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嘻嘻地一阵打闹。累了,便背靠背地坐着。
“瑶瑶,你刚才许了一个什么心愿?”梁柏武问道。
方瑶道,“不能说的,说出来就不灵了。”
“真的?”
“当然真的。”
梁柏武诡异地一笑,接着道,“我刚才也许了个愿望。你想知道是什么吗?”
方瑶问,“是什么呀,告诉我。”
“你还记得几年前我们偷听到师父阿姨的话么?”
方瑶心中一动,虽然知道他说的什么,还是装做不知的样子问,“什么呀,我不知道。”
“好像说以后要我娶你的事...”
方瑶将头一瞥,做作道,“唏,谁嫁你了,想的美。”
梁柏武故作正色道,“谁要你了,我还不稀罕呢。所以我刚才许了一个愿望,就是将来娶谁都行,千万别娶你。”
八年里的朝夕相处,两人彼此逐生情愫。虽常常斗嘴玩闹,但言语间总是萦绕着暧昧之情,方瑶突听得梁柏武一本正经地这样说,不由的错愕。她怔怔地望着梁柏武呓呓道,“柏武哥,你没…事吧,你刚才说什么?”
梁柏武看着她那稚气未脱的面庞带着惊愕的表情,心中忍俊不禁。这些年里,他也没少把方瑶逗的啼笑皆非,他喜欢看她那皱眉生气的模样,更喜欢把她从生气中逗笑。所以依然神色严肃地道,“当然没事。我说我许了个愿,将来谁都可以娶,就是不娶你。”
只见方瑶呆了片刻,瞬然泪水盈盈,将梁柏武重重推开,厉声道,“谁要你娶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就一破铁匠…你…”话没说完再也忍不住哇的哭出了声。
梁柏武哪料到会玩的这么过,直接给整哭了。这才慌了神。他赶紧道,“瑶瑶,你可要听我说完啊!”梁柏武一手将她拉到面前,死死扣住就不松开,任方瑶怎地挣扎也无济于事。
“混蛋,你放手。”
“不放,你听我把话说完,我就放。”
方瑶挣脱不过只得,“看你有什么好说。”
梁柏武拿出杀手锏,柔语细言地道,“你不是说许了愿说出来就不灵了吗,我刚才说出来了,那自然不灵。所以是非...你不娶了。”他又朝方瑶眨了眨眼。
方瑶听梁柏武这么一说来,才反应过来又被他逗了。本想像以前那样采取“报复”行动,可两滴大珠子还挂在眼角,怎么也不好从刚才的角色中调换过来,心中不禁暗骂自己刚才怎会那样没出息。她只好瞪着愤恨的哦双瞳看着他。
“再也不理你了。”方瑶起身就走。
梁柏武知道她已不生气,再将她拉住,赶紧数落了些自己的不是,又说了些逗她开心的话,这才消停下来。
“柏武哥,刚才我以为你喜欢上别的女孩子了呢。”方瑶静静地说。
“怎么可能,你知道我连大门都很少出的,哪有机会认识别的女孩子啊!”
“那你以后要是会有机会认识别的女孩子呢?”
“刚才你都不是说了嘛,我以后就一破铁匠,就算有机会认识,别的女孩子也不会跟上我啊,除非她脑子有问题。”当他看着方瑶那双眼睛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后,立即道,“你除外。”
“没个正型,跟哥哥越来越像了。”方瑶接着淡然地道,“柏武哥,你以后真愿意一辈子做一个铁匠吗?”
梁柏武道,“当然,祖命不可违嘛。我到不在乎做什么,其实做一个铁匠蛮不错的,但我一直困惑为什么要这样做,浑浑噩噩的做一辈子,还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我还好,要是以后我的儿子不愿意干这个,那不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么。”
“你儿子?”方瑶没反应过来。
“对,也是你儿子。”
“……”
梁柏武继续道,“而且这还要世世代代的延续,流星盾能传至现在,还真是不容易啊!但如果知道了这样做的目的,那就不一样了,至少会有个信念支撑下去。”
“那你可以去找一找其中的原因嘛!”方瑶随口道。
“怎么找,师父不知道,爸爸也没有消息,难道对着那堆废铜烂铁问,‘流星盾,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好不好。’”突想到流星盾上面那些模糊的字迹,心中忽思道,“其中秘密会不会与上面的文字有关呢?”
第二天,梁柏武取出流星盾查看,上面虽已字迹模糊,但因是刻上去的,倒是能辨识出来,只是那字迹别于现代汉字,烦扰复杂,勉强能认得几字。梁柏武想这是古时文字,于是将它们腾到纸上,又去查了很多书籍资料。花了很大的一番功夫,终于将那些文字一一解出来,结果发现这只不过是一首普通的七言诗,而且还少了一字。
梨满枝头星满空,一杯浊酒贯长虹
酒易醉人梦难醉,抬头又见月落东
千山渡雪身单零,天涯海角忆追人
物换星移几度秋,槛外长江~~自流
梁柏武细细读了几遍,却发现其中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道是在哪本书上看到过这首诗,于是又查了许多资料,翻遍了唐诗宋词,皆一无所获。原来这只不过是一首名不见经传的诗而已,自然,其中缺失的那一字也无从找来。
但思来想去,却总觉得这首诗似曾相识。然后又这样反反复复地读了几遍。最后恍然大悟,原来这前三句就是流星盾法前三式。他又从头至尾分析了一遍,却是如此。三式“星罗棋布、众星赶月、孤星追月”皆隐藏在每一句里,而其中的独字诀“贯、落、追”更是显而易见。梁柏武立然想到第四句便是失传的第四式,他将第四式又反复琢磨了一番,可是最终只得到第四式是“斗转星移”,而独字诀却不得其解,但这还是让他很高兴。因为这就有可能将失传的第四式还原出来,虽然第四式并不是梁家后人掌握的范畴。但他突发奇想或许会了整套流星盾法便能剖析出流星盾传承的秘密。这种荒诞的想法使他在开始的几天里一有空就偷偷地研习,可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别说招式,就连最基本的独字诀都不知道是什么,最后只好作罢,继续完成当前的任务,敲鸡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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