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周晓蕾意识已经恢复大半,不再像刚才那么疯狂。我拿起翡翠玉扣,转过身偷偷戴在脖子上。“你清醒了吗,如果清醒了,就把衣服穿上吧。”我淡淡地说。
我听得到她在背后穿衣服的声音,想象得出她穿得很急切很慌乱。“如果今天的事你让第三个人知道,我,我就杀了你!”
我依旧没有转过身子,笑着说:“今天发生什么事了?我只知道今天和夏超聊天聊得并不愉快。”
“穿好了,你转过身吧,你不要靠我太近!”周晓蕾的声音还是有点暧昧,想象得到,她还是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欲望。
我蹲在了墙角问:“这样行了吧?”
周晓蕾说:“你就这样老老实实地待着,不许动。我问你,你刚才为什么趁我睡着了的时候,偷偷摸我那里?我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想不到你……你也挺卑鄙的。”
“对不起,我那是情不自禁。”除了这么解释,我还能说什么?
虽然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是我能感觉到她此时羞涩的样子,我站了起来,又问:“能走路吗?”
“我腿软软的。”周晓蕾低声说,“我还想……还想……方……方便一下。”她毕竟不同于我,我身上已有念力,身体恢复很快。
“能忍住吗?”
“不能。”
我转过身子,又蹲在地上,脸冲着墙,我怎么感觉自己像是在大便的样子,忙站了起来,脸几乎靠近了墙。
“堵住耳朵!”她忽然声音大了起来。
我堵住了耳朵,但是屋里的声音我还是能听见的。一会儿,她小声地说:“好了,转过来吧。”
我故意装作没听见,依旧捂着耳朵,也是为了减少她的尴尬。
“好了!”她声音大了起来。
我转过身,来到防盗门前。我顾不得短裤湿湿的难受,按照青青的吩咐,将气全部运到右掌上,用尽全力击在铁门的锁眼位置。
防盗门硬是被我击开了,我不由心中狂喜!我的能力的确是提升了很多!门开的响声,惊动了室外门口把守的两个人,他们顺着楼梯走下来,我悄悄掩上门,并对周晓蕾小声说:“不要出声。”
估摸那两人走到屋门口,我突然开门撞倒其中一人,左腿踢向另一个人的心口窝,就在他弯腰时我手切他脖肩交界处,他一声没吭就晕了过去。门后的那人刚爬起来,我便一记右勾拳击向他的太阳穴,他顿时昏死过去。
我将两个人身上的手机关机后揣在了兜里,又从两人腰间搜出了匕首和一串钥匙,这才回到屋子,对着惊讶的周晓蕾说:“我背你走。”
周晓蕾迟疑片刻,趴在了我背上。
地下室并非这一间屋子,还有好几间。青青说的那个人在哪一间?男人还是女人?我背着周晓蕾挨个门敲着,她问我在干嘛,我说看看还有人没。
最里间的储物室里,有微弱的声音传来:“谁?”听口音应该年纪不大。
我苦笑,又是女人。
我拿出钥匙挨个试,总算打开了门。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躺在床上,我看不清她的样子,但看得出她身体很虚弱。
我放下周晓蕾,对那年轻女人说:“我带你离开。”
那年轻女人说好,我就将她抱在了怀中,又对周晓蕾说:“你爬到我背上来,用腿夹紧我的身体。”
周晓蕾羞涩地说:“我可以走的,谢谢。”
“少废话,快上来!”由于刚吸收了周晓蕾的念,我的力气比从前大了很多,抱一个,背一个,依旧不吃力!
通向客厅的楼梯肯定是锁死的,我不能贸然闯进去。
顺着刚才夏超那俩手下跑下来的楼梯往上走,便找到了地下室的出口。出口与室外是相通的,来到庭院天已微亮了。
这座别墅是依山而建的,地上共三层搂。房子周围都是绿色草坪,门厅前汉白玉雕塑喷泉洒下了水花形成了雾,不远处,盛开的鲜花和葱绿树木的花坛就显得僻静和隐蔽了。
我带着她俩钻进了这相对隐蔽的花坛中,周晓蕾从后背跳了下来。这一跳,我知道她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我轻轻放下那虚弱的年轻女人,“先休息一下吧。”
此时我才仔细看看她,也就二十刚出头的样子吧。没有血色的桃圆脸,却明眸皓齿,身材匀称而结实,看得出她是个练家子。
年轻女人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余良升。”
“哦,我叫梁姿。”年轻女人说,“有手机吗?”
我摸出在地下室搜来的手机,递给了她。开机后,她拨打电话,告诉了我们所在的位置,就挂断了电话。她将电话还给我后,淡淡地说:“一会儿就有人来接我们了。”
短暂的休息之后,我说:“这里很危险,我们不能在这里傻等,得悄悄摸出去。周警官,你现在可以走了吗?”
周晓蕾点点头,说:“应该没问题了。”
这时,一辆宝马740开到了别墅气派的大门前,麻森从车下走出来,按了门铃。我隐隐约约看见萧若琳就坐在车里面。看来萧若琳终于打通了麻森的电话,急冲冲地赶来了。
门自动开了,宝马并没开进地下停车场,而是直接开到了别墅门前。我示意周晓蕾和梁姿不要轻举妄动。只见从门里走出一个人将麻森和萧若琳带了进去,从萧若琳焦急的面容可以看出,他们一定是来找我的。
我掏出一把匕首和一部手机,递给周晓蕾,“你拿着,兴许能用得上。”
周晓蕾问:“你想进去?”
“嗯。”我点点头说,“梁姿就交给你了,替我照顾好她。我进去以后,你们相对就安全了。呵呵,有你们麻队长在,我看你就不用报警了。即使你报警了,在地下室的事也不好说出来。”
“不许说。”周晓蕾娇喝一声后又柔声说,“小心点,余先生。”
我冲二位美女笑了笑,就潜回了地下室。我来到通往大厅的楼梯,门是紧闭的,我并没听见里面有人说话声。我敲敲门,闪在一旁。
门开了,一个圆脑袋先伸了出来,我左手揪住他的头发拖出门,右掌切向他的肩颈交界处,他来不及呼叫就晕了过去。我扶住倒下的他,慢慢将他放在了楼梯上。
我悄悄闪进大厅,在阳台的角落里,有一个堆放物品的地方,里面很大,也就是落地窗的外面。在这里可以清楚得看见大厅,我将落地窗的一扇玻璃悄悄打开一个缝隙,便能听见里面说话的声音。
这时从楼上传出杂乱的脚步声。“我都说了嘛,姓余那小子没在我这儿,你们偏不信。我们当时救人,感觉挺投缘的就喝了几杯,他就一个人走了。”听声音,是夏超在说话。
“老大,他们要找的人是不是被兄弟们关在地下室的一对狗男女啊?”这声音就是昨夜开英菲尼迪的那家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