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下室还关着人?吴涵玉,这究竟怎么回事?”此时夏超已经领着三人来到了客厅。
原来他的司机叫吴涵玉,只听吴涵玉继续说:“凌晨4点多吧,我和兄弟们从夜总会出来,遇到了一个小子和一个冒充警察的短发女人在街上搂搂抱抱的,兄弟们就打口哨。谁知那小子火气很大,就和我们打起来了,他真是个硬茬子,伤了我们好几个弟兄。我们最后将这对奸夫****制服后,关在了地下室,因为你睡觉,这点小事就没告诉你。”
我明白了,这二人在演戏,编的像真的一样。在夏超的计划中,接下来的剧情应该是领着萧若琳去地下室,然后看见我和梁姿赤身裸体地睡在一起。
“那一定是余良升!因为我看见最后和她在一起的就是个短发女警,叫……叫周什么的。”萧若琳急着说,“良升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
夏超冷笑:“良升?叫得真亲切啊!不要忘了,我们是有婚约的!”
萧若琳冷声说:“我和你的婚约是我爸和你爸定的,我从未认可过!否则,我也不会一个人搬出来住的!”
听到这里,我的心稍稍宽慰了起来。
麻森终于开口:“现在不是谈这事的时候,去地下室!”
“砰”地一声,通往地下室的门被三个人撞开了,“超哥,不好了,姓余的那小子和那娘们跑了!”这人的一句话,暴露了是夏超将我关起来了这个事实。
麻森冷笑:“夏先生,这又怎么解释?”
夏超尴尬地笑着说:“好吧,我承认先前我撒谎了。我好心请他们到这里喝酒,谁知他们酒量太差,一杯就醉了。我怕他们弄脏我的地毯,就把他们送到了地下室的客房。至于他们在地下室会做些什么,那我就不清楚了,嘿嘿。”
萧若琳冷声说:“看来你要失望了夏先生,他们什么也没做。”
先前胡乱说话的手下又插嘴:“嘿嘿,我们超哥的合欢散比任何****都厉害,无论何人都抵挡不住的!”
萧若琳脸色绯红,眼中充满怒气。
“闭嘴!你这个笨蛋!滚出去!”夏超吼道。
他知道事情根本瞒不住了,索性就问另外那个一直没说话的手下,“究竟怎么回事?人怎么可能跑出去?”
“超哥,那小子不知怎么把门给弄开了,又将我们哥俩击昏了。等我们醒来发现人没了,更奇怪的是……”
“什么?说!”
“关在最里间的那丫头也不见了!”
“什么?!”夏超身子晃了晃,额头冒出虚汗。
梁姿究竟什么身份,居然让夏超怕成这样?
夏超领着众人去了地下室,我悄悄潜上搂,在缓步台藏好。几分钟后,他们又回来了,只听麻森说:“夏先生,你涉嫌非法拘禁他人,请和我走一趟吧!”
夏超笑着问:“证据呢?没证据你不可以乱抓人的!即使你现在把我带走,我一个电话,你还是得乖乖地把我放出来。到时候我会告你乱用职权,公报私仇!”
麻森冷笑:“你把屁股洗干净,我很快就找到证据的。若琳,余良升没事了,我们走。”
萧若琳说:“不,我一定要找到她。”
麻森说:“现场我看过了,能将防盗门从里面砸开的人,绝对不会有危险的,你一夜没睡了,快回去休息吧。”
夏超送萧若琳与麻森的时候,我便悄悄潜入二楼的卧室里。我想查查夏超究竟有什么秘密,以及给他点教训,所以我并没有现身。
夏超边上楼边打电话:“王叔,那丫头跑了……是被个姓余的小子救走的……不知道他什么来头,我马上派人去查……麻森要抓我,说我非法拘禁……哦,那我放心了,谢谢王叔……好,好,好,我现在就撒下人马抓住那丫头……好……对,省得夜长梦多,我会干得很漂亮的,放心吧……再见,王叔。”
听得出,他这是要杀梁姿灭口啊!想到梁姿和周晓蕾还藏在花坛里,我便紧张了起来。夏超手里有枪,梁姿处境很危险!
我本想继续探出夏超的秘密,现在只有先延缓他对手下发出追杀的命令了。当他路过我藏身的房门口,我从后面将他击晕。见大厅里没人,我扛着他悄悄又潜回地下室,将他藏在一个紧锁的房间里。我用床单将他捆得结结实实的,把他脚上的臭袜子死死地塞进他的嘴里。
做完这一切,将门所好,钥匙放进兜里,从容地走出地下室。花坛中,周晓蕾和梁姿已经不见了!我想,应该是被人接走了吧。
我跳出围墙,离开了别墅。此时天已大亮。
我没有留下周晓蕾的联系方式,麻森和萧若琳的电话号码我也记不住,这偏僻的地方很难见到出租车,只好徒步往市区走。折腾了一夜,此时感觉有点疲倦有点饿。
我拿出身上的手机,给老姐拨了个电话,“姐,是我。”
“小笙,你究竟在哪儿啊?你想把我们都急死啊?”
我苦笑:“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就是告诉你我很好,不要担心,很快我就回家了。”虽然我在滨海待了几年,对这里还是不太熟悉。
“昨晚你就说很快回家,可是你到现在也没回来!不行,这一次,我一定要你马上回家!”老姐真急了。
我不愿意听老姐唠叨,就说这电话是借路人的,并让她转告萧若琳和苏欣彤我很安全,让她们都安心睡觉后,就挂断了电话,并关机。
我知道如果萧若琳得知我在别墅附近,一定会和麻森赶回来的。这个时候他们兄妹俩估计已经快到市区了吧。她也折腾了一夜,不想再麻烦她了。更主要的是,得知她有未婚夫,我的心里还是酸酸的,想和她保持些距离。
不知走了多久,看见了路边有一食杂店。我进去买了面包、矿泉水、火腿肠,外加一包玉溪。吃饱喝足了,点上一支玉溪,感觉舒服多了。
路上的车子也慢慢多了起来,可没有一辆车子愿意停下来搭乘我这个陌生男人。谁都不愿意找麻烦,也可以理解。
“吱——”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传来,接着“砰”的一声,一个人撞在了宝来车的前挡风玻璃上。
就在前方几十米远,我连忙跑了上去。看样子是宝来和太脱拉卡车错车时,由于速度太快躲避不急,撞到了行人。
伤者是一个五十几岁的男人,抱着他哭的应该是他妻子。看两个人的衣着打扮,应该是附近的农民,早上下地干活过马路时被撞到的。
宝来车司机脸色惨白,坐在车里一动不动,看样子吓傻了。我吼道:“傻愣着干嘛?快报警!”
这么偏僻的地方,如果等救护车赶来,那么就来不及了。救人要紧,我记下了车牌号,抱起满头是血奄奄一息的男人,在路上拦车。
这世上还是有好人的,迎面一辆红色丰田RAV4停了下来,司机是一个戴着雷朋眼镜的年轻女人,很漂亮。颜如玉,气若兰,娴静端庄,双目澄澈。
胸前的翡翠玉扣,忽然热了!看来,我和这戴眼镜的女人又要发生故事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