不远山坡上,手里举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像是手枪。枪口对着倒在地上的韩柏。

再看韩柏,已经躺在了地上,脑袋像是从五楼上跌下来的西瓜,已经四分五裂了,红的白的撒了一地。可是没一会,竟然渐渐的变淡,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已经变成了一滩水了,只剩下没有脑袋的躯体,还躺在地上。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切仿佛只是在科幻电影上才看到的场景,竟然活生生的发生在我的眼前。

不知何时,谢常林走到我的身后,轻轻的拍了一下我,这一拍,差点把我的五魂六魄给拍散了。“真没用,明显高四个等级,还要我出手。”谢常林没有说话,这是他接触我的时候,我听到他心里的声音。

“没事吧”这次是谢常林开口相询的声音。

“你竟然杀了韩柏!”我已经有点歇斯底里了。

“不是杀,只是销毁。”谢常林的语气充满了平静,仿佛这一切都是很平常的事,“再说了,我不销毁他,他可就要把你给吃了哦”他的语气竟然有了些许的调侃。

对,谢常林说的对,韩柏不死,我就会被他吃了。这么一想,我逐渐的平稳了下来。“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我的逻辑也渐渐正常了。

“哈哈,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哈哈”谢常林突然狂笑了起来。笑声中流露着苍凉,“我已经在这学校里呆了十五年了,我怎么知道?哈哈”说着说着,竟然留出了眼泪。

“十五年?你什么意思啊?”我依稀记得刚进大学的时候,谢常林是和我们一同进来的,况且他的年龄也在这摆着,怎么可能在大学里呆了十五年?

“你还记得我身上的标记?”谢常林停住了笑声,“我是红海的人,我的使命就是要保护你们。”

“保护我们?”我有点疑惑了。

“换句话说,我就是你们的保护员。”谢常林给我解释了一下。

“为什么要保护我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看着谢常林淡定的表情,我变得不淡定了。

“先别急,你是不是肚子饿了啊,先吃了吧!”谢常林指了指地上韩柏的躯体,脸上露出看透一切的表情。

经他这么一说,真的感觉到肚子里由心的饥饿,我扭头看了下地上的躯体,竟然产生了一种吃了他的冲动。这种冲动像是一只蚂蚁慢慢变成了一群,不断的咬噬着我胃,超强的饥饿让我产生了幻觉,仿佛面对的不再是韩柏的躯体,而是一顿绝佳的美食。

我舔舔嘴唇,理智还是占了上风,毕竟地上是韩柏的尸体,不管是不是曾经变成了怪物,在我心里始终是一个人,我不能吃自己的同类。

谢常林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吃吧!”他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吃了他,你才能恢复自己的能量,才能刚被扯掉得胳膊。”

一句话提醒了我,断臂处传来的疼痛,也愈发的明显了。疼痛加上刻骨铭心的饥饿,我渐渐的不能控制自己。

我使劲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想用舌头上的疼,让自己清醒。舌尖被咬破了,鲜红血流进了嘴巴里。适得其反,血腥味彻底的摧毁了我的意志。诱发了来自心底的狂暴。

我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单手抓起韩柏的躯体啃了起来。半个小时的时间,躯体被消灭干净了。我无法想象100多斤的躯体就这么被我吃完了,肚子撑了很厉害,但是我浑身感觉到暖洋洋的。

断臂处已经不再疼痛,反而有一种酥麻的感觉,一会的时间,断臂处,长出了细细的小芽,渐渐的在长大,不多久,原本被扯掉得胳膊竟完完整整的长了出来。

谢常林一直站在我旁边,略带藐视的看着我。当我的胳膊长出来之后,他嘴角轻轻一扬“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我的神智逐渐的清醒了,恐慌的看着这谢常林,此刻,谢常林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一样,又想一位安排我命运的神一样,让我不禁产生了害怕的感觉。

“别怕”谢常林读出了我眼中的恐惧,“你是个变形人,韩柏也是,所以你们能吸收对方的能量,只是渠道恶心了点”说着,他不由的又露出鄙夷的表情。

我仔细的想了想“你先开始说是我们的保护员,是什么意思?”

“我被安排在这里,目的就是照顾你们这些变形人?”谢常林突然颓废了起来。

“我们这些?难道学校里还有很多?”我吓了一跳。

“整个学校都是,除了几个像我这样的保护人员”

“整个学校?”我长大了自己的嘴巴!“那我们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一个学校都是?为什么我自己一直都不知道?老师也是的?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你的问题太多了,我只能告诉你,老师不是的,剩下的以后你慢慢就会清楚了”谢常林挥了一下手“我们回去吧”

“等等,求求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看到他要离去,我急了。

“到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的,走吧!”他的语气透漏出不能让人拒绝的态度。

我站了起来,紧紧的跟上了他,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等等,韩柏就这么消失了,我们怎么和警察交待。”

谢常林微微一笑“他没有消失!”说完不顾一旁的我径直的向学校走去。

我没敢再问什么,也跟了回来。

刚进校门,就看到韩柏晃晃荡荡的从小卖铺走出来。

大惊之下,我急忙上前仔细的看看韩柏,没有什么变化,真真确确的一个人,不过衣服却不是刚刚那一套。

韩柏见我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看,上前给了我一拳“咋了啊,没见过帅哥啊?”

“你,我?”我变得有点结结巴巴了,不过刚刚的一拳,也就是我们身体接触的那半秒,我听到了他的意识,没有什么异常,还是CS的一些东西。

“没事吧,你”韩柏看我的样子有点诧异。

我回过神来“没事,你刚刚去哪了啊?”

“刚刚在网吧打了一会游戏,又找不到你们,就自己去玩的,一个人忒无聊。”

“哦”我没再问什么,但是刚刚发生的一切绝对不是幻觉,这是真么回事,明明韩柏已经被我给吃了,现在又出现在我面前。

回到宿舍后,看见谢常林拎着洗漱用具去了水房,我悄悄的跟了上去。

“为什么韩柏还在啊?”看着周围没人,我悄悄的问了一句。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不叫消失,只是销毁。”

“这两个词不是一样的吗?”我有点不能理解。

“你自己慢慢理解吧!”谢常林有点不耐烦了。

“好吧,那之前,他的失踪,以及我看到的绑架是不是都是真的?”我想起一个多月前,韩柏那次莫名其妙失踪。

“不是幻觉,那次也是销毁!”谢常林竟然微微一笑,不再说话,旁边也陆续来了几个同学,我不敢再问,只好悻悻的回到宿舍。

躺在床上,听着谢常林进屋关灯,上床盖被。黑暗一下笼盖了我。

“销毁?消失?”我的脑海里不断的盘旋着两个词,有什么区别呢?是啊,不都是没了吗?但是为什么韩柏又回出现,为什么谢常林一直强调销毁呢?销毁?应该是某样东西不尽如人意,就被毁灭掉。

想到这,我突然浑身一抖,冷汗跟这冒了出来,被毁灭掉,实际上还是可以再制造出来的!

我想起傍晚接触到谢常林身体的时候,他脑子里面的意识“高四个等级”。人可以是等级来衡量的吗?除非!

我不敢再想下去,因为我就是被评价的对象之一。我想到了自己的童年,小学,高中的一幕幕,难道是这一切都是假的?我又想起了自己的父母,那么疼爱自己的父母,也是假的?不,我不相信!

迷迷糊糊中我睡着了。梦中自己变成了一个吊线人偶,操纵我的人手指一动,我就跟着翻了一个跟头,再一动,我扇了自己一耳光。就这样在别人的操纵之下,我重复着动作,可能外人看来我是在自己运动,但实际上掌控我的就是几根手指头。

天微微亮的时候,我醒了过来,一身的冷汗,是被自己的梦给吓醒的。被别人操纵,如果只是个木偶也就罢了,但是如果木偶有意识,那它会想什么?

不行,我的命运不能交给其他,必须要我自己来掌握。我暗暗的打定了主意,同时也开始暗中准备着,我不知自己周围还有多少像谢常林那样的人,不能让他们发觉。

经过两天的观察,我发现傍晚刚吃过饭的时候,校园里人员最少,谢常林此刻也会在宿舍休息半个小时,这个点,应该是逃出去的最好时机。想想也真的挺搞笑的,生活了四年的大学,竟然成了我要逃离的魔窟。

前一天晚上,我老早就上床休息了,躺在床上我详细的想了一下自己的计划,坐火车先逃到周郊的小县城,再伺机逃到陌生的城市,钱财和衣物准备了一些,全部装在一个双肩包里面。暂时还不能回家,我要变成一个陌生人。

第二天,我装作若无其事,一切正常的摸样,上网打游戏,去食堂。

傍晚时分,看着他们都去吃饭了,我偷偷的拎着包,骑着自行车过向校门溜去。一路无人注意到我,看来时机是选对了。

到了车站,漫天的人海,这样也好,人群中想要找到我哪就更难了,我拿出先前买好的票,悄悄的跟着人群后面。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到哪里去啊?”扭头一看,谢常林不知何时跟在我后面,正狞笑的看着我。

“我。我哪也不去,就是想出去看看同学。”看到无所不在的谢常林,我底气全无。

“嘿嘿。”他干笑了几声,凑到我耳边说“别想跑,你跑不掉的。”说着向人群中挥了挥手,几个灰衣人向我这边靠拢过来。

看来,我是逃不脱他们的掌心了,但我实在不甘。

猛地一沉肩,甩掉谢常林的手,一个箭步窜了出去,谢常林一愣,他肯定没想到,我会突然的发力。但随即追了上来,我眼角的余光,同时也看到那几个灰衣人,也跑了过来。

好在大厅里的人比较多,他们的速度快不起来,我们几个的跑动像是水滴落入油锅,搅的整个候车大厅乱了起来。

跑了两步,我就没有地可去了,候车大厅毕竟就那么大的地方,眼看着那几个灰衣人,越来越近,我一急之下,跳过检票口的栏杆,向车站里面跑去。

“唉,唉,你怎么回事啊?”两个检票员的阿姨立刻喊了起来,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抬步冲进了车站。

谢常林和那几个灰衣人,见状也纷纷跳过栏杆,跟了上来。

候车大厅乱了起来,近处的人伸着头看着我们的追逐,远处的人不明所以,也拼命的向前挤,整个大厅像是开了锅水的沸腾了起来,每个人不再关心自己的车子是否到站,都在不停的询问怎么回事。

车站的警察也跟了出来,喊喊嚷嚷的让我们停下来,我自然是不会停步的,那几个灰衣人好像也不在乎这几个小警察,置他们于不顾,继续向我奔过来。警察骂骂咧咧的跟了上来,没看见他们拔枪,可能没有随身带,也可能这种他们看来的小事不值得拔枪。

车站轨道上停了几辆火车,我扫了一眼,只有一列是客运的,其他的全是货运火车,我一个健步跨下站台,跑到轨道上。那列客运火车停在我面前,首尾很长。

我躬身爬进了车底,快速的传过。身后的火车就挡住了那几个灰衣人和谢常林的目光,我赶紧跑了几步,低身趴在火车轨道边深深的茅草里。

没敢抬头,我死命的压低自己的身体,一动不动。就听见几个灰衣人穿过客运火车后,没有发现我,四下找寻了起来。没两分钟,车站的警察也跟了上来,只听见他们争吵的声音,灰衣人不愿透漏自己的目的,但也无法摆脱警察的干扰,争吵间,一辆货运火车启动了。

我伏在草丛中,只听见一声“快到车上看看!”之后便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过了很久,我悄悄的抬起了头,四下看了看,已经没有灰衣人的影子了,警察也不知哪里去了,站里又换着停了几列火车,由于火车的阻挡,我看不见站台上的情景,不过听来,比较安静,这个点应该没有人在上下车。

我正准备爬起来,溜上一辆货运火车,突然,脑筋一转,想到了一件事。刚刚听到了他们的争执,但是一直没有谢常林的声音,他明明跟了上来,怎么会没有说话呢。莫非他在暗中等着我?还是谨慎一点的好,我又悄悄的伏下了身子。同时警惕的四周看着。

要说变异后,对我带来的坏处只是生活上被干扰了,对我本人的身体而言,还是百善而无一害的。我一动不动的趴着,不觉得饿,也不觉得疲惫,精力一直都很充沛。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已经可以看到满夜的星空,车站时而熙熙攘攘,时而安静一片,一拨又一拨的人踏上了自己的征程。他们中间或有回家与家人团聚的,或有出差忙事业的,或有奔着会网友的,或有花钱去旅游的。

他们都有自己的目的地,而我,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还是不是我,还是不是易天行?我是谁?

就在我悲伤的沉思时,在车站的小卖铺中一个黑影溜了出来,看那身形是谢常林无疑,应该是坚持不住了,毕竟已经过7个多小时,谢常林转了几圈,丧气的想出站口走去。

等他走了后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我再次四下看了看,基本上已经安全了,我悄悄的往前爬了过去,来到一辆货车的车厢接头处,慢慢贴了上去,爬上了露天的车厢里。

这是一辆运煤的货车,我躺在黑乎乎的煤上,不敢喘着大气,尽量压低自己,不让身体露出车厢的边缘。

没多久,车辆开始启动了,跑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我确认已经安全了,才爬了起来,抖落了身上的黑灰,但是不管怎么抖,浑身上下已经看不到一块白的地方了,甚至脸上都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只留下白生生的牙齿和眼白。

终于逃了出来,我长呼一口气。

身上的脏也没有必要清理了,现在我只能以一个流浪汉的身份去飘荡了。

火车上过了一天一夜,在一个不知名的小站,我溜下了火车。

这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一个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小镇,刚进入小镇,我就彻底的变成了一个讨饭流浪汉。倒不是我主动的,一进小镇,在路边的一个小学边,我被错认为是乞丐了。

几个小学生叽叽喳喳的蹦跳着从我身边路过,突然一个小男孩停了下来,若有所思的看着蹲在地上的我,其他几个也都跟着停了下来。

“小胖,怎么不走了,好脏,”

“快走,回去赶快做完作业,还要打游戏了”

小胖没有动,突然扭头对其他几个说“看这个人好可伶,老师不是说了让我们尊老爱幼吗。”说着他掏了一个一元的硬币,想走到我跟前,想递给我,考虑了一下,还是远远的扔在我面前。

“对啊,老师是说过。”

“我也有”

几个小孩叽叽喳喳的嚷了起来,不多会,我面前丢了十几块钱的硬币。几个小孩又嘻嘻哈哈的跳着走了。

看着面前的硬币,我不禁笑了起来,这么多天来,这是我笑得最开心的一次,面对童言无忌的孩子们,或许我才能真正的放开自己。

有了一个好开端,再流浪,就不再是什么难事了,开始还担心自己会摸不开面子,不好意思脏兮兮的出现在别人面前,但是当别人真的捂着鼻子从我面前逃开时,我只会开心的一笑,哈哈,我很脏,但是我是自由的!

在小镇上逛了一圈,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

我逛到一个小桥边,躬身钻进了桥洞,找了块还算干净的地方,就直接躺下来,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毕竟这两天一直想着逃亡,精神这个弦绷的太紧了。没多久,就睡着了。

半夜,一声唿哨声,猛地把我惊醒了。桥洞下很黑,隐约能看到几个人向我直奔过来。我一个激灵,急忙爬了起来,也管不了自己的背包了,翻身就向外面跑去。

等跑上马路时,在路灯下才发现,追我的几个人穿着一身灰衣,面无表情。

还没跑两步,一张大网扑面而来,紧紧的将我裹住,我翻腾着,但是网越裹越紧,到最后,我甚至都不能扭头了。眼睁睁的看着谢常林狞笑着,牵着网的收缩绳走到我面前。“还想跑,你能跑的出我们的手掌心?”说着他狠狠的拉了一下绳子,将我裹的更紧了。

那几个灰衣人也跟了上来,没有人说话,但是相互娴熟的配合着,将我塞进了不远的一辆商务车中。

不知是不是网上有迷药之类的东西,我迷迷糊糊的就昏迷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胳膊上的一阵刺疼,让我清醒过来,我睁眼看了看。躺在一张手术台上,我动了动手脚,发现已经被赤身裸体的紧紧的固定在台上,甚至脖子上也有个坚硬的环子锁住我。

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站在我面前,正仔细的端详着我,另一个人,手里拿着针管,站在身后,看样子我就是被那个针管给刺疼的。

“你终于醒了”白衣的男子,轻轻一笑,表情说不出的和蔼。

“这是哪里?你们要干什么”我紧张的扭着自己的身体,但是毫无作用,只是扭的手脚被捆处一阵的生疼。

“别动,我们就是想研究一下,你的身体”说着那个白衣人,轻轻的抚一下我的脸,转身对另一个男人使了个眼色,那个男人便拿了一把手术刀递给白衣人。白衣人微微一笑,手术刀轻轻在我的胳膊上划开了一道口子,令人惊奇的是,我只是感觉到疼痛,但竟然没有流血。

“啊”我大叫一声。猛地醒了过来。这才发现刚刚的一切都只是在做梦,而我一身冷汗还躺在桥洞之下。

但是胳膊上的疼痛还在,我赶紧低头看了一下,两个血淋淋的牙印。这是怎么回事?

我急忙四下看看,这才发现,一条巨大的黑色野狗,被我刚醒来时的一声惊呼,吓的后退了几步。它肯定是把我当成了美味的晚餐了,但没想到,刚下口,晚餐竟然开口惊呼一声。

野狗没有离去,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低声的吼着。两只眼睛在黑暗中更是发着绿幽幽的光。看来它还是不死心。

虎落平阳遭犬欺,一只野狗竟敢对我这样的虎视眈眈。我随手捡起一块石头,向野狗砸去,它轻松的一闪,避开石头,还是紧紧的盯着我,。

看到石头没有吓走野狗,我也有点心慌了,平日里我就是一个很怕狗的人,这会,深更半夜,我一个人面对这么一只站起来有我人高的大狗,我确实怕了。

盯着野狗,我双手悄悄的在身后,摸索着自己的东西,不敢有太大地动作,我一手慢慢地抓起了自己的背包,另一手暗暗的握紧一块石头。

石头想野狗砸去,我也不管是不是砸中了,拿起背包,转身就跑。

我错了。记得以前听别人说过,看到狼的时候,一定不能流露自己的胆怯,不能转身逃跑。想来面对野狗,也是同样地道理,但是我还是已经转身逃跑了。

野狗看出了我的害怕,闪开掷来的石头,一个箭步追了上来,没等我跑几步,野狗一个饿扑将我扑在地上。张口就要向我的喉咙咬来。

眼看着,那腥气作呕的长嘴落在了我脖子上,一阵巨疼油然而发。

突然间,我像是被打了鸡血,眼睛刷地一下变的血红,双手也变得充满了力量,我单手抓住狗背上的皮毛,狠狠的一扯,将狗从我身上拎了下来,狗嘴上还连着我脖子上的血肉。

单手一挥,将野狗摔在地上,只听“嗷”的一声,野狗夹着尾巴,跑到桥洞外。

而我丝毫,感觉不动疼,双手一捏,只听到骨节噼里啪啦的乱想,上前一步,尽管是很小的一步,但我准确无误的将野狗再次抓到手上。

这只野狗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嗷嗷”的乱叫着,四只狗腿拼命扒拉着。

突然间,我看到了野狗的眼睛,已经不再泛着绿光了,转而是哀求的目光。我的心一软,最终轻轻的将野狗向洞外一扔,没有下杀手。

现在还是半夜时分,天还是黑蒙蒙的一片。我不再管那只野狗了,靠着桥洞的墙壁上,缓缓的坐了下来。

我知道自己刚刚的变形救了我,好在变形的时候,我还能控制自己的思维,只是身体变得更加强大了。

半夜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天亮的时候,我再次醒来,低头一看,脖子上和胳膊上的伤口已经痊愈了,甚至没留下一丝的疤痕。

我收拾了一下背包,准备继续流浪。

没走两步,突然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我扭头一看,昨夜的那只狗没有离去,竟跟着我走了两步。

此刻再看这狗,一身的黑毛。块头很大,赶的上高加索犬了,我仔细看了看这狗浑身上下竟然没有一丝的杂毛。也不知道什么品种,但看起来就相当的有震撼力。

黑狗在盯着我,但是目光已经没有了昨夜的凶狠,反而透着一丝的温顺。看来昨夜的变形竟让这只狗也臣服了。

我笑了笑,没有管它,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一整天下来,黑狗一直不紧不慢的跟着我,一直没有吃东西。看的出来,它很饥饿,但是它就是远远的跟在我后面,不愿自己跑开去找东西吃。

又到晚饭的时间,看着后面跟着的黑狗,我心里突生一阵怜悯,找了一下几个硬币,来到一家包子铺前。

“老板,给我几个包子”我忘记了自己还是污头垢面。

“去,去,一整天没卖几个包子,你个叫花子倒过来要饭”老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一脸的不耐烦,朝我挥挥手。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流浪汉了,急忙伸出手,递上那几个硬币“不,我不是要,我想买四个”

“呦呵,要饭的都有钱了”老板娘嘴上说着,到还是快速的用塑料袋装了四个包子给我。

我接过包子,不再说话,向着路边走去,黑狗还是紧紧的跟着。

走了一会,来到一个laji堆,看到四周无人,我拿出包子扔了一个给那只黑狗。

黑狗笨拙的摇了摇了尾巴,上前一口吞下了包子。吃完抬着头,渴望的看着我。

“呵呵,你TMD的动作还真快”我将手上剩下的三个包子一气全扔给了黑狗,不多会,黑狗吃完了,摇着尾巴,走到我身边。

我也不再怕它,轻轻给它梳理了一下背上的毛,黑狗温顺的靠在我腿上,来回的衬着。

也罢,总算还有只狗能陪着我,看到它一身的黑毛,我叫了它一声“大黑。”

没想到,这只狗仿佛听懂了我的话,来回的跳跃着,像是一个孩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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