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不是说,不还有人被开除了吗?咱找不着庙,咱还不能找那和尚啊?”周泰摸着下巴说。
杨赫看着两人,嘿嘿笑起来。
“盼了多少年,终于盼到这天了……今儿晚饭我请了!”
赵晖德的步伐越来越急促,几乎和他的呼吸频率一致了。
空旷的地下停车场无限放大了两个人的脚步声,一前一后,一个惶惑,一个镇定。
赵晖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迈向坐轿的最后几步路简直就是小跑了,他从衣服里哆哆嗦嗦地拿出钥匙,但钥匙却落在了地上。
这时,后面那个人已经走到他身边了。
赵晖德立刻转过了身子,脸扭曲得变了形,但对方却视而不见他的惊恐,与他擦肩而过,轻松地走向了不远处的一辆帕萨特,打开门,发动汽车,朝出口开去了。
赵晖德尴尬地绷着脸,捡起钥匙,骂了一句脏话。
然后他拿出手机,拨打。
“我说你怎么办事儿的?!一点效率都没有?!多大点事儿?我跟你说,最迟明天上午十点,你全部给我安排好了!我在办公室见……上午的会全部推了……我这会儿要去跟人吃饭,不说了!”
赵晖德气哼哼地钻进了轿车。
这一切,都被在停车场等候的周泰看在了眼里,他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也发动车子跟了出去。
已经接近下班时间,赵晖德却并没有回家,他将车开到了南郊一座老科技园区,在一座又旧又破的厂房外停了下来。
壮实的保安朝着往里走的赵晖德恭敬地行了个礼,待其进入厂房之后,他又立刻换了一副板子面孔朝着外面。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赵晖德出来了,在他身边还跟着4个人,有说有笑的,周泰连忙拿出相机,对着他们连拍了几张照片。
“果然是这样!”杨赫看着数码相机里的照片,嘴角露出一丝嘲意,“他们果然都到了赵晖德的公司!”
“是啊!除了肖鄂之外,赵晖德居然把研究所开除的其他几个人都收到了自己的手下,好像他们刚完成了一个什么大项目,赵晖德把他们几个请到小鲜楼去庆功,我能听到的就这么多了,”周泰说,“你说这世界,赵晖德自己只是个高中生,给他打工的却至少都是硕士,等等!”周泰叫起来,“你说这肖鄂失踪,这两件事不会有什么联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